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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應屬於熱症外發,以老朽多年行醫經驗,是故應用三拗湯,若輔之以······”
同樣的,這位自認得道的老學究話音未完,便又被身旁原先沉默不言的同僚打斷,放眼望去,只見一個約莫六十上下,頗具老學究風範,眉如臥蠶,皓須飄飄,一臉正氣的醫者形象映入了眼簾,“黃磊兄亦有失中正,以吾觀之,此乃寒邪之症,寒邪乃六淫之一也,寒入腎宮,將脾胃之水,挾之盡出,手足厥逆,小腹痛不可忍,以熱物熨之少快,否則寒冷難支,人多以為胃病,其實腎病也,方用附子(壹個)白朮(肆兩肉桂(壹錢)乾薑(叄錢)人參(參兩)水煎服。”
“祖衡兄此言大讚!”,話音剛落,那位名叫黃磊,長相猥瑣自認老學究的太醫又站了出來,旁若無人地繼續說道:“但,此症實屬奇怪,明明寒氣入體,渾身顫慄不已,為何還大汗迭出?若無汗,無汗,則可用紫蘇煎濃湯,燻頭面及腿彎,又麻黃去節,同甘草研末,加冰片點兩眼角,暖蓋避風自汗;不汗熱湯催之,又胡椒天麻銀硃棗肉丸握掌心,或用胡椒丁香塗兩掌心,夾腿內側取汗,治陰寒症皆宜;又代赭石、乾薑(等分)為末,熱醋調塗兩合掌握定,夾於大腿內側,溫覆汗出乃愈;傷寒汗出不均,腹背手足搐搦,川烏、海蛤、炮山甲(各一兩)酒丸彈大,置足心則可矣!可嘆此症····”,說完一臉的搖頭。
看著眼前三位爭來爭去的太醫,又看著還在顫抖不已的小蓉,方夏握著小蓉皓腕的手不禁緊了緊,心裡卻惱怒不已:“這些個太醫分明就是些庸醫,所有的診治之法純屬推斷,明明沒有小腹劇痛,卻在那裡說著小腹痛不可忍的藥方;分明大汗淋漓,卻在那裡大談特談出汗之法,想讓蓉兒脫水而死嗎?;明明沒有咳喘,卻在那裡搖頭晃腦如魑魅魍魎牛鬼蛇神般飛吐著唾沫星子,這不是讓蓉兒等死嗎?”。
想到這裡,只見方夏“蹭”地站了起來,又重新操起剛剛放下的木棒,“啪”的一聲便將手腕粗的木棒從中央拗斷了,頓時木屑橫飛,伴隨這翩翩起舞的碎木屑還有方夏低沉深幽的聲音:“都給我停下!再給你們半個時辰診斷,再沒有行之可行的醫治方案,你們今天誰都別想離開這!”,最後的話,方夏幾乎是歇斯底里喊出來的,他的嗓子已經很是腫痛嘶啞。
三位太醫聽完方夏的咆哮,面面相覷,都吶吶不敢言,又低垂著頭重新進行一番望聞問切,但小蓉奇怪的症狀確實讓他們這些平時自詡國醫聖手的太醫們束手無策,思來想去,討論來思考去,誰都說服不了誰,整整三刻多鐘,硬是沒有拿出一套切中病因的診治方案和意見。
本來看到他們相互拉拉扯扯,相互推諉,自以為是就很氣憤,又加上小蓉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方夏幾乎要陷入暴走的狀態,雙目赤紅,手上青筋暴起,異常猙獰。
看著方夏焦急不安的神態,錢寧,李榮攀和趙展鋒三人心裡也不好受,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錢寧站了出來,紅腫這雙眼,走到方夏跟前:“王爺,這樣下去也不是個法子,再問問這幫庸醫到底能不能拿出個方案,如果不行,也不能再在這鬼地方耽誤了,得另想辦法才是!”。說道最後,聲調已然變得哽咽。
聽完錢寧的寬慰和建議,方夏立即將通紅的眼珠子轉向了那三名還在查探病根的太醫,見方夏虎視眈眈般地眼神,三人相互各自推了推,最終還是那名叫祖衡的老太醫戰戰兢兢地出了線,向方夏拱了拱手:“王···王爺,屬下學識粗淺,這···這病情,我等實在把不準···”話還沒說完,就迎來了方夏更加恐怖的眼神,嚇得頓時停了幾息,低頭看了看還在病床上掙扎的小蓉,不知為何又似鼓起了所有氣力一般,頂著方夏幾乎可以噬人的眼神,硬著頭皮繼續說道:“王爺,其實····其實還有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別在吞吞吐吐,趕緊著給我說出來!”方夏聞後幾乎吼道。
“就是···就是···到東方太醫那去看看,東方墨醫術博學,精通《內經》諸科,或可一治!”祖衡話音剛落,身後的兩位太醫立馬齊聲和道:“是呀,是呀,東方墨定有回春之妙手!”,其實祖衡會說出這最後一個方案,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同行是冤家,不到最後,誰也不會承認自己不行,最後附和的磊泉和黃磊也未免沒有相看東方墨笑話的目的,正所謂捧得越高,摔得越慘是也,倒是這位名叫祖衡的太醫還有些良知,先前不肯到朝陽殿就診也是黃磊和磊泉兩人一手炮製的,因為方夏只是個破落王爺,而祖衡只是被裹脅的。
話剛落下,方夏就衝錢寧吩咐道:“趕快把那東方墨給請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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