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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她把風,這和參與盜竊有什麼區別?燕延安本想一口鏗鏘有擲的拒絕,但是看著那一顆顆豐潤欲滴的葡萄,心裡隱隱的悸動,嗯,他把風只是為保護她的安全,他沒有參與盜竊葡萄!想到這,他點了點頭。
雲語柔望了他一眼,心裡暗哼,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的傢伙,虛偽!
跟著雲語柔走到了葡萄架下,燕延安一手執劍,兩眼四處掃動,真正的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如若老天有眼,讓他親爹靖國舅知道自己多年精心栽培出來的優秀兒子,將那出眾的才藝展現在偷葡萄上,不知會有何感想啊!
雲語柔一來到葡萄架下,就如一隻見了魚的貓,一溜滑進了架裡,她抬頭看著那一顆顆欲滴的葡萄,心裡興奮極了,嗯,這顆大,那顆也肥,她幾乎是見哪顆都想要。
“快點,要不然他們就追來了!”燕延安在架子外看著那正貪婪無度的雲語柔,不由的出聲催促,無形中就成為一名優秀的把門望風者。
“嗯,知道了!”聽到他的催促,雲語柔終於決定忍痛割愛,片刻後她抱著那鼓鼓的布包出來了,那布包原本是她用來包紮長髮的,現在的她只能用一根細繩將長髮紮成馬尾辮,然後盤於頭頂,這種打扮其實在二十一世紀是最正常不過的,但是在這裡就顯得有那麼點不倫不類了。
見雲語柔得手,燕延安也就停止自己的崗位,跟著雲語柔一前一後的行走在田間小路上。禁不住嘴饞的雲語柔率先就拿出一串葡萄邊走邊吃,洗都不洗下,心想反正這裡沒有灑什麼農藥,純天然的,不洗也乾淨。
身後的燕延安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也不由的暗吞了吞口水,“咳咳……嗯!”他原本只是輕咳了一聲,不料雲語柔卻充耳不聞,氣得他只能加重了聲音。
死女人,那個葡萄好歹也是兩人的共同成果啊,她怎麼可以一個獨佔呢?燕延安在心中氣憤的想著,卻始終礙於王爺尊貴的身份而不好直接開口討要。
無視身後那像是得了肺炎的燕延安,雲語柔徑自一個吃得歡,甚至還故意大聲的發出“嘖嘖”的聲音。
小路正前方迎面走來了一位三十出頭的莊稼漢,雲語柔歪著頭,揚起了一挘�鵜廊胙郟�餮奕牘塹男α常�謨胱�諍嚎觳良綞��氖焙潁��宰拋�諍赫辛蘇惺鄭�蛄爍穌瀉簦�班耍�蟾紓�餉叢綈。 �
那名莊稼漢顯然是被她給蒙了,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嘴裡結結巴巴的說,“嗯,早,早!”這鄉野貧窮之地,竟然也會有如此絕色的佳人出現!
莊稼漢的注意都放在雲語柔身上,一個不注意,腳下一個踩空,差點就滾到了田泥裡去了,莊稼漢尷尬的站穩,撓著頭對著雲語柔傻呵呵的笑。
“大哥,你別事吧?”雲語柔非但沒有笑,反而很是真誠的關心問道。
“呃,沒事,沒事——”莊嫁漢有些受寵若驚。
“真沒事啊,那我們就先走了啊!”雲語柔垂眸淺笑。
“嗯,好,好——”莊嫁漢吶吶的說。
對著莊嫁漢搖了搖手錶示再見後,雲語柔拉著燕延加快了離去的腳步。
莊嫁漢痴痴的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心想,這個女人真美,人美,心更美!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飢不擇食,對著鄉野匹夫也如此的熱情!我真替亦北哥感到可悲!”在走了有一段路後,燕延安甩開了雲語柔的手,一臉鄙視的看著她。
“我懶得跟你這隻豬解釋什麼!”雲語柔只是睨了他一眼,穿過他繼續往前走。
“你當然不用再跟我解釋什麼,我的眼睛可是親眼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後那從遠方傳來的隱約可聽到的怒吼聲給打斷了,“老天啊,是哪個沒良心的偷了我的葡萄啊!”
呃,燕延安有些怔忡的站在原地,看著雲語柔的背影,她顯然也是聽到那聲怒吼了,只是輕輕的聳了肩,繼續裝做沒事人般往前走。
燕延安清楚的聽出那怒吼聲的主人就是剛剛的那位莊嫁漢!
原來,雲語柔剛剛那樣做是為了引開莊嫁漢的注意,不讓他當場就將她倆給逮個正著。不然以她倆那鼓鼓到一路掉落的葡萄能輕易躲過他的眼睛?
吃著從莊嫁漢那偷來的葡萄,雲語柔坐在一塊石塊上,橫豎就是不去看燕延安一眼,燕延安也知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氣,也就沒有自討沒趣的開腔。(。pnxs。 ;平南文學網)
鳳亦北坐在賬中,看著地圖,斂眉深思,自己離開京都已經快半月有餘了,這半月的形勢可以用風雲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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