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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嗎?我已經幫你問過了,姐夫現在離我們不遠,快得明早就能找到他。”簡尋川將包袱往桌上一丟。
“我騎馬送你吧!我令騎兵隊護送。如此一來,傍晚便可抵達。”楚天闊強下心中的鬱火,對著雲語柔道。
不料,雲語柔卻搖了搖頭。
楚天闊的瞳眸頓失光彩,她應該是怕鳳亦北見到而誤會吧?
“我改變主意了,不去找鳳亦北了。”雲語柔坐下。
她的話讓楚天闊一忡,隨即兩眼光放,“真的!”
察覺到自己失態,他有些窘迫的對旁人笑笑。
琉梁太子故作視而不見。
“我要進一趟金曜的皇宮!”雲語柔的話就像一顆魚雷,震得滿池水花。
進宮?大家面面相覷。她難道忘了自己的畫像還高懸於城門口嗎?
此時進宮不就等於自尋死路?
看到她滿臉的勢在必得,楚天闊暗下決心,不論她想到哪,他都陪她。
直到她開口讓自己離開。
“那我讓太子寫封信給金曜的皇帝,讓他赦免……”楚天闊的話說一半就不說了。
他暗罵自己最近腦糊塗了,竟然忘了金曜如今已經沒了皇帝,群龍無首。
不對啊,既然皇帝都沒了,那她還進宮做什麼?
楚天闊這次也面帶不解的看向雲語柔。
“我要救一個人,還一份人情!”雲語柔淡定的說,她之前從楚天闊那偷聽後得知蘇南櫻被鳳亦君給禁錮。
算算時間,蘇南櫻應該生了吧!
昨晚在寒風中,她第一次以局外人的目光審思著金曜的局勢。
結果讓她震驚。
她不擔心鳳亦北,不擔心棠娘娘,甚至也不擔心那個被迫逃亡的皇上鳳亦品。唯獨擔心的是曾救了自己一命的蘇南櫻!
按她對於人性的分析,此時的蘇南櫻完全就是一顆處於炮灰口的死棋,橫豎怎麼挪都是死!雙方無論誰犧牲了她,都會讓自己的形勢逆轉。
“你想從鳳亦君那裡救人?”楚天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雲語柔,她這無疑是異想天開!鳳亦君可是巴不得連她也捉住呢!
雲語柔點了點頭。
“你要救誰,告訴我,我替你去向鳳亦君要!”琉梁太子很是仗義的拍了拍胸脯。
“我不想讓鳳亦君知道!”雲語柔拒絕了琉梁太子的好意。
不想讓他知道,又想從他那裡救人?
楚天闊與琉梁太子對視一眼。兩人皆覺得迷茫。
“姐,這一個大活人,要怎麼偷啊?”知姐莫若弟,簡尋川最先明白雲語柔的想法,卻也覺得不太可行。
“這你就不懂了,這世間什麼都不好偷,唯獨人最好偷!”雲語柔充滿自信。
偷人?!大家差點被雲語柔的話給嗆著。
雲語柔終於反應慢半怕的臉紅,都怪當年的語文老師沒有好好教她這個不好好學習的學生!
“那你打算如何進宮救人?”楚天闊著重用了‘救’這個詞。
雲語柔看向簡尋川,問道,“小川子,你還記得我們是如何從暗堂裡出來的嗎?”眼裡寫著:剩下的不用我說,你明白的。
簡尋川點了點頭,隨後睜大了眼,痛苦的哀求,“姐,不會吧!這裡離皇宮走路都得走上一天一夜呢!”
當初就挖個從暗堂到府外草垛的距離都讓他累得跟狗似,如今以這裡距皇宮的距離還不讓他氣絕。
雲語柔瞅了眼那沒出息的簡尋川,鄙夷的說,“說你傻還真不是一般的傻,挖那麼長的地道,萬一被人發現了,點一把火,我們還不得成了烤地鼠?”
楚天闊終於明白,這對姐弟倆當年是如何從鳳亦北的眼皮底下竊取兵符,並順利逃出的了。原來,她是既然無上天的優雅,那就擁有入地的氣度!
“這地道我幫你挖!”他義不容辭的扛下這份任務。
琉梁太子斜眼,撓了撓頭,敢情他這個太子放在這裡就是個擺設的!居然都沒有人請示過他的意見!
瞧楚天闊如今那副軟骨頭相,就真心覺得鄙視他!說得好聽叫“何意百鍊鋼,化為繞指柔!”,說得難聽就,就是一個擁有當‘妻奴’潛質的軟骨。“嗯,嗯!”琉梁太子房間輕哼了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感。
“太子,您若身體不適,臣可派人先護送您回國!”楚天闊對琉梁太子‘體恤’道。
琉梁太子的嘴角抽搐,好個有了情人忘了領導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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