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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都不會有。這道人能有這份狠心和家當,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看他用一個丹鼎護身就敢轉身就走,可見這丹鼎也不是一般的東西。
丹鼎!赤紅色丹鼎!
剛想到這的宗龍心中猛的一驚。
身家豐厚,赤紅色的中品靈器丹鼎,和灕江劍派刻骨的仇恨。這一切都指向了王寒和宗龍說過的一個人。雖然身形和容貌都和王寒形容的都不像,但修仙者換個面容還不簡單,無論是幻術還是煉體的功法都能輕易做到。判斷修仙者的標誌是修煉的功法神通和法器,這人十有**就是那個袁福通了。
一念至此,宗龍臉上冷汗直冒。如果這道人是袁福通,那他為什麼不和流雲宗的人一起?如果和流雲宗的人聯手,恐怕烈陽宗的人只有退去了。畢竟有中品靈器在手,靠現在烈陽宗幾個疲兵也傷不到他,只有自己的裂空雷才能傷到他吧。
按捺住心中的躁動,宗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仔細分析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首先剛才幹掉灕江劍派的人應該可以確定是王寒口中的那個袁福通。身形好變,神通和靈器難變。也只有王寒口中的袁福通才有這個家當和理由犧牲一件靈器對付灕江劍派的人,畢竟殉祭要耗費不少時間,殉祭成功後也保留不了太長時間,這靈器肯定是進入靈境後新殉祭的。
其次,這人如果是袁福通,那他為什麼不幫流雲宗的人?袁福通是流雲宗的核心弟子是王寒推斷出來的,但從後來的情況看流雲宗的核心弟子裡並沒有這個人,那他是不是流雲宗的人就不一定了。
那他到底是什麼人?他對流雲宗是一個什麼態度?這點很重要。看他的樣子根本對流雲宗沒有一點憐憫之心,等到灕江劍派所有攻擊力量全部投入戰鬥後才動手,還改換了形貌,而不是提前出現減輕流雲宗的壓力。這樣看來他很可能不是流雲宗的人,或者是流雲宗的人卻不想和核心弟子混在一起。
最後,他殺完灕江的人就直接退走,並不偏幫那一派,那他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是想等兩派兩敗俱傷,還是等烈陽宗的人也陷入和灕江劍派同一處境時再出手一次?如果是這樣,那現在和流雲宗再鬥下去還有意義嗎?
這些念頭在宗龍腦中翻騰,雖然複雜,對宗龍這樣的精英來說不過片刻功夫就理清了頭緒。忽然發現再鬥下去可能要吃虧,宗龍開始籌謀其他的出路。這時袁福通剛剛消失在視野中,烈陽宗的人已經和流雲宗的人恢復了對峙狀態。
“文師兄請暫且停手,不然我手中這顆裂空雷可要出手了!”宗龍計議一定,立刻高聲對文忠說道。這時文忠已經將護罩恢復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沒完全弄好,而且沒有陣旗的支撐,這裡始終是個薄弱點,經不起裂空雷的轟炸。
“哦,宗兄有何事要說?”文忠暫停了手中的法決,他當然知道裂空雷的威力,如果宗龍再用出來,陣法缺口必定補不上,恐怕流雲宗和烈陽宗只能魚死網破了。現在宗龍有和解的一項,說明他是心有顧忌了,既然雙方都沒有人死在對方手中,那一切都好說。直到現在文忠等人還不知道風三死在烈陽宗手裡,不然恐怕就是另一個結果了。
“文師兄果然深明大義。我們這些核心弟子鬥來鬥去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現在已經有兩派核心弟子覆滅,要是我們再鬥下去,恐怕四派都有覆滅的危險啊?”宗龍指指袁福通遠去的方向,對文忠說道,
文忠沉吟片刻,一是思考,一是為柳依依等人恢復爭取時間。不過剛才戰鬥實在太激烈,柳依依等人都已經透支太多,猛的一停,身體立刻顯出了枯寂狀態,比剛才激戰的時候還要不如。雖然有靈丹幫助,一時半會還恢復不過來,現在不過是留下一點搏命的力氣而已。宗龍肯和他談判,恐怕也是看清了這點。
“宗兄說的有道理,咱們核心弟子再鬥下去真可能被他人佔便宜。那依宗兄之見該如何收場呢?”文忠現在處於弱勢,宗龍是因為估計袁福通才肯談判,當然要讓他開條件,自己看是否合適而已。
“這樣,你要你們把肖師弟的金環歸還,灕江劍派四件靈器和幾個乾坤袋交出;回春谷的幾件殘破靈器我們平分。我做主補給你們十株築基靈藥。有這些靈藥,相信你們的任務也差不多夠了,回去也不會被門裡責罰。文師兄同意嗎?”看到文忠又談判的意願,宗龍也鬆了口氣,開出了自己條件。流雲宗的人團結的很,堅韌也遠超他的預計,直到現在還保留著拼死一擊的能力。自己如果用了裂空雷,肯定可以攻破陣法,但流雲宗最後拼命的手段恐怕也會讓烈陽宗元氣大傷,那就太不划算了。要是袁福通去而復返,那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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