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屣,強健的四肢,被挑得殘廢;只有條不值分文的殘命,被這惡魔吸過血後,又豈能再活……”想得傷心,撲簌簌淚落。
那怪人便是波斯八荒死活鬼教教主克耳罕。老魔見楊玉流淚,嘴角浮現出殘酷的冷笑,晃身離去。
時候不久,克耳罕手中捧著只烏龜回來,裂開龜甲,大口吸血。老魔肚子漸來漸鼓,將半死不活的烏龜拋給楊玉,道:“吸飽了龜血,只管睡覺,待你養得血多體壯,本教主再吸你的血.”言畢解開楊玉穴道,逼著他吸食龜血.楊玉雖然命懸人手,卻也不屈,死命咬住牙齒,並不吸烏龜血液。
克耳罕本想動強,見到楊玉乾癟的肚皮,眼珠轉動,軟言勸道:“世人常說,死也要做個飽死鬼,你還是想通些,活得一時是一時,快喝龜血.”
楊玉脾氣上來,倔強至極道:“不喝不喝就是不喝!”
八荒死活鬼教教主克耳罕變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吧,你不願多活.我現在就喝乾你的血!”抓起場玉,嘴巴已經湊到他咽喉,感覺腹中龜血吸得忒多,隨手將之封閉四大要穴,擲在地上.不再理楊玉死活,坐在洞口吐納運功。
夕陽斜下,彩霞滿天。洞中呈現淡紅色,漸來漸暗。
楊玉圓睜著眼睛,見到夜色中的克耳罕頭上黑煙繚繞,不時有火星飛出,忖道:“這是哪一門邪派武功?多虧洞中沒有乾柴,不然老子沒被吸乾血液,先要成烤人乾兒!”
天色越來越晚,洞中本應愈來愈暗,恰恰相反,楊玉見到那克耳罕身上的黑煙火星收斂體內,面板上卻射出萬道金光,照得他眼睛發花,卻因穴道被封,閉之不上,只有倍受煎熬忍耐。
克耳罕端坐在金光中心,吐納聚氣,望之神秘已極。
時直暑夏,蚊蚋繁盛。黑夜中,各種小昆蟲爭相活動,見洞中射出光亮,早已嗡嗡叫著封住洞口。克耳罕身上所發出的金光,雖不是烈焰,卻有過之而無不及,飛蛾撲火未必立死,可是撞到金光上的昆蟲,紛紛落地,無一倖免於難。
楊玉透過燦爛金光見到,頓生憐憫:“可憐的小生命們,爭先恐後趕來為我陪葬。畢竟是無知生命,前面已經死了恁多,後面的還是不知危險,前撲如故。”
月光不知何時投進洞來,與克耳罕發出的金光混為一體。那金光漸縮,終於收回克耳罕體內。無數蚊子飛進,落了楊玉滿臉滿手,叮得他裸露處疙瘩累累。
八荒死活教教主克耳罕這樣的絕頂高手,雖非特意煉的是金剛不壞之軀,但也達到金剛不壞境界。蚊蚋雖多,根本不能落到他身上。可是,清冷的月光下,楊玉看得明明白白,在老魔頭左肩雲門穴上,分明停著只蚊子.
“咦,這人別處蚊蚋難落,唯有左肩雲門穴上,叮著只蚊子,難道蚊子中也有特殊的高手?不對,老魔的左肩雲門穴是他練功聚氣的罩門所在!”楊玉亦頗曉內家功夫玄奧道理,這是最簡淺的常識,一望便知。
天罡劍袁星仰面聽得呆呆出神,忽地拍手躍起,興奮不已道:“楊玉;原來你是這樣發現老魔頭的罩門所在,功不可沒!”
楊玉不理袁星,繼續回憶道:“當時,老魔收功後,拍打著洞中蚊蚋,邊打邊道:“老夫一生,最恨的人是同胞兄弟弗陀丹,然而卻沒有恨你們這些蚊子強烈。當年若非在我練功的最緊要關頭,被蚊子叮了口,又怎會怕那武林皇帝玲秋魂,北冥老人更不需懼怕……’絮絮叨叨說了好多,我也沒有記得那麼許多。”
袁星問道:“楊玉,你是怎樣識得逍遙浪子的?”
聽到“逍遙浪子”四字,楊玉聲音中滿是感激,娓娓道來:“老魔指戳掌拍,蚊子雖多,卻不禁他打,打完蚊子,回身扼住我喉嚨,便將腥臭的嘴伸來,森森利齒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咬向我耳後天容穴。”說到這裡,猶有餘悸。
袁星明知楊玉現下還好生生活著,仍忍不住緊張地問道:“後來怎樣?”
“我已感覺到吸血老鬼的牙齒碰到耳後血管,正自閉目等死.那老鬼霍地躍起,站在洞口大罵;“哪個王八羔子活得不耐煩了,想死還不容易,本教主這就打發你上路.’我卻什麼也沒聽到,更沒看到是誰救了我,正覺奇怪,那吸血老鬼又側耳傾聽起來。”
“是傳音入密,救你的人在以傳音入密同克耳罕說話。”袁星忍不住道.’楊玉頷首,說道:“不錯.那克耳罕聽了半晌,彈身出洞,我便見到亂石粉碎,滿天翻飛。原來吸血老鬼以為嘲諷他的人就藏在附近,才大發兇性。”往事歷歷,清晰如昔.克耳罕正欲咬開楊玉血管,耳中鑽入縷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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