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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興亡,匹夫有責。個人不能獨立於國家之外,國強才能家旺,家旺才能人康。'
“平王殿下胸懷天下,心憂百姓,真是萬民之福!當然也再次證明了,修身到了極致便可與聖人並列。可見我的觀點是不錯的,修身重於治國!”
鄭廣洋也不等趙輝明說完,一通馬屁搶過話頭,往自己供奉的那尊菩薩臉上貼金。
趙同學哭笑不得,罵道:“不錯個屁!我要真做了聖人,頭一件事就是問你的罪,亂拍馬屁其心可誅!”
“連馬屁都問罪,那逆耳的忠言正直的諫言,豈不得抄家滅族?”
“得得得!大清早的,咱少說兩句成不?”
兩位同學說說笑笑的正要下山,忽然背後一個聲音響起道:“人是會死的,國是會滅的!夏蟲語冰,鸚鵡學舌,一味空談,可笑可笑!”
趙、鄭兩人,或怒或驚,不約而同都扭頭後望。
第069章 『闊別重聚』
【這幾天看新聞,越看越覺得萬馬齊喑,如果不是身邊有電腦,簡直以為穿越到一九三一年的民國去了。在主流媒體一片歌功頌德的親M大合唱中,內賈德當眾甩了奧巴馬一記耳關,奧又當眾甩了某人一耳關,這還是兩個正常大國之間的關係嗎?黑社會老大對老二也不敢這樣!恥辱呀恥辱!再不警醒一點,團結一點,骨頭硬一點,魯迅所說的國將不國又會重演了。欲哭無淚,悲哀啊絕對是悲哀!】——窗外雷雨大作,小可心情太差!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豪傑!把鬼子趕出太平洋去!把航母開到唐人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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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高談闊論,本不關張若虛鳥事。但聯想到聖帝教在揚州鼓搗的那些勾當,把兩任太守、三鎮將軍、四大捕頭全部拿下,統統發展成護教人,就渾身難受不自在,這才忍不住出言諷刺。
皇家天壇之上,鬼魅似的蹦出個人來,而且開口就是人死國滅的聳聽之言,趙輝明身為皇子,自然十分不爽,厲聲喝問道:“你的何人?鬼鬼祟祟混入皇家園林!難道想行刺不成?”
張若虛面帶冷笑,一閃越過百丈距離,久未動用的逍遙劍,劍尖直抵趙輝明咽喉要害,淡淡道:“人有生死,事有成敗,國有興亡,古往今來莫不如此,難道我說得不對?”
趙輝明被劍氣所逼,全身氣血凝滯,哪裡吐得出半個字來。
鄭廣洋亦是面色大變,他自幼習武,年紀不滿十八便有胎息修為,平時自視極高,只道放眼南越也找不到幾個對手,沒想從張若虛出聲、現身,到劍逼趙輝明,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根本就沒有他反應和插手的餘地。
情勢緊迫,鄭廣洋也來不及多想什麼,只能順著張若虛的語氣道:“大俠所言極是!是我們胡言亂語了,若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張若虛驟然出劍,只當是嚇唬小孩,見目的已經達到,便一閃退回天壇中央,背手攏袖,目視他處道:“鐘山這座天壇,是吳帝伍興雄四百年前始建的吧?當年淮水之戰,太宗皇帝大勝歸來,要祭天慶祝,才又大修過一次。後來不知高宗怎麼想的,竟然沿江砌牆,把大半座鐘山都圍起來,劃為皇家園林,為防止百姓翻牆進山砍紫打獵,甚至遷走了千餘戶人家,真正是豈有此理!”
趙輝明和鄭廣洋麵面相覷,這才明白對方動怒的緣由,但事關皇家園林,更罵及高宗皇帝,誰也沒有那個膽子接腔。
“你們在這裡高談什麼修身治國,卻不想想自己腳踩的這片土地,就隱藏著危及家國根本的禍患!睜眼看看這鐘山大江,看看這天地日月,這風雨雲霧,億萬載默然長存,難道會因為突然造一座天壇,加一堵高牆,這天地日月和風雨江山,就永遠屬於某人某姓了嗎?真是可笑之極!”
儘管張若虛說得很有道理,但趙輝明並不服氣,想了想反駁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壇乃祭祀重地,高宗皇帝依據舊制,把它劃為皇家園林,何錯之有?”
“照你這樣說,舉凡名山勝水,都可以採取類似名目,外面用高牆鐵網圈起來,裡面大興土木,給達官貴人造後花園,禁止平頭百姓出入了?缺錢的話,甚至還可以收收人頭稅!真是何樂而不為呀!”
這話說得激憤,但張若虛心靜如水,並不如何激動。須知從古至今,這樣的事例難道還少嗎?本質上都是一脈相承,形式則略有改變而已。
見兩人都再無言語,張若虛便問鄭廣洋:“知道五柳山莊在哪嗎?”
“五柳山莊?”
“對!”
“這裡沒有五柳山莊。”鄭廣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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