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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房東還願意讓她賒賬,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這時,聖父、聖母組合送愛心來了。
依萍的死似乎磨平了傅文佩最後的一點稜角,即使再次被趕出陸家,即使面對情敵之女的“施捨”,她依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從她的眼裡看不到對生活的熱情,也找不到對命運的怨恨。
作為一名高度敏感的記者,何書桓覺得在這位老人心中一定有故事,特別的故事。
“佩姨,您像是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怎麼會嫁給陸伯伯呢?”他突兀地問道。
文佩卻沒有在意:“人生,一切都是偶然和緣份。那一年,我剛滿廿歲,在哈爾濱……”(之後的情節大家一定都知道,我就不再騙字數了。)
聽完了文佩的敘述,不說書桓,就連如萍都既為感嘆,原來上一輩的故事居然這般離奇,不知媽媽和爸爸又是怎麼相識,託付終身的呢?
書桓又問了一個比較感性的問題:“那麼您愛陸伯伯嗎?”
“……也許吧。”文佩略微失神,“我嫁給振華快三十年了,很多感情,不是愛與不愛那麼簡單。如果說不愛,我不會心甘情願給他生兒育女,如果說愛,曾經也有過那麼一段美好的時光,可最後一切都歸於平靜。振華大概也這樣吧,他不是個無情的人,非但不是個無情的人,還是個感情很強烈的人,只是那樣的感情他只對特殊的人。”
“看來陸伯伯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佩姨您能說說嗎?”
“是啊佩姨,爸爸曾經有過怎樣的過往,你告訴我們吧,我也想多瞭解些。”如萍也被喚起了好奇心。
“振華他曾經有過刻骨銘心的愛,在那份愛中,他耗盡了一切熱情,最終只能在不同女人身上尋找心上人的影子。很久很久以前,他還年輕,在滿清貴族家做馬伕……”
這真是一個很動人,很旖旎的故事,在這個故事中殘暴不仁,獨斷專行的陸振華被洗白成一個痴情男子,書桓和如萍都極其動容,特別是懷著一顆聖母心的如萍,晶瑩的淚珠不停地從她的眼中滑落,紅紅的鼻尖顯得那麼嬌俏惹人憐惜。
書桓飽含深情的說:“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您恨他嗎?”
“不!”她毫不遲疑地回答,“帶著仇恨,永遠不會獲得平安與快樂,不管遇到何種困難,我都會容忍原諒,我想依萍在天堂也一定希望看到我歡笑,而非流淚。”
書桓大受感動,這才是現世聖母,如萍根本不夠看啊!
“佩姨,如果你同意,我想把你說的故事,你講的話寫成報道發表在報紙上,您的這種寬和大度的精神值得所有人學習!”他建議。
現世聖母又怎麼會拒絕別人的要求呢。很快新一期的報紙就出爐了。
ps:1973年8月23日,兩名罪犯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搶劫銀行不成,劫持四名銀行職員長達六天之久。可罪犯失敗後,四名職員非但不痛恨罪犯,還感激他們,甚至有一名女性職員愛上了其中一名罪犯,與其訂婚。經過研究,心理學家將之稱之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可在大洋彼岸的中國,有研究人員以1937年一份申報的報道為切入點,鄭重宣告,早在20世紀30年代這一心理反應就被中國人注意並披露,引起了廣泛的社會反響,“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應當改名為“傅文佩症候群”!
就此東西方心理學家開始了長達數十年的嘴仗,推動了全世界心理學的長足發展,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作者有話要說:讓我們來看看小說版集郵男的愛情故事吧,一下摘自原文:
“一個女孩子的照片……”爸爸張開了眼睛,目光如炬的射向了我:“許許多多年以前,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是她父親的馬童!她也常騎馬,每次都是我幫她拉馬,扶她上馬下馬……她和我同年齡,十分嬌嫩。日子久了,我們都逐漸長大,她偷偷的教我念書,我偷偷的親吻她……她的父親發現了,把我鞭打一頓,趕我走!叫我‘打下了天下’再來娶她……十五年之後,我帶著軍隊回去,她已經嫁給別人了!”
一個很動人的故事,我有些神往了,不信任的,呆呆的望著爸爸,我從沒想到爸爸會有這樣一個旖旎的戀愛故事!爸爸看看我,又說了下去:“那串珠子是我離開她去打天下時她送我的,照片是後來託人帶給我的。我以為她會等我,但她沒有等我,我帶著軍隊回去,把她搜了出來,她含淚說,她敵不過她的父母,只有嫁了!就在我搜她出來的那天晚上,她投了井。我在一怒之下,殺盡了她的全家,這是我濫殺的開始。以後,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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