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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史之亂前,唐朝就是靠著這麼多次主動進攻,銳意開拓,打出一片廣闊的疆土;打出中原之地上百年的和平和繁榮;打出唐朝無上的榮耀和國際地位;打出一個民族最強的自信心……打出一個讓無數中國人神往,昂揚進取,開放包容,自信雄烈的大唐盛世。(在筆者心中,只有開元盛世才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盛世)
但唐朝同樣也有很多問題,其一就是我前面說的那個所謂天朝上國的優越感,只追求敵人的臣服,而不屑於進行經濟掠奪,重義輕利;其二就是錯誤的民*族*政*策,使得邊疆一直不能安寧,一個是以夷制夷,一個是就是隻打不開發,臣服幾年這個地方又開始叛亂,然後又打,沒有辦法一勞永逸;其三就是外重內輕,邊疆節度使權力過大,加上朝政到後期越來越昏聵,皇帝無心朝政,奸臣當道等,由此引發了安史之亂的爆發。
唐朝一直沒有能夠解決這些問題,加上唐朝上層的爭權奪利,安史之亂打了八年在事實上其實並沒有平地,而是唐朝向藩鎮的一種妥協。所以,唐朝在安史之亂時期和之後,黃巢之亂時期一直到滅亡,這兩段時期,唐朝一直屈辱不斷,這也是很多人黑唐朝地方。但不可否認的是,唐朝在安史之亂前,是個無與倫比,獨一無二的讓所有中國人驕傲自豪的時代!
我的這個故事就發生在安史之亂這個唐朝轉折點前四年,一切還要從高仙芝回安西的路上說起……
第一章:不識漢家郎
蕭去病有些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這個明顯被燒得焦黑的大坑,還有大坑周圍,大大小小,被氣浪掀飛的石塊。
開什麼玩笑,隕石坑麼?
讓蕭去病詫異當然不是什麼隕石坑,讓他詫異的是,自己剛才就是從這個坑裡爬出來的。
再看看遠處的景色,大小碎石,黃沙戈壁,我艹,什麼鬼地方,這是哪兒?
不久前明明還在山清水秀的武當的。
今年剛滿二十歲的蕭去病,是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他的身高有一米八一,體重卻只有一百二十多斤。他是個早產兒,生下來只有三斤六兩,還帶有嚴重的呼吸疾病,幸虧家裡條件夠好,才保住一條小命,但卻不得不長期與醫院為伴。在蕭去病的童年記憶裡,最多的就是醫院的白大褂和那股揮之不去的消毒水味道。
在他十歲的時候,爺爺一狠心,把蕭去病送到幾千裡外的武當山,也就是師父陳國良這裡。陳國良曾經是爺爺的兵,後來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退伍後就到武當山做了野道士,在武當山山下開了治跌打的小診所。
蕭去病在武當山一呆就是十年,說來也奇怪,也許是武當山的空氣好,也許是師父調理的好,蕭去病的病竟然漸漸好了起來,雖然沒有斷根,但也很少發病。每天上山下山十幾公里的山路也是如履平地,健步如飛。
病情穩定之後,蕭去病每年要回家一兩趟,由做校長的老爸帶著幾個老師補習功課,回武當還要帶一大堆學習資料,時不時來個遠端輔導,說是不能荒廢學業。這不,年滿20歲的蕭去病在父親的強烈要求下,提前半年下山準備高考。
蕭去病記得,當時的情形是,自己在公交站臺等車,當自己一手提著包,一手扶著公交車的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好像被一道閃電擊中了。
蕭去病仔細回憶,當閃電劈向他的剎那,他的後腦勺頭皮有些發麻,汗毛根根立起,然後就感覺自己好像飛了起來。
身體好難受,不停地被擠壓,然後又不停地被拉扯,整個人時而脹得頭痛欲裂,時而又感覺像是被抽空一樣。蕭去病完全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眼睛睜不開,耳朵聽不見。
最後的記憶是,好像有什麼東西滲入了身體的每個部位,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跳躍,然後是無比劇烈的疼痛,一下把自己擊昏過去。
等蕭去病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一人多深,被燒得焦黑的大坑中央,行李都還在,然而周圍的景色卻都變了。
……
沙州(今敦煌)以西,時值陽春三月,很多地方早已下過一場又一場的春雨,草長鶯飛,一片生機盎然。但此處放眼望去,仍是一片蒼涼的黃色,空氣乾燥得不含一絲水汽。都說春風不度玉門關,這裡猶在玉門以西幾百裡,春風吹拂不到也就難怪了。
一隊騎士從南向北而來,穿行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這隊騎士有五十多名,大多頂盔貫甲,扎束整齊,雙手也不扶韁,好整以暇端坐在馬背之上,身體隨著馬的步伐一起一伏,或閉目養神,或遊目四顧,顯示出極高的控馬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