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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背對著御書房門口而立於紫檀香木案臺前,福公公站在他的右手邊,微彎著腰,垂臉而立,偶爾會偷偷地察看龍顏。
案臺下面的右邊站著儀長公主,儀長公主一身華貴的長公主朝服,雍容華貴,絕美動人,並不因為她步入了中年而減弱。她的眼睛紅紅的,是因為擔心南宮玲瓏而哭紅的。
左邊站著的自然是寒煜了。寒煜俊臉還是一如以往般溫和,表情雲淡風輕,根本就捕捉不到他心底真正的心思。
儀長公主看了一眼寒煜,想探知南宮玲瓏是否在太極宮,寒煜略搖頭,表示不確定,就算瓏兒在太極宮,今天,他也不會放過黑炎的。
“太子殿下到。”御書房外面忽然傳來了太監的通報聲。
接著便看到寒曜帶著冷天宇大步地走了進來,走到案臺前,跪下恭恭敬敬地向寒天運請安,一個說著:“兒臣叩見父皇。”一個說“奴才叩見皇上,皇上吉詳。”
寒天運轉過身來,臉上一片陰沉,眼眸肅冷而深幽,王者霸氣散發而出,讓人不敢瞻仰。
他並沒有叫寒曜兩個人起來,只是走下了殿,走到了寒曜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寒曜,眼底掠過了寒意,很快又恢原原狀,心思比起寒煜更加的難測。
寒曜不敢動,更不敢抬頭,卻能感受到寒天運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當下,他的心揪得緊緊的。
雖然是父子,可也是君臣。
為君者,掌管天下法條,他身為儲君,卻安排人暗殺朝中大臣,那是觸動了法條的大罪。皇上會如何處置,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啟稟皇上。”一名黃衣侍衛匆然進來,恭恭敬敬地向寒天運稟報著:“右相大人求見。”
寒天運抬眸,表情不變,只是低沉地應著:“宣。”
寒煜和儀長公主隔空相視一眼,聞人初怎麼進宮了?是湊巧有事要稟報,還是獲知了訊息,趕來湊熱鬧?不管聞人初來意如何,他們都得小心防著,聞人初太狡猾了,又是亦正亦邪的人物。
“是。”
侍衛應聲而出。
很快,一身白衣似雪的聞人初走了進來,走到寒曜的身後跪下,向寒天執行禮。
寒天運淡冷地揮揮手,淡冷地說著:“聞人愛卿不必多禮了,起來吧。”
“謝皇上。”聞人初站了起來,又低頭看一眼還跪著的寒曜,恭恭敬敬地朝寒天運說道:“皇上,太子殿下這是?”
寒天運臉色一沉,語氣不是淡冷,而是陰冷,沉聲問著:“聞人愛卿有要事稟報?”
“有。”
寒天運劍眉一攏,瞪著聞人初,淡冷地說著:“你的事情重要不?不是軍情,不是災情,先站到一邊去看著。”
“是。”聞人初恭淡冷地應著,擺明了不是要事進宮。
他走到了寒煜的身邊站著,並和寒煜淡淡地對視了一眼。
“太子,你可知罪?”寒天運神情一轉,變得冷冽起來,冷冷地質問著寒曜。
寒曜伏垂著臉,腦海卻閃過了南宮玲瓏的話,嘴裡惶恐地應著:“兒臣不知。”
“不知?元宵節當夜,你派出你太極宮暗衛刺殺當朝四品武將冷天嘯,你還敢說不知罪?”寒天運聲音更冷了,瞪著寒曜的眼神就像利劍一樣,似乎想在寒曜的身上刺出千百刀出來似的。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與冷天嘯無冤無仇,怎麼可能安派殺手去殺他。”寒曜抬起臉,惶恐地辯解著,眼裡全是無辜的表情。
寒天運冷冷地和他對視,極力想從他的眼裡看到慌亂,可惜除了無辜之外,什麼都看不到。
“父皇。”寒煜這時候站起來,恭恭敬敬地說著:“天嘯幸得高人相救,大難不死,他害怕太子不放過他,躲到了兒臣的府上,他親口向兒臣證實暗殺他的人就是太極宮的暗衛,而重傷他的更是太子身邊的貼身侍衛黑炎。父皇,天嘯是冷大將軍之子,冷大將軍鎮守京師重地,掌管京中三軍,太子居然派人暗殺天嘯,不是存心想挑起冷府和朝廷不和嗎?”
“父皇,兒臣沒有。”寒曜再次惶恐地否認著,急急地辯解著:“兒臣也是剛剛得知此事,正想帶著黑炎前來請罪,父皇的口諭就到了。”
寒天運的表情變得高深莫測,沉冷地問著:“你的意思是說,黑炎瞞著你暗殺冷天嘯?”
“皇上。”冷天宇立即應聲:“皇上,都是奴才的主意,與殿下無關,殿下根本不知情,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的主意。”
寒天運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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