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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來得正是時候,朕這裡有幾份奏摺,皇姐看看吧。”寒天運並沒有讓儀長公主站起來,而是把手裡那幾本彈劾南宮府的奏摺冷冷地擲到了儀長公主的面前。
儀長公主拿起一本奏摺一看,臉色大變,急急地爬在地上,惶恐地說著:“皇上,這是誤會,誤會呀,駙馬怎麼可能有謀反之心?”
寒天運只是冷笑著。
☆、第 019 章
“皇上,駙馬根本就不曾飛書傳信於武林,各幫各派進京,駙馬一點也不知情,這完全是誤會,是陷害。”儀長公主繼續爭辯著,心裡對於寒天運的手段早就寒了心。一段情,他就要生生逼散她的家庭,逼死她的丈夫嗎?在她心裡,他一直都是弟弟呀。他以為逼死了南宮浩,她就會成為他的了?
爬在地上的儀長公主,眼裡閃過了一抹堅定,如果皇上真的逼死了南宮浩,滅了南宮家,那她也不會再苟活人世,皇上到頭來得到的不過是她的屍體,還有便是滿天下的罵名。
不管她是不是皇室血脈,她和皇上頂著姐弟之情四十幾載了,天下人皆知。瞬間鉅變,皇上手段殘忍,天下人自然恥笑皇上,更會指責皇上為昏君,皇上登基二十幾年的政績便會因此而被抹黑。
“各幫各派一向以你們南宮家馬首是瞻,如果不是駙馬飛書傳信,各幫各派怎麼可能同時進京?而且他們都說是收到了駙馬的飛書傳信才會進京的。”寒天運站了起來,繞出了案臺,在儀長公主面前蹲了下去,挑起儀長公主的下巴,鎖著儀長公主的臉,淡冷地說著:“當然朕也不會只聽片面之詞,朕絕對不會汙衊駙馬的,皇姐,不如,朕此刻就隨你回府,親自搜查一下你們南宮府是否藏著什麼東西。”
輕輕地揮開了寒天運的手,儀長公主冷然地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寒天運,她給人的感覺一向溫和端莊而高貴,不曾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過任何人,寒天運接收到她這種眼神時,心裡忽然刺痛了一下。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用如此冰冷的眼神刺著是什麼樣的滋味?
僅是一眼,寒天運便有點心虛地別開了視線,淡淡地朝外面說著:“來人,傳太子,雅王,右相大人以及御林軍統領帶上三千御林軍於南宮府前待命。”
“是。”
候在外面的福公公趕緊去傳旨了。
“有心栽贓嫁禍,查與不查都會如皇上所願。”儀長公主冷冷地拋下一句話,狠狠地瞪了寒天運一眼,轉身便走,連規矩都不顧了。
走了幾步,她又停下腳步,沒有轉身只傳回她的話:“臣姐嫁入南宮府,生是南宮府的人,死是南宮府的鬼,就算浩郎命赴黃泉,臣姐也會追隨。”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哀過了,沒用,求過了,也沒用,既然如此,那她就向皇上表明心跡,如果皇上能及時醒悟,那麼大家的臉面還在,如果皇上執意如此,那麼四十幾年的姐弟之情便從此斷。
看著儀長公主冷然離去的樣子,寒天運重重地握緊了拳頭。
他這般設陰謀,布陷阱,不僅僅是為了奪得儀長公主,他真正想要的是奪取南宮家在武林中的威望。他除掉南宮府後,可以大施恩惠放過那些幫派樹立自己的君威,達到朝堂武林一手抓。
可是看到儀長公主冷冷離去,以及離去前擲下的那一席話,他的心再次陣陣刺痛起來。
回到案臺前坐下,寒天運陷入了深思。
細想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南宮府幹涉的都是武林中的事情,不曾干涉過朝堂,哪怕南宮浩成了當朝長公主的駙馬,成了皇親國戚,依舊不粘朝政半分,那般潔身自好,那般小心翼翼,自己這般陷害,難道真能得到整個武林的認可嗎?如果……給他策劃陰謀的人是聞要初,如果有一天聞人初把這些事情的真相洩露出去,他得的不是威望而是失去民心。
自古以來,朝堂以及武林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真的要把兩者攪在一起嗎?
寒曜兄弟倆,以及聞人初等人帶著三千的御林軍把整個南宮府包圍得水洩不通,靜等著皇上的命令到來。
儀長公主從宮裡出來,回到自己家裡,看到自己的家被御林軍圍得水洩不通,她的心墜入了谷底。
“姑姑,你怎麼……姑姑,你快走吧。”寒曜和寒煜一看到儀長公主回來,立即閃到她的面前,阻止她進府,小聲地勸阻著。
儀長公主甩開他們的手,冷冷地朝裡面走去。
“姑姑。”寒煜低叫著,難道姑姑不知道嗎,瓏兒早就作好了應戰的準備,只要姑姑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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