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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邊,低聲笑道:“九娘你回來得正好,下午我外祖家送了帖子來,楊家三表哥家的小郎做滿月。我聽母親說,到時候咱們姐妹都要一道去呢。”
柳蘅看向大夫人,心知她這是想讓柳家的親戚們知道自己。不由得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這幾日五姐你可要與我說說楊家的事兒,我也備好禮物。”
待柳蘅回了住處,又得了楊夫人給的兩個婢女,一個名喚琥珀,一個名喚珍珠。她看了這兩個十四五歲的婢女,一臉歡欣地收下了。當然了,到底怎麼用,信任與否則是要觀察一段時日才成。
半個月後,就在柳蘅將要隨著大夫人和眾姐妹去楊家赴宴之前,收到了來自冀州的禮物,送禮的說是三舅父使人送來的,將柳蘅驚得不輕。心知三舅父已經同賊寇勾結在一塊兒了,怎麼會給自己送禮呢?
柳蘅開啟了楠木匣子,發現裡頭竟是一匣子拇指大小的黑珍珠,以及一封尚未署名的書信。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卡,不過總算是好,笑O(∩_∩)O~~
收藏滿一百了,承諾的加更還是算數的,不過大概要週四或者週五雙更了,這幾天上班太忙了,抱歉!另,睏覺之前再次求收求評,已經三章零評了,感覺有點心塞~~~
☆、淑氣催黃鳥
柳蘅開啟信之前,是夾雜著好奇、興奮與不安的。此時並非像後世那般通訊方便,除了至親、知己外,也只有向心儀的人送去隻言片語表達心意罷了。而這給自己的書信是哪一種呢?
柳蘅帶著一點點忐忑拆了信……才看了幾行字,她就“咦”了一聲,然後繼續看下去了。實因信中沒有任何出格之語,先是很平常的問候,然後提了如今河北尤其是冀州的情形,亂民賊寇雖此起彼伏,然官軍勢大,已挽先前的頹敗之勢,相信不久之後將成對峙之勢。
然信中有寫到,河北之亂哪怕平息,庶民生息想若從前至少需五年光景。“……自古燕趙多俊豪,然雄風之下卻是赤地千里。餘心有慼慼而嘆息,或一人獨歌——隴頭流水,流離山下。念吾一身,飄然曠野。朝發欣城,暮宿隴頭。寒不能語,舌捲入喉。隴頭流水,鳴聲嗚咽。遙望秦川,心肝斷絕。然餘心暢想它景,天京皇都,或是燕舞繁華,或是冠蓋集京華,錦繡成絹。若藉機撥亂而反之,期河北諸州如斯,則可稱之為盛亦……”
柳蘅看到這裡,自然想起了一路回長安所見的北地風光來,雖則前世今生她都是姓柳,雖則如今身在錦繡成堆的長安,然心底的故鄉卻終是那相隔遙遠時空的燕趙之地的小城。對於這寫信人所感倒是有些感同身受了。只是後面所言,卻讓柳蘅噗嗤輕笑出聲。
“初見即驚,恍若夢中,疑與妹曾前世相識也。”
柳蘅搖了搖頭,原來無論那個時代,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孩子有好感都要扯上前世呀。賈寶玉如此,這個寫信的人也是如此。柳蘅看向下面的寫信人,竟是宇文七。宇文七?莫非是在永平縣對自己兄妹有援手之恩的宇文榮麼?
只是見過一面,而且那個時候自己雙眼還盲著,他竟然也有好感,這眼光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不過不管如何,被一個人喜歡終究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柳蘅放好了書信,喚了阿杏和阿桃抱了她要赴宴穿的衣袍進來。
“大夫人的孃家阿嫂出身宗室,雖則只是最低一級的鄉君,卻也比一般的命婦尊貴些。不過楊三郎的妻子竟只是韋氏的庶女,聽說這樁親事還引得不知多少人側目呢。”阿桃將衣衫配飾等物放在榻上,邊說著自己打聽來的八卦,看來是恢復了從前的開朗了。
“楊家三少夫人雖是庶女出身,可不是一般的庶出。她的阿爺可是宮中韋貴妃的同胞兄長,而這位韋大人和夫人只兩個兒子並無女兒,便將這唯一的庶女養在身邊,和嫡出的也沒有什麼分別了。”阿蓮端著托盤進來,笑著接過話道。
柳蘅暗想著長安城中的高門大戶果然是盤根錯節,韋貴妃和柳淑妃在宮中面和心不合,不想兩人的孃家竟是拐彎抹角的親戚。
次日一早,諸多華蓋香車駛向楊家所在的平康坊。而柳家所在的仁慶坊只相隔著務本坊,故而柳家人還在家中用了朝食,這才坐上了馬車。
柳蘅同柳芙同大夫人坐於一車裡,本打算和姐妹們坐一車就偷偷看看外面的柳蘅,也只得老老實實地坐在車中,耳朵聽著柳芙奉承著大夫人,她心裡卻在想柳蘩一早讓人送來的口信,說是柳茹病了,她不跟著去楊府了。也不知道十三娘是真病還是假病,晉陽長公主可真不給大夫人面子,難怪自己兩次過去公主府請安,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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