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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和那個妹妹吵鬧。她這樣的性子您在不管教,名聲給鬧壞了,丟的可是柳家的臉,連累的也是我和眾姐姐妹妹們。”
小白氏也知自己對柳菂放任了一些,可長女已經出嫁了,小兒子天天上學讀書,且多是丈夫和大伯來管教,小女兒又是個省心懂事的,根本不用自己操心,唯一親近些的能操心的就是二女兒了。被小女兒這樣說的一瞬間,小白氏有些心虛,隨即又有些惱羞成怒,瞪著柳荻道:“我是你阿孃,五娘是你的同母姐姐,八娘你竟然這樣說我與你阿姐?我看你是跟著柳蘅她們學的,沒大沒小。果然不能讓你住到金蕊院去,明天你就搬回來!”
一邊的大夫人、柳芙等人都聽到了小白氏的話,心中都覺得無語。恰好兩個會水的僕婦已經將柳蘅與柳菂自荷花池中救上了岸。也顧不得小白氏了,看見兩人渾身溼漉漉地驚魂未定的樣子,大夫人忙讓各自的婢女送兩人回去,這晚的“消涼”小聚,便鬧劇般地落下了帷幕。而九娘子怒起頂撞二夫人,與六娘子扭打一團落水的事兒,不到小半個時辰便傳遍了柳府。又小半個時辰後,隔壁的晉陽長公主府也知道了。
柳二郎難得休沐日,也沒有和同僚應酬,就在家中陪著妻兒。夫妻倆正膩歪著在一起,聽到婢女來說了事因後,都有些無語。
柳二郎更是詫異道:“我倒是聽說了六娘有些驕縱,但是今日這般可是兇悍了。還有九娘,你之前不是一直說她性子溫順,不像在河北長大的女郎,反倒像是從江南來的?今日怎麼也這麼厲害了?”
長孫氏嫵媚的大眼瞟了柳鑠一眼,脆聲笑道:“這九娘今日可算是發了回飈。我前日還和大嫂說道九娘會忍到何時呢?能忍六娘一個半月,也可算是忍功了得了。你是不知六娘那張嘴多臭,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往外蹦。我都懷疑她是被二叔母給寵壞了腦子。”
柳鑠眉頭一皺,“終歸是自家妹妹,你這些話也太難聽了些。”
長孫氏不高興了,挑著英氣長眉道:“你以為你這話是我說的?可是怪錯了人。這些話是大嫂說的。再則我到底是說的真話,不信你去問五娘去,她可是你的親妹子。”
長孫氏說完就起身,“九娘那個身子骨,可比不得六娘。雖說現在是夏日,但也不能輕忽了,我去看看她。”
柳鑠趕忙跳下榻兩個大步就拉住了長孫氏,笑點著她的鼻子道:“娘子勿惱,為夫向你賠禮了。”
長孫氏也不是真的惱了,見丈夫來哄自己,臉上覆有露出了笑容,摟住了柳鑠的脖子,仰頭就用力地親了一口後推開了他,咯咯笑道:“好了,我惱誰也不會惱夫君你的。我去看妹妹了,一會兒回來再陪你啊。”
柳鑠呵呵一笑,湊近長孫氏也用力地親了一口方低聲道:“你去九妹妹那裡時,仔細打聽下到底是誰與她寫信的。可真是她王家舅父?”
長孫氏的眸子閃了閃,沒有問什麼點了點頭應了。長孫氏對柳蘅的印象確實不差,但是這隔房的小姑子自然是沒有丈夫重要的。不,應該說是在長孫氏的心中,即便是父母孩兒都不及丈夫柳鑠重要。所以柳蘅不知道,她的書信被人惦記了。
柳蘅剛從浴桶裡洗刷了一遍起來,披著一件寬鬆的淺綠色的舊綢袍子坐在鋪了冰絲涼蓆的榻上,由著幾個婢女擦頭髮的擦頭髮,熬薑茶的熬薑茶。
阿杏邊給柳蘅擦著頭髮邊不停地嘮叨:“九娘子您明知道六娘是個嘴上不饒人的,何必和她一般見識呢?這次更是惹怒了二夫人,還同六娘一道落說了,明日太夫人那邊肯定會有話的。娘子以後萬萬不可如此了,三郎主雖隔一兩日就往這邊送東西,待娘子您卻並不太親近,若是二夫人堅持要罰你可就沒人護著您了……”
柳蘅喝了一口薑茶打斷了阿杏的話,“好了,我知道了。二夫人堅持罰我,怎麼罰?難道我說的是假話?說我目無尊長,證據呢?還有,阿爺待我雖不太親近,但是他一定會護著我的。”
阿杏和阿桃都不知柳蘅哪裡來的信心,都暗想難道是三郎主私底下和九娘子說了什麼?兩人頓時都不在著急起來,而門外也響起了阿蓮的說話聲,細聽一下,竟是大少夫人柴氏和二少夫人長孫氏一同過來了。
柳蘅作勢要下榻,卻被快步走近的長孫氏給攔了回去,“九妹妹你就好生躺著吧,可用了薑湯?”
柳蘅略帶歉意地道:“已經用過了。都是妹妹的錯,竟驚動了兩位嫂嫂夜裡過來瞧我。”
柴氏笑道:“九妹這話就見外了,我們關心妹妹也是應該的。只是九娘你今日也太沖動了些,即便是六娘那些話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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