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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在書房中瀰漫。柳蘅心裡頓時酸溜溜的,男人穿越了也比女人穿後好混呀,柳贇這日子可真享受。
柳贇正站在長案後端詳著一副畫作,聽到柳蘅進來了,竟是招手她走近,指著有些泛黃的畫作上的女子道:“你來看看,這是你阿孃。你們長得真的很像。”
柳蘅心思一動,凝目看出,只見一穿著紅色長裙的少女坐在蓮花池畔的大石之上,手中捏著一隻圓圓大大的荷葉,回首淺笑。眼中流露出的是喜悅好似都能從畫中透出來。
柳蘅的目光最後落在了畫作的上方,正平元年夏塑望,季旭於清江蓮池為妻泠泠而作,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正平元年,那個時候自己還未穿過來,原身還不到兩歲。那個時候,柳贇已經穿了?不,不應該的,柳贇於正平元年末開始揚名長安,正平二年初王家被貶出長安遷往冀州,正平二年夏王令則去世……
柳贇一直看著柳蘅,見她的臉上有傷感有懷念,並沒有驚訝,心中也是驚訝的,莫非是自己猜錯了?還是說她裝的?
作者有話要說: PS:本文的背景架空,仿隋唐。故而官學也仿隋唐,國子學須文武三品以上的官員子孫方可入學。太學是文武五品官以上官員的子孫,四門學則是七品官員子孫以及良民子中格外優秀者方可入學,至於弘文館和崇文館,乃是皇親外戚以及一品以上者家子孫入讀的。
再PS:求收求評,收藏漲得快的話,阿橋雙更哦O(∩_∩)O~~~~
☆、落葉人何在
“為父這麼多年來最愛者唯獨你母而已,本以為會和你阿孃攜手白頭,可惜最後卻是你阿孃早逝,唯我時時對著畫作懷念。有時為父想想,若是你阿孃還活著,我身邊大概也不會有這麼多的女人吧。”柳贇嘆息道,眼角餘光卻是留意著柳蘅的神情。
柳蘅自然察覺了這是柳贇的試探,其實撇開柳贇女色上葷素不忌不提,只看他這麼多年裡在朝堂上的風光,便知他其實是個十分有本事的人。只是柳蘅心中尚存有疑惑,又加之前世今生都不喜歡種/馬男,哪怕他確實很有才華。至於王令則,柳蘅更多的唏噓感嘆,要說感情還真的沒有。她穿越而來的時候,王令則已經去世,原身也才是剛三歲的幼童,話都說不清楚幾句,不但生了重病還在北上冀州的途中,身邊除了幾個僕婦照料不見一個親人。若非如此,柳只怕當初已經有人察覺到了她的不同。
想到這裡,柳蘅心中一動。王令則與真正的柳贇是兩情相悅而結合,柳贇的內芯換了人,哪怕他得了原主的記憶,但是也應該有些不同。其他人察覺不到還算情有可原,但是王令則作為枕邊人,肯定會察覺到什麼的。那麼王令則之死,也許不是那麼單純了……
被自己這個猜想嚇到了,柳蘅將之前還存有與穿越老鄉相認的三分心思全部給拋開了。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前世自己二十出頭就死了,今生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掛了。絕對不能讓柳贇察覺到自己和他一樣內芯換了人了!想到此處,柳蘅抬頭有些委屈也有些惱怒,說道:“阿爺今日尋兒來說這番話到底是何意?你若是有話與阿孃講,在阿孃的忌日時說與她聽便是。為何說與兒聽?阿爺若是真的關心兒,便不會每次兒過來請安時就三言兩語打發了兒。兒不是傻子,有些事情還是看得出來的。”
柳贇還真沒想到柳蘅竟是這樣一幅脾氣,心中微有驚愕,嘴上說道:“阿爺哪裡是不關心你?只是看見你便覺得心裡難受,故而才避開的。哎,我知這些年放在你冀州外祖家住著,我們父女之間的感情是疏遠了些。但是血濃於水,我心裡終究是關心你的。如今你回了府,是我的嫡長女,誰也不敢小瞧了你去。只是對著長輩也不該太放肆了,你昨夜當面指責你二伯孃沒有教好你六姐姐,真是太過了。”
柳蘅暗想果然是昨夜那幾句話傳開了惹來了柳贇的懷疑,臉上卻是半點也不認錯,“難道是兒說錯了麼?六姐姐平日裡就常對兒冷嘲熱諷,如今當著大伯孃和二伯孃的面胡說八道一通,嘲諷我也就算了,還嘲諷了其他人,兒實在是忍不得。再說了,兒昨夜說的那番話也是自書中看到的,應該是阿爺你親筆所書的,兒覺得非常有道理。難不成阿爺只是胡亂寫寫的?若是如此,阿爺要罰便罰,兒是不會認錯的。”
柳贇看柳蘅拒不認錯的樣子,皺了皺眉,聽得她說是自己親筆所書,便道:“你這孩子還真是固執!但那真是我我親筆所書?在何書中?我怎麼不記得了?”
柳蘅忙朝著門外喚了阿蓮進來:“你去我的桌案上將那本《溫鶯娘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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