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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阿a吼她,兇狠地瞪她。
“我為什麼要閉嘴?”範江夏生氣的反瞪回去。
“你要她為了錢自取其辱嗎?”阿a生氣吼著。
“為了錢又怎麼了?”讓她更生氣。“一個男人說情說愛,卻沒心又沒身,既不能給女人名分地位,卻要人家死心塌地跟著,還說什麼純純的愛?他要真有那種高尚純潔的愛,一開始就不會糾纏著大蘇,糟蹋她的感情。說什麼純愛,拜託,別褻瀆愛這個宇眼,他給得起的,就只有錢!”
更難聽的,恐怕當初那男人找上大蘇時,心裡就打著用錢解決打發的主意。
“那大蘇就更不該拿那種錢!”阿a臉色鐵青,氣得青筋暴起。
“這關錢什麼事?你以為大蘇不拿那個錢就能證明什麼?證明她情操高尚、感情真純嗎?那男人混蛋,想用錢解決,早就沒那份心,更沒那個情。大蘇就算哭死了,堅強的不要他那個錢,他也不關痛癢,心裡恐怕還在偷笑!”
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能圖什麼?圖的不過那顆心、那份情,圖他的人、圖一個名份。再不,圖一個經濟保障。
既然什麼都不能給人,既不能給人名份,又沒有身,一句什麼好聚好散就要勾消一切,那麼,又要被離棄的人圖什麼?不拿那個錢,就能證明什麼?感情的純潔真摯嗎?
別說什麼純情,愛情很容易死的,過了三十歲,就沒人相信愛情了。
“範江夏,你給我閉嘴!”阿a生氣的連名帶姓吼她,一張臉又青又紅。
範江夏臉龐斜揚,毫不退縮,整個人很是張揚。
大蘇呆看支票一會,抬起頭,虛弱地說:“我決定聽二十八的。”
“你——”阿a受不住,氣沖沖的往門口衝去。
門口站了個人,揹著光,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站在那裡,他們都沒注意到,乍然發現,阿a幾乎收勢不及,差點撞上那個人。
那人沒理他,目光閃閃,反而直望著範江夏。
範江夏略蹙起眉,表情疑惑,跟著眉結漸開,瞪大著眼,看著那個人,低訝一聲,輕叫出來。
“林——見深?!”
“他們怎麼丟下你走了?”他問。
一年一度,總有一個她討厭的日子,他偏偏在這個日子出現,偏偏讓她在這個日子再見到他。
這是什麼日子,他當然不會記在心上。但多年以前,他沒有說再見,丟下她一個人,就是在這一天。
七夕,情人的日子,他丟下她的那天。一年一度,她最討厭的日子。
不過,現代大半的人都有洋氣,跟世界同調,只有她,不合時宜,也所以還會在惦惦念念這個過了時的牛郎織女加鵲橋傳說的日子。
“有點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範江夏聳個肩,含糊帶過去。阿 a在氣頭上,大蘇頭緒亂,居然丟下小吃店,掉頭就走?!
大蘇雖然是半個老闆,但店主要是阿a在掌理,他不在,小店鬧空城,是不可能開店的。她把沒吃完的炒飯打包,把桌臺收拾乾淨,又將碗盤湯匙洗乾淨,乾脆關門了事。
“你爸告訴我的,他說你在這裡工作。”林見深倚著牆看著。
“我爸怎麼——”剛奇怪她老爸怎麼會這麼說,想起有一回她被她老爸、老媽碎碎唸到煩了,就隨口說她在阿a這裡工作,便把話吞回去。改口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找你。”他簡潔不廢話。
找她?她忍不住揚了揚眉。
“你爸找不到你,打電話給我,說你不回去住,房子空著也是空著,要我告訴你,房子租出去了,是你們一個遠房親戚,要你回去一趟,把東西整理收拾一下,他們好搬進去。喏——”遞給她一把鑰匙。
“我爸告訴你鑰匙放在哪裡的?”備份鑰匙藏在門口鞋墊的布夾層,讓她回去用的。
不過,她搬出去後,便不常回去,房子一直空著養蚊子。這下房子租給親戚,她老爸、老媽搬到鄉下種菜,房租剛好當生活費,也不指望她了。
話說回來,她沒佔著房子住,讓他們有房租收,也沒回家當伸手牌,雖然沒拿錢回去孝敬,這一來一往,也算是很有孝心了吧。
“嗯。”他不多廢話,盯著她。
她避開他的注視,拿了鑰匙,隨便塞進牛仔褲口袋裡。
他頓一下。“幹麼搬出去?怎麼不回去?”
“回去他們找誰收房租去?”她打個哈哈,拍拍屁股,說:“這個,多謝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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