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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都看不順眼。堅兒那麼小,你不應該多多肯定多多鼓勵的嗎?怎麼能動不動就指責呢?”田小果理直氣壯地回答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兄弟倆的關係為什麼那麼緊張?一見面就吵架?難道,你真認為都是堅兒的錯嗎?”
田小果真誠地看著石非玉,清澈的雙眼象兩顆璀璨的水晶石,幾乎將石非玉的目光凝結。
石非玉雙眼有些狼狽地躲閃開去,心中開始動搖: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石哥哥,我知道你是真心為堅兒著想。可是,你能不能,首先將自己看成他的哥哥,然後再將自己看成丞相呢?”
“你是意思是……”
“你難道沒有察覺嗎?在堅兒眼中,你只是一位大哥。他只希望你在他面前是兄長,是親人。可是你呢?不管是在哪兒,總是將自己看成丞相,在下屬面前是這樣,就連在堅兒面前也是這樣。你總是用一副高高在上教訓人的口氣和堅兒說話,堅兒又怎麼能聽得進呢?”
石非玉心絃震動。
仔細一想,自己面對堅兒,確實少了些溫情和耐心。
眼中浮現出石不堅那張帶淚的倔強不馴的小臉,他心中莫名地抽痛。
見他沉默不語,田小果也不再說話。
兩人剛從人縫間好不容易擠到臺下,發現周圍歡聲雷動,原來,比武已經正式開始了。
比武採用的是挑戰及淘汰賽,也就是任何門派任何人都可以上臺向武林中眾人挑戰。一輪輪打下來,直到最後一個站在臺上,再無人敢向他應戰的人為止。自然,那最後一人就是武林大會的第一名。
田小果發出疑問:“這好象也不很公平呀。再厲害的人,先上臺來,打了幾場下來,力氣都快沒了,怎會不敗啊?那後面上臺的,豈不撿了便宜?”
“挑戰者要講策略,上臺應戰者何嘗不是?一般先上臺的,也只不過是想在武林大會上露露臉,並非真想拿什麼名次。”石非玉向田小果解釋。
一個身著短衫的精壯小夥子跳上臺來,向臺下一個身著褐色勁裝的人發出挑戰。
“咦?今年的規矩好象改了。”石非玉驚訝地說。
“改了?改了哪啊?”
“以往,上臺者可向武林中眾人挑戰,武林中人可自由應戰。這一次,發出挑戰者不但可以接受任何一個人的應戰,居然也可以先指定挑戰對手。”
“那他豈不佔了大便宜?只要向比他差的人發出挑戰就好了嘛。”田小果也瞧出了一些門道。
石非玉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微鎖的劍眉卻洩露出他此刻的心情並不輕鬆。
那個被當眾挑戰的人自然也不好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他大聲應戰,跳上臺來,和精壯小夥鬥在了一起。幾個回合後,身穿褐色勁裝的人不是對手,被精壯小夥打落擂臺。
隨即,從人群中跳上一個身穿黑色長衫的男人,又和那個得勝者鬥在一起。幾個回合後,精壯小夥被打倒在臺上,再也爬不起來,被人抬下了擂臺。那個身穿黑色長衫的男人洋洋得意地立在臺子中央,等著臺下其他人上臺應戰。
就這樣,一輪輪打下來,前面的勝者總會被後面的應戰者打敗,然後新的勝者又成為下一個失敗者……
田小果聚精會神地看著。
她發現後面上臺的人,武功越來越高,下面應戰的人也越來越少。
“那個白衣的年輕公子,聽說排在曉事生武林百強榜中的第五十名。”
“稱得上是一流高手了。”
旁邊有兩人在竊竊私語。
高手間的比武,自然是越發精彩。可是田小果卻看不下去了。因為,每一輪比武中,總會有人受傷。輕者自己走下臺去,重者是被人抬下臺去的。
“石哥哥,比武不是點到為止嗎?為什麼還會見血呢?”
石非玉握著她的小手,無奈地一嘆:“比武之中,刀劍無眼,雖說是點到為止,可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每個上臺來的人,心中早做了受傷的準備了。”
正說著,忽聽臺上一聲悶哼,一箇中年男子被人用劍刺中前胸,倒在了臺上。
田小果眼睛驚駭地大睜著。
“石哥哥,那人……那人會不會死?”
臺下已起了騷動,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提著劍衝上臺來。
“姓方的,你居然出陰招暗算我師叔,你算什麼江湖好漢?”青年怒氣衝衝地質問臺上的人。
姓方的是個頭戴絲巾的長鬚男子,身材高大,手握一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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