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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將軍,就必須掌握奇門”這樣的話來的人,一定不會是個普通人吧。石不堅對田小果的師父越加好奇了。
可是田小果搔搔腦袋:“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問過他的名字。”
“那別人是怎麼稱呼他的你總知道吧?”
田小果搖搖頭:“我沒聽見別人稱呼過他。”
石不堅越聽越迷惑了。
南宮煜不忍看田小果為難,解釋說:“她從小生活在山裡,只有她和師父兩個人,沒見過別人。”
石不堅恍然大悟:“難怪,她那麼笨!”
“喂,怎麼能這樣說姐姐?”田小果賞了他一個板栗。
“哎喲,痛死了!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懂不懂?”
田小果得意地大笑:“我是女子,不是君子。你有本事來打我啊。”
石不堅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好男不跟壞女鬥。”
兩人嘻嘻哈哈地鬥著嘴,忽然南宮煜出聲說道:“別吵!“
石不堅不滿地瞪著他:“怎麼,看我和瘋婆子有說有笑,你很不高興是不是?”
南宮煜滿面怒容:“什麼時侯了,我會和你計較這個?你們仔細聽!”
石不堅看他神色嚴肅,便不再說話了。三人凝神傾聽。
空氣中傳來絲絲的響動,象是有什麼東西在撓著堅硬的石板表面。聲音微弱,卻綿綿不絕,彷彿細如絲線,牽扯著人的心肺。聽著聽著,三人俱覺心裡發毛,彷彿頭髮根都要豎起來了。
“什,什麼聲音?”田小果顫著聲音問。
“聽得讓人好煩!唉呀,難受死了。”石不堅捂著耳朵,焦躁不已。
南宮煜叫:“不好,一定是對方做的手腳!”
那聲音越來越密,好象牛毛,又似漫天飛灑的鏽花針,緊緊地包圍著三人,三人俱感口乾舌燥,心臟狂跳不止,靈魂好象要出竅。
田小果大叫一聲:“這聲音真討厭。”
說罷,縱聲長嘯。
在摩雲峰,面對空曠天地間那一片如死亡般的孤寂,她感到心中鬱悶難耐時,也常常這般清嘯過。
清脆的長嘯聲象把尖銳的匕首,刺穿了那用細如牛毛的聲音織成的一張密密的網。
只聽“啵——”的一聲,空中傳來一聲怒罵:“小丫頭,竟破了老夫的攝魂音。”
隨即,聲音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靜。
三人彷彿從一場惡夢中驚醒,都心裡暗叫一聲好險。
田小果搔搔腦袋:“咦,這樣也行?”
剛才的那聲長嘯完全出於本能,想不到居然誤打誤撞使大家化險為夷。越想越是得意,裂嘴大笑:“什麼狗屁攝魂音,還抵不過我一聲長嘯。啊,我真是太厲害了!”
南宮煜和石不堅俱不屑地瞪著她。
石不堅忽然一拍掌,叫道:“我知道這是什麼陣了!”
“什麼陣?”
“迷魂陣!”
“你怎麼知道?”田小果好奇地問。
“我聽我哥……呃,我閣樓上曾住的一個人說的。”
田小果更奇怪了:“閣樓?你家?”
“呃,是啊,我曾經住過的地方。”
“你有家有地方住怎麼還跑出來流浪?”田小果追問。
石不堅暗自叫苦,卻不得不絞盡腦汁自圓其說:“哎呀,那是臨時住的地兒,現在我不能住了嘛,只好出來啦……你想不想了解我是怎麼知道這陣的?不想聽我不說了。”
南宮煜盯著他,暗自冷笑,卻不言語。
“好,好,不問了。”田小果見石不堅煩躁的模樣,以為是提起舊事使他傷心了,於是趕忙問,“是那個住在你閣樓上的人說的嗎?他是誰?他怎麼懂這些?”
“他也是臨時借住在那的啦。我不知道他是誰,反正他教了我幾天陣法,後來,後來就走了。”
“哦。”田小果恍然大悟,“你的陣法原來是他教的。”
又連連搖頭:“可惜了,你怎麼不問清他的名字,以後我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也好找他請教。”
石不堅白了她一眼:“高人怎麼會隨便告訴別人姓名。”
“也對,也對。”田小果又連連點頭,“我師父就常常說,越高明的人越不喜歡顯山露水。”
“那人曾給我講過天下間的奇妙陣法,提到過這迷魂陣。說這陣變幻莫測,卻又十分兇險,雖只取了八門中的五門,但陣中多了許多攝魂之術,比如毒氣,攝魂音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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