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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空氣都透著淡淡的憂傷。
“你要走了?”袁東納悶的問道,“你怎麼說走就走啊!那以後,我老袁還怎麼來找你喝酒了?”
司空笑:“你以前也沒怎麼來找我喝酒啊!”
“以前是以前啊,那以後我就打算經常來了!”袁東說道,“不走不成嗎?”
“不行,真的有要緊的事。”司空微微的笑著,有些事,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明了。他,也有他的無奈,與他的使命,這些,都無法與人說。
袁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司空又是斟上一杯酒,對眾人道,“能認識在座各位,是司空畢生之幸,將來,若是你們去到西齊,有需要的地方儘管來找我。”
“司公子,我們又不知道你住哪。”沉魚笑著打趣。
“好。”司空點頭,道,“西齊暮靄城,有一家青玉樓,你們可以去那裡留下口信,我便能去見你們了。”
“這麼神秘!”袁東皺眉。
“你去西齊,銀羽公子為什麼跟你一起去?”夜輕螢追問了一句,不由得看向銀羽。
銀羽難道不應該留下來重振毒醫門嗎?
銀羽微微頷首,道:“在下去西齊,有其他的事。再說了,毒醫門不復存在,我在天照,已無牽掛,去哪裡都一樣。”
夜輕螢又是沉默了。
銀羽唯一的朋友,就是司空了。
若不是知道司空喜歡她,他只怕要以為司空和銀羽是一對了,雖然,他倆都是男人。
“別的也就不說了,司老闆,銀羽公子,珍重。”沈擎蒼起身,舉杯。
“保重!”
“珍重!”
其他眾人也是紛紛起身,舉杯敬司空與銀羽。
原來,司空這所謂的慶功宴,更是自己和銀羽的離別宴。
先慶功,可到了結尾之處,卻是見證了所有的離別。
離別,最痛,卻也最真實。
……
離開湖畔酒樓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這個點,差不多是申時,相當於現代晚上的七八點鐘。
仲夏的夜裡,伴著幾絲涼風,倒不那麼炎熱了。
夜輕螢時常在想,這古代就是好,空氣那麼好,就連夏天,溫度也不是特別的高。
出了湖畔酒樓,蕭清絕陪著夜輕螢沿著醉月湖的湖堤慢慢的散步,沒有月亮,能看見的,但,湖堤旁有一排路燈。
湖中,隨著波光,紅色的燈影閃爍著,碎了一湖的流光。
“心情這麼沉重?”一路走來,蕭清絕牽著夜輕螢,可夜輕螢一直沒說話。
聽見蕭清絕這般疑問,她低嘆一聲。
“只是覺得有些傷感,終究還是要離別的。”夜輕螢無奈的說道,“可是也沒有辦法,生離死別,本就是人之常情。”
“生離死別是很平常,但你放心,你這輩子,轉身都能看見我,除非什麼時候你自己不想看見我了。”蕭清絕輕聲說道,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夜輕螢笑著,也沒有去看蕭清絕,只是同他並肩,一直往前走著。
是啊,這輩子,身邊有蕭清絕,他會一直在,那就好。
什麼時候她不想看見他了麼?她想,應當不會有那個時候的。
“你說,宋宇飛和小瞞姐之間還有可能嗎?”夜輕螢忽然側過頭,問蕭清絕。
“這是他們的事。”蕭清絕回答。
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生活負責,做什麼樣的選擇,也不是旁人能干涉的。
“我想你比較瞭解宋宇飛,我也比較瞭解小瞞姐,看著他們明明有情卻不能在一起,我心裡總覺得堵得慌。”夜輕螢皺了皺眉,“雖然,沈擎蒼也很好,可是,再好也錯過了。”
“你呀!”蕭清絕無奈的笑,“宋宇飛是東臨人,即便他能留在天照,但難保以後東臨皇帝會拿他的父親來要挾他!宋宇飛一心為小瞞,但是,小瞞未必能拋下一切。”
“小瞞姐繼承了李家的族志,是不可能拋下一切跟宋宇飛走的。他們倆在一起,除非宋宇飛肯留在天照,否則,只怕是沒機會了。聽你的意思是,宋宇飛肯為小瞞姐留在天照了?”夜輕螢問。
“他肯不肯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現在,不是時機。”蕭清絕低笑著,說道。
“不是時機?那什麼時候才是時機啊!”夜輕螢不樂意了。
她打算跟蕭清絕離開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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