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你問我，我問誰去？”洛斯伸出肉爪照我的腦袋又是一下。

“喂！你總這麼敲，我會被你敲傻的！你這隻渾身是毛的狗東西！”我終於忍不住大吼了出來。雖然它的爪子肉肉的，敲起來也不疼，可總被這麼敲的話很丟臉耶！尤其還有客人在這裡。

“你不用敲已經夠傻了！施展了隱身咒還會被看到的菜鳥死神！”洛斯也不甘示弱地衝我一陣狂吠。

“……死神？”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對啊，沒見過這麼菜鳥的死神，只學會了八級咒語，連最簡單的治療術都用不熟的傻瓜。”

“喂，夠了哦！不要總叫我菜鳥死神！”

“呆瓜死神。”某狗從善如流地改口，然後在床上笑得翻來滾去。

突然我們兩個同時靜下來，然後同時把視線轉向旁邊多出來的那個人。

窗外的陽光從枝椏中穿透進來，照在陽臺上的水晶飾品上，反射出繽紛熱鬧的七彩霞光，可房間裡卻安靜得落針可聞。

我想也許洛斯說對了，我可能真是個傻瓜也說不定。竟然當著外人的面和洛斯吵起來，還無意中透露出普通人絕對不可以知道的事情。

“啊！我完蛋了！”我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抱著頭縮在床角，把死神的存在透露給普通人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啊？萬一取消我兼職死神的資格……我真不敢想象家裡人會有什麼反應。

第五律走到我對面坐下，好笑地看著我：“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

“真的嗎？你保證？”

第五律輕笑著舉起手發誓：“我保證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不過條件是你要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死神是真實存在的嗎？”

我猶豫了一會，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不過既然穿死神衣服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再被他知道我是死神應該也沒什麼吧？

“呃，我現在說的話，你最好在離開這裡之後就全部忘掉。就像你所見到的，我是死神，不過不是正式的那種，因為我還有人類的身體。”

“像你這樣的死神很多嗎？”他又問。

“怎麼可能會多？”很多我這樣菜鳥的話，死神界說不定早完了，“反正我所知道的簡直死神只有我一個。”

“為什麼你……”

第五律還要問，我搖頭打斷他：“不要再問了，問我也不會在說什麼的。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第五律笑了笑，瞭解地點點頭：“我明白了。以後不會再問了。”

我相信他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所以聽他這麼說之後頓時鬆了口氣，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一大堆的問題。

我忽然有種慶幸，幸好發現我的人不是第五琉璃，不然我可能已經被她丟過來的“十萬個為什麼”給砸暈了。

“人類，你可以看到靈魂嗎？”洛斯突然很正經地問道。

第五律先是一愣，疑惑了一會才點頭。

“大概可以吧。”

“能看到就是能看到，什麼叫大概？”我好奇地問。

“小時候好像可以看到，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看不到了。”第五律無所謂地笑了笑，“前段時間突然能看到隱約的影子，然後在昨天，也就是遇到怪物後就又能看到清楚的靈魂了。看到你那身裝扮出現時，我嚇了一跳呢。”

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施展了八級的隱身咒還會被發現了，原來第五律是屬於天生有靈覺的人。至於為什麼他一段時間看不到，一段時間又恢復，就不是我能研究出結果的問題了。

“對了，昨天那個究竟是什麼？”

我搖了搖頭。

“誰知道呢。怪物吧。”管它是什麼東西，反正該收的就收，該放的就放，該裝看不到的就裝看不到。誰讓我只是弱小的兼職死神呢。

“……”第五律對我的不求甚解顯然無話可說。

“僕人，你的傷還沒好。應該休息了！”洛斯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不高興，而它那雙金紅色的眼睛正死死盯著第五律，紅舌甚至危險地舔了舔嘴巴。

第五律再遲鈍也知道被下逐客令了，他笑了笑，一點也不介意洛斯的不禮貌，對我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他開啟房門，在關上的瞬間又加了一句，“謝謝你昨天救了我們。”

門關上了，我聽到腳步聲消失後才去捏洛斯毛茸茸的耳朵：“你很沒有禮貌誒！怎麼可以趕人！”

洛斯冷哼了一聲：“我不喜歡他，以後你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