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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現在,李鏢頭卻一直不敢正面肯定此事是楊總鏢頭乾的,這又如何解釋?”
李鶴道:“李某並非胡亂猜測,在師傅他老人家的玉枕穴上,李某發現了有半截豬毛,是人用內力射進去的,在我天遠鏢局中,除了師傅以外,這種飛針技術,只有楊驚濤和李某能做到。”
楊清道:“這種技術,五毒教,和幾位隱退的神醫也會,你怎麼直接斷定是楊總鏢頭?”
李鶴道:“就是因為有許多人都可以做到,李鶴開始才不敢直接去問楊驚濤,只是暗中自己調查,在說師傅死後,面容慈祥,現場又無任何打鬥的痕跡。以我師傅的武功,如此死法,除了自己人偷襲,別無其他解釋,可當時李鶴依然不敢相信是楊驚濤乾的。”
楊清道:“哦,照這樣說來,也算有些道理。”
李路白道:“小弟不才,願聞李鏢頭後來為何直接排除了其他幾位高手?”
李鶴道:“其他幾位高手與我師傅無冤無仇,幾位神醫不問江湖世事,五毒教雖然毒辣,但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只有教中的叛徒五毒老怪才會如此,但以他的身手,別說暗算我師傅,就是暗算楊驚濤,也不可能做到,再說五毒教的毒針上一般帶有劇毒,師傅並無中毒跡象,除了楊驚濤,還會是誰?”
“李路白還是不明白,李鏢頭既然是暗暗調查,楊總鏢頭又怎會加害於你?”
李鶴道:“幾位都是鏢局的新人吧?”
趙有福道:“不錯,我們到鏢局做事,也就兩年的時間。”
李鶴道:“既然幾位已經進了鏢局兩年,應該很瞭解你們總鏢頭了吧?他做事謹慎多慮,難道以他的‘能力’,怎能不會知道,全鏢局只有李某能夠察覺此事,而且李某會全力追查此事。如此,他怎麼會不對李某下毒手呢?只怪李某當時心高氣傲,不把他放在眼中。”
李路白道:“聽說,李鏢頭武功盡得歐陽老總鏢頭真傳,只是內力比起他老人家差了許多,但比起楊總鏢頭卻是高出許多,若非你小人心切,敵不過楊總鏢頭,又怎會變成這般模樣?”
趙有福稱讚道:“不錯;路白兄說的有理。”
楊清道:“就是。”
李鶴道:“李某好口酒,並在自己房中藏了罐十多年的鶴陽清酒,這點楊驚濤是知道的,而且他完全可以偷偷跑到我房中下藥。”
李路白道:“李路白還是不明白,既然酒裡下的是麻藥,李鏢頭愛酒,不會聞不出來吧?”
趙有福稱讚道:“路白兄說得不錯,不錯,有道理!”
楊清道:“路白兄說得真好,若不是路白兄,我們早就讓他給刷麻過去了。”(注:刷麻,大理方言,就是“忽悠”的意思。)
李鶴道:“這種藥無色無味,剛入口時並無異處,但入口後,大約十口酒的時間,全身麻木,內力盡失,連話也無法說,他就此挑斷我的經脈,廢我武功,難嗎?”
那姑娘道:“不錯,這種藥,叫‘無形軟經麻’,不但是在中毒前,中毒之人無法察覺,就是中毒後,中毒之人也無半點中毒跡象。這種藥不會快速讓中毒之人死去,只會令其慢慢折磨而死,更奇的是,中毒之人雖全成了廢人,連話都說不出來,但神志依然是清醒的。此藥來自苗疆,但聽說一百多年前就已經失傳了,雖五毒教地處苗疆,也不曾聽說他們會使用此藥。婆婆也是三月前才發現李大哥中的正是此藥。”
李路白道:“既然中毒,李鏢頭又如何熬過三年?李路白不明白?”
那姑娘道:“婆婆起初也不知道李大哥中了毒,只是一貫的給他服用千花百草丸,這千花百草丸,本來中毒之人服用了,死得會更慘,但卻奇蹟般的震住了此藥的藥性,保住了李大哥性命,三個月前婆婆猜出了此中奧秘,加大了藥量,死馬當活馬醫,李大哥才慢慢地舒醒過來,婆婆再次加大藥量,李大哥才能開口說話,現在身上毒性已經清除,但他的經脈廢了這麼久,婆婆也沒辦法了,除非能找到我大師伯。”
李路白道:“那李鏢頭不是也中了‘五彩蜘蛛毒’,婆婆如何沒有看出?”
那老太婆道:“這無形軟經麻,可以抵消其他毒的藥性,但其他毒卻無法抵消它的藥性,正因為它的藥性奇特,千花百草丸才能有所作用。”
張天柱驚道:“有如此高深的醫術,又隱居了三十多年,莫非這位婆婆是三十年前突然失蹤的神醫女俠柳扶風?”
那老太婆道:“我老太婆既然決定重出江湖,告訴你們也無妨,老太婆正是柳三娘。”
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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