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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啊……這次的主題很模糊呢。”幸村託著下巴思索道。
“不過還是有一週的時間啦,我們可以慢慢來,”怡葉拿著訓練單子安慰道,“何況淺溪社長還說可以用攝影的方式來完成,這個相對來說會快一些吧。”
“攝影啊……”
“恩,幸村有這方面的愛好嗎?”
“沒有呢,不過你想學嗎?”他突然轉過頭來,整張臉上都笑盈盈的,映著陽光的這一瞬間,他鳶黛色的眉眼更是流光溢彩。
“哈?”這也能現學現賣嗎?
“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剛好喜歡攝影,你想學的話,我或許可以幫你約。”
“你說的那個人,我認識嗎?”怡葉覺得,她竟莫名的有些緊張,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嚨。
“你認識,他就是不二週助。”
幸村笑的淺淺淡淡,但怡葉被驚到抬頭的瞬間,卻還是看見他的眉頭,竟是微微皺著的。
三十五章
他還是在擔心嗎,又或許他也真的希望自己可以讓他們知道真相。
“幸村,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怡葉的聲音輕輕的,目光平視著場內奔跑的球員,彷彿透過那裡,看到了更遠的地方。
“司徒,那本就不是你應該承受的一切。”幸村的語氣也緩和下來,夾雜著一點擔憂的情緒,顯得十分真誠。
怡葉苦笑一下,“可你認為事到如今他們會好好聽我說嗎?”
“司徒……”
“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強扭的瓜不甜,幸村,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不想為這種無所謂的事情浪費我的耐心,到頭來還被狠狠的踐踏。”說到底會這樣的原因,只是錯在她從前愛他而已。
“那既然如此,司徒打算用什麼形式來完成這一次的作業呢,我記得水墨畫和油畫你都嘗試過了,這次也會讓我大開眼界的吧。”幸村精市或許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她都不想要提起,他也就揭過不提,沒必要讓氣氛變得如此沉重不是嗎。
“我還沒有想好呢。”怡葉也慶幸他沒有再過多的糾結,於是笑容重新回到了臉上。
“是司徒的話,一定可以的吧。”幸村笑著說。
“幸村也很不錯啊。”怡葉淡笑著回答他,老是說這樣的話讓自己壓力很大的好不好啊。
“聽說白鳥老師內定的美術社頭號參賽人員就是你了。”
“你是說上次淺溪社長說的代表立海大和其他學校的美術社學生比賽的事情嗎?”
“恩,畢竟司徒確實是很優秀。”幸村由衷道。
“但是幸村的技術也很不錯啊,到時候可能會一起去也說不定哦。”
“你忘了,我是網球社的社長,接下來就要忙網球部的比賽,白鳥老師考慮到這一點,歷年美術社的參賽名額裡都會優先將我排掉。”
“那不是很不公平?”
幸村笑著搖頭,“我倒是覺得這是對我的特別優待呢,白鳥老師這麼做也是希望我專心的做好網球部的事情,畢竟在我心裡,網球還是比較重要一些。”
怡葉看著他,又看了看球場上奔跑的大家,也笑著點點頭,“是呢……”
“我國中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那時候我差一點點就永遠打不了網球了。”幸村突然說起了這些陳年往事也讓怡葉覺得有點吃驚。
“是什麼病?”怡葉問。
“格林巴利式綜合症,又叫急性神經根炎。”
“聽起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啊,這種病會讓我漸漸失去行動能力,最後因為身體各功能逐漸衰竭而死去。”
“那你現在……”
“國三那年,我突然發病了,當時面臨著即將到來的全國大賽,我是網球社的部長,我明白這個時候這個病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不想,不敢,也不能夠倒下。”他笑笑低頭看她,“在青學和立海大的比賽的時候,我進了手術室,我之前也猶豫過,也恐懼過,害怕我一旦進去就會永遠躺在冰涼的手術檯上,可是我更害怕,如果不做手術的話,我的結果一定也會是這樣,如果擺在你面前的選擇,一種是可能,一種是絕對,你會選擇哪一種?”
他的答案是,可能。
“玄一郎他們趕到手術室的時候我還在裡面,但是我醒來之後卻知道那一場比賽,立海大輸了。”
“但是手術很成功啊不是嗎?”
幸村點點頭,“是啊,所以我也很感激,比賽輸了我不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