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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豐富,感情一段接一段,甚至又結了兩次婚,是傷心難過嗎?看著父親不斷的失望、受傷、痛苦,他對她的恨意,無法輕易彌平。
“你跟你爸真的太像了……固執得不肯放棄,討厭的老頑固。”蘇豔豔提起前夫,眼眶泛紅,可她性子好強,絕不可能在人前掉下眼淚,一眨眼,眼中的淚意消失無蹤。
“為了讓他死心,我換男人跟換衣服一樣……幹麼用那種眼神看我?懷疑啊?呂舜,我是女人,我也想要有自己的家,丈夫,孩子,你爸爸深愛我,也愛我的女兒,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小蕗的父親來不及等到她出世,連名分都沒給,他就走了,你爸爸,是我愛過的第二個男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為了我陷入險境……”
蘇豔豔一五一十的告訴呂舜,當年她突然變卦,堅持提離婚的緣由——
“我跟你爸前一晚,參加一個宴會回來,我還記得那一天,他把司機遣走,我們兩人手牽著手散步回家,我還記得那種感覺,跟你爸爸在一起,戀愛可以談一輩子,太幸福了,幸福到我心都痛了……可第二天我進辦公室,收到一份跟拍的照片,有你爸上下班出入的照片,你在學校上課的樣子,還有小蕗……”
她沒有想到自己高明的交際手腕,竟引起一個黑道大哥的注意,對方虛長她近十歲,她不認為對方會看上她這個快四十歲,還帶著一個女兒的女人。
但,就是被看上了。
“看到這些,我才明白對方是認真的,他要我當他的女人。”她雲淡風輕的提起當年獨自承受的痛苦壓力。
於是她當下決定,帶著女兒離開他們父子,離開她的幸福。
“你就因為這個原因離開我爸?”呂舜覺得荒唐,這是什麼爛理由!“我父親好歹有人脈,這種事情……”
蘇豔豔吐出一個幫派的名字,呂舜聞言怔愣,那是當時黑白兩道通吃,勢力龐大的組織。
“你想,如果當年我告訴你父親,我招惹到窮兇極惡的幫派,你認為,他會怎麼做?”
明知道對方財大勢大,無法與之抗衡,但爸爸還是會——憤怒地跟對方槓上,然後賠掉事業,也賠掉性命。
蘇豔豔一句反問,讓呂舜啞然失聲,清楚明白父親會怎麼做。
看似老好人的父親,其實很固執,一旦自己的領域被侵犯,便不顧一切維護,哪怕敵我實力懸殊,而他這部分,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此當看見那混蛋壓在小蕗身上,瘋狂毆打她時,他眼前出現一片紅霧,恨不得殺了對方。
“我不能有半點猶豫,不能讓人察覺,小蕗一定得跟我走,我也知道她留在你們身邊最好,她一直沒有安全感,想要有個安心的家,但是那種情況,她留在你們身邊只會帶來危險,小蕗是我的弱點,雄爺不會放過她的。”
前後連貫,呂舜理解當時她行動背後的理由,那是在不得已中,最好的辦法。
“一直到去年,麥奎才搞定雄爺——離開臺灣後,我在朋友的幫忙下到法國南部一個酒莊,後來輾轉到德國,每一個國家只敢短暫停留,最後我們到了義大利一個山明水秀的小鎮。麥奎的母親是我在那時結識的朋友,是個溫柔美麗的臺灣人,我曾幫過她一個忙,她一個人獨居,很喜歡小蕗,我請她當小蕗的家教,過了近兩個月平靜的日子,一天見我們急著搬家,問清我們的事情……她便找了麥奎,讓他出面送我們母女到美國,到那時我才能重新工作,小蕗也能正常上學,也讓你們找到,但是這樣還是不夠。”
談一段有一段的感情,是為了讓她們母女搬遷有好理由,同時,也是讓前夫死心的煙霧彈。
“邱光生,他……跟你爸很像。”蘇豔豔深吸口氣。“但他終究不是你父親。”光有溫柔的笑容還不夠,還要有溫柔善良的心地。
“阿舜,你爸爸說你對我誤解很深……幹麼又露出那種驚訝的表情?我不能跟你爸碰面嗎?”蘇豔豔看見他一臉錯愕,原本帶著敵意的表情已經消散,她笑了。
“對,我一直偷偷的去看他……不然你唯一的爸爸發現病症時已經是末期了,多活了三年,是誰安排的醫生?”
呂舜已經驚訝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難怪爸爸臨終前笑得如此滿足,沉睡的面容很安詳……那是因為,心願已了吧?
“這些年來我讓小蕗過著漂移不定的日子,她一直很沒有安全感,很害怕成為我的負擔,所以我讓她照顧我,讓她覺得媽媽沒有她不行……”任性撒嬌,纏著女兒為自己做著做那,裝作什麼都不會,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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