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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的一座城市,沼澤環市,街巷適應,水、街、橋、屋巧妙的融為一體。且水是溫泉水,熱氣騰昇,像為兩岸的景色披上一層迷離的薄紗,令人顛倒迷醉。
這些日子以來跟著這幾人,果然精彩了許多,即便是經歷了千年早已耐得住寂寞的她,也並非喜歡那樣孤獨茫然的生活。想到此間,她便微微露出一點笑意,但她這樣坐在路邊茶棚,一身紅衣,絢爛如火,偏生容顏之美若皎皎明珠,幾乎要灼傷人的眼睛,四個白衣劍士亦是清秀悅目,怎能不吸引人的目光?不多時便有人頻頻朝這廂看來。
過了片刻跋鋒寒便走回來坐下,他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灑然笑道:“我們不若去那邊飯館中好好吃上一頓先去尋少帥與子陵吧,聽聞拜紫亭親自去城外迎尚秀芳,此時應還在宮內,並不曾到下榻之處。”
還不待他說完,那邊便有人叫聲起,跋鋒寒隱約間聽到說那邊動上手了,這些人顯然是奔去圍觀,本不欲多管閒事,因他們本身已是一身的麻煩。但龍葵卻忽然站起身來,訝然道:“我似乎看到仲少了!”
跋鋒寒即刻跳了起來,抓起手邊的長劍便趕去,筆墨紙硯四人對看一眼,亦是跟在龍葵與跋鋒寒身後。
六人匆匆穿過小巷,擠過那些吵嚷的人群,便見到那邊原本僻靜的石橋上已是圍了一圈人,龍葵看了看四周,跳上了旁側的民居,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三人在與寇仲交手!
“是她!”跋鋒寒訝然道。
“你認識?”龍葵望向他。
跋鋒寒皺起眉來,“是君瑜的師妹。另一人應也是高麗人,咦,那人是韓朝安,應是寇仲與小陵要殺的人!”
龍葵手一翻已是出現一柄長弓,一旁四人睜大眼,玉硯悄悄道:“她這弓是藏在哪兒?”
“哪兒也不好藏啊,這是變戲法麼?”煙墨道。
鋒筆道:“……這怎麼能和變戲法比!”
檀紙只是帶著連弧度都不曾變過半分的羞澀笑意道:“裙下!”
龍葵只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們,四人即刻收聲,“哦,是那個任性的傅君嬙啊,唔,傅君瑜,又是一個你招惹過的女人?”她問,然後拉弦,口吻雖淡,但在弓弦處凝起的箭支卻彷彿泛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跋鋒寒知龍葵這是找到了新的戲耍他的方式,是以根本不回答她的話,忽聽到蹄聲響起,即刻取下背後的亡月弓,上弦拉弓,“快些,有人來了!”
此處民房距離寇仲與那三人動手之處約有百步,這麼近的距離於二人來說幾可忽略,實則在兩人彎弓拉弦的時候,那廂三人已是發現,之間那白衣美女嬌叱一聲,已是急急朝後退去,那兩個男子也是臉色難看,不管何人在百步的距離內被人以強弓相對必然會心生恐懼,便如砧板上的魚肉!
只聽寇仲哈哈大笑道:“老跋和龍大小姐來得好!”
那白衣女子怒喝道:“寇仲你好大的狗膽!”她話音未落,兩人弓弦已是齊顫,卻是一支朝那白衣高麗男子射去一支射向那韓朝安!
兩箭同時而發,破空厲嘯,勢不可擋!
她自是高麗傅採林的弟子傅君嬙,此時也不禁花容失色,但畢竟師出名門,即刻長劍一轉,奕劍術本也擅防,只見那雪寒長劍圈出一個玄妙的弧度,她自是去解那兩人之危,且預先救的乃是那個同樣身著白衣的高麗男子,“叮叮叮”地數聲連響,顯然是那男子與傅君嬙武器與強箭相碰的聲音。
但韓朝安那邊情形更是不妙,因朝他射來的那支乃是無形之箭!他的臉色已是駭得發白,但幸得本是個高手,身經百戰,不假思索地朝旁側躍去,但旁側又豈是安全的,寇仲的井中月正橫掃過一道耀目的黃芒,凌厲朝他劈來!他手持雙短戟匆忙迎上,“當”地一聲巨響,他的面色即刻慘淡下來,猛然吐了一口血,顯然受了內傷,且被寇仲阻了阻,那箭立即透胸而過,竟是眼見性命不保!
“寇仲!”傅君嬙尖聲叫道,“住手!”寇仲當真即刻住手,她方才鬆了口氣。
但見屋舍上龍葵翩然而下,半空之中忽又彎弓拉弦!
一箭凌厲如電,轉瞬射來,“噗”地帶出一蓬血花,韓朝安的目中透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仍舊帶著愕然的表情,被那箭勢帶得向後倒去。
龍葵落地,勾著唇帶笑望向傅君嬙,一字一句道:“他們顧忌你,我可不會!”
“你是何人!”傅君嬙這四個字似從齒縫中咬出,已是咬牙切齒至極。
龍葵只冷冷看著她,“我是龍葵!”
傅君嬙不曾想她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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