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但是韓天成和方綺羅還是很快的便離開了,只剩下香似雪站在床前,對他微笑道:“幹什麼這麼怕我呢?我又不會殺了你,更不會折磨你,我像那種殘忍的人嗎?”
“你不像,你就是。”林鋒行大喊,然後他看見香似雪一雙丹鳳眼危險的眯了起來,用一種彷彿輕鬆的語氣道:“恩?是嗎?看來林少爺你根本不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啊。怎麼樣?要不要我來教教你?”話音未落,林鋒行看見她手中的狼牙,不由得就打了一個哆嗦,囁嚅著聲音道:“不……不用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嘛,嘿嘿,我懂的,嘿嘿,我最懂的就是這個了。”
香似雪哼了一聲,收起狼牙,臉上染了一抹厲色,乾脆道:“行了,趕緊翻過身去,我看看你的傷。”她說完看見林鋒行不肯動彈,便不耐煩的將他翻轉過來,只見一件長袍從後面被砍得破破爛爛,來包紮的粗布條已經被血染紅滲透了,她眉頭一皺,心想怎麼回事?怎麼會傷的這般重?傷成這樣竟然還能支援到現在,也真算是奇蹟了。看來這大少爺的身體素質還不錯,以後有訓練的餘地。
她一邊想著,手上卻不停,將那些包紮的粗布條解開來,只見傷口倒是不深,就是長度十分可觀。說起來,這還都要歸功於自己,馬賊的刀都是那種長砍刀,若不是自己在千鈞一髮之際開了那一槍,正中他的後腦,讓他立刻喪失意識,即便這一刀砍不死林鋒行,也能讓他重傷,現在,卻只能算作是皮外傷了。
從屋裡找出韓天成藏的烈酒,用棉布蘸著,先消了一下毒,古代沒有破傷風針,雖然這是刀傷,一般沒有發生破傷風的可能,但香似雪還是認為小心為上,只可惜,也找不到什麼像樣的消毒東西了,不過好在這酒是燒刀子,烈得很,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香似雪實在不敢想象像韓天成這種讀書人竟然偶爾會喝這種烈酒,許多時候,她都會因為對方過於斯文清秀的外表而忘了對方是一個地地道道農民的事實。
林鋒行殺豬般的慘叫起來,像一隻被砍了腦袋的公雞一樣拼命撲稜著,一邊嚎道:“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要殺了我啊?我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也不肯饒過我嗎?果然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樣皆不毒,最毒婦……啊啊啊……”他又是一陣慘叫,聽見上面香似雪陰惻惻的聲音傳過來:“你說什麼?最毒婦什麼?”
林鋒行不知道香似雪是不是真地不知道這個答案。不過他還真就不敢說出來了。後背上火辣辣地痛楚消去了一些。香似雪又給他撒了一些雲南白藥。這還是她穿越回來時隨身攜帶著地一點兒存貨。林鋒行吃痛。又在下面扭著身子。香似雪沒好氣地捶了他一拳。輕斥道:“別動。正給你上藥呢。”說完。她想起自己以後還要教林鋒行一些拳腳功夫。看來下次去集市上。要買一些上等地金創藥了。
處理完畢。她撕了幾塊粗棉布將傷口仔細地包紮好。然後鬆了一口氣。一低頭。卻看見林鋒行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那目光中是滿滿地疑惑。香似雪沒好氣地起身道:“看什麼看。我臉上長花了不成?好了。傷口都包紮好了。你趕緊好好休息吧。我想你應該不會愚蠢到仰著睡吧?恩。要是你不怕傷口被壓到地話。我也不管你。”她說完。卻聽林鋒行低聲地笑了起來。他還從來沒在自己眼前發出過這樣地笑聲。一時間。香似雪不由得把丹鳳眼瞪圓了。憤憤地問:“你笑什麼?我說地不對嗎?”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林鋒行停了笑,抬頭看著她道:“我娘時常說我就像一個孩子似的,如今看來,香似雪,雖然你很兇,但其實你也不比我強到哪裡去,好好的話不能好好說,非得夾槍帶棒來顯示一下自己的威嚴,呵呵,難道你不知道不怒自威才是威嚴的最高境界嗎?”他一語未完,香似雪已經拍了好幾下桌子,惡狠狠道:“我就是這樣,我就是個惡女人,你能把我怎麼樣?不怒自威?對你沒有必要,因為你的臉皮太厚,反應神經又太遲鈍……”
“你不是惡女人。”林鋒行忽然斬釘截鐵的打斷她的話,然後他苦笑著摸摸鼻子:“就算你是惡女人,也只是對於我來說。唉,早知道你是隻母老虎,我當初就算是鬼拉著手也不敢去招惹你了。”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香似雪,臉上收了笑容,喃喃道“從剛剛我就在想,你到底是誰呢?如果說是劫富濟貧的女俠,你似乎也不該在這種小山村裡落腳。如果你不是的話,那你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救下一村子的人呢?畢竟我現在相信了,如果你有心躲藏,那些馬賊們恐怕根本找不到你,何況還有我和大哥大姐他們作掩護。”他的目光忽然帶了一絲凌厲之意,正色道:“香似雪,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來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