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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一個“爹”字說得她更是心裡犯苦,。
滕鷹嘴角微扯,吐出一句透著絲絲愧疚的話:“父王,女兒不是故意的,事情未得到證實之前,女兒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什麼時候猜到你母妃沒有過世的?”襄親王一肚子疑問,他要問個仔細明白。
“嫁人之前,您向劉嬤嬤詢問有關龍鳳玉鐲的下落,從得知龍鳳玉鐲失蹤後女兒就一直都在懷疑。”
“你那時候就有了疑問,怎麼不……”襄親王想說的是“怎麼不告訴為父”,但是他說到後來終究將下半句話嚥進了肚子裡,因為他想到自己多年來對家庭對女兒的疏忽。
襄親王倒是還有這點覺悟,知曉自己沒資格責怪滕鷹。
“什麼時候覺得自己的猜測**不離十的?”
“太后壽宴過後,女兒曾和百里國小公主單獨接觸過。”
滕鷹心裡是想著不再去編造什麼謊言了,所以襄親王問什麼她答什麼,不過,她說完這答案後直覺自己說錯話了。雖然她沒主動透露母妃過世之時懷有身孕一事,但以襄親王的心智和能力,他一旦有所懷疑,必定會知道真相。滕鷹有預感,若是這件事情被自家父王知曉的話,屆時處理起這件事將會更加棘手。這妞心頭一陣緊張,兩手不由自主地握緊。
滕鷹選擇依舊保持沉默,這麼做不無道理,自打見到百利王妃,她就有九成九把握肯定這人是自己母妃,那麼照百里皓雪的年齡來看,這小丫頭無疑是她的親妹妹。若是此事被襄親王得知,滕鷹也不敢保證自家父王會如何處理,假如要向一個孩子解釋自己喚了十幾年的父親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親生父親卻是導致母親背井離鄉十幾年的罪魁禍首之一,這事實無疑是殘忍的。
見著襄親王不再言語,滕鷹心裡頭一陣打鼓,就擔心襄親王從字裡行間咂摸出不對勁兒來,誰知襄親王並未驚訝,只是緩緩說道:“那孩子是和你母妃長得很像,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生活的很幸福的樣子,父王心頭更覺有愧。”
“父王,其實也沒有最後確定那百里王妃就是母妃。”話音一落,滕鷹自己都覺得心虛。
“她是你母妃無疑。”襄親王抬眼看向滕鷹,口氣裡透著自信,“因為百里王妃的額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你母妃額頭上也有一個疤痕,兩個疤痕的位置、形狀及大小都極為相似,兩個體貌特徵那麼像的人不是同一人的話任誰都不會相信。況且你母妃額頭上的疤痕是為了救你留下的,為父更不會忘記。”
滕鷹驚呼:“救我?”
“你一歲那年,照顧你的奶孃不知為何留了你獨自一人從床上玩耍,你在床上亂爬,這便爬到了床邊上,你母妃一進房門便看到你從床上跌落的一幕,她著急接著你,用力過猛,頭便磕到了床柱上。事後,你母妃額上便留了一道細微的疤痕,而照顧你的那位奶孃因為再沒出現,所以這件事也找不到人受罰。”
“那位奶孃再沒出現?”滕鷹雙眸眯起,她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這奶孃離去之時可曾帶走王府內值錢的物品?”
“沒有……”襄親王回答完後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感慨著:“好在當時你母妃去的及時,救了你。”
襄親王換了一種方式來訴說一樁被掩埋了十幾年的陰謀。而滕鷹心裡想的卻是當時便宜了安側妃,應該先打得半死不活後再關到別苑軟禁。
“你說你母妃是不是忘了咱們?”該是這話題過於沉重,襄親王繼續了最初的話題。
“您說呢?”滕鷹不答反問。
父女倆面對面,眼對眼,隨後兩人同時嘆了一口氣。
“罷了,你想怎麼做父王都支援。父王現下也不便見你母妃,女兒,她要是還記得你,替父王跟她說聲對不起,雖然這三個字父王很想親口對她說,但怕是沒機會了。”
襄親王說完起身,打算離去,想知道的他都已經問了。況且問得越多隻能令他更覺羞愧,不如不問的好。
“父王好走。”滕鷹目送襄親王離開紫竹院,轉身打譜回房間。
剛走沒兩步,滕鷹突然回身,盯著院內某處質問道:“誰在那兒藏著!”
“今兒夠警覺的嘛,表現還不錯。”慵懶的聲音中夾著斜肆,來人是那妖孽夏侯鵬程。
因為襄親王的到來,紫竹院上下沒有安排一個奴才。而玄毓的書房位處紫竹院的後半部分,基本聽不到前半部的動靜,所以夏侯鵬程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暗處走到了滕鷹面前。
“你來幹什麼?”滕鷹沒好氣地問話:“夏侯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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