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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富貴聞言倒是怔了下,心說這老傢伙到底是何用意,之前得到的有關龜國佔據彈丸島,驅逐茶尼漁民的情報絕不會假,但他既然做了,為何卻矢口否認呢,難道是想耍無賴不成?可看他們的人員數量,還沒有己方的三分之一,真要發生武力衝突,應該佔不了什麼便宜,所以說故意找茬貌似也不太可能,難道其中還有什麼更深層次的原因不成?依松下竹橋的身份,不應做出毫無理由的事情,蔡富貴不知怎的,心下竟生出了些許不安,一貫沉穩內斂的他可是很少會這樣忐忑的。
就聽松下又嘿嘿道:“或許這是場誤會也說不準嘛,要不……蔡大人給我個面子,容我派人回去請示一下元首如何?反正要解決事情也不急在一時半刻。”
蔡富貴略一沉吟道:“那好,我們就等你一天。”
松下聞言眉開眼笑道:“蔡大人真是豪爽,老夫先行謝過。”說罷,回首吩咐道:“放訊息鷹回去。”
躲在後艙的蔡亮略感失望,心說還以為會見到什麼刺激的大場面呢,沒想到如此平淡。小道士也悻悻道:“早知道就不跟你來了,忒沒勁,還不如和肥豬劉在學校裡玩呢。”
蔡亮嘴硬道:“剛才果金大哥和那個邪門的黃衣少年交手你不也見了嗎,多激烈……”
“你快拉倒吧,我壓根就沒看清楚,再者說,這種單打獨鬥有啥意思啊,還沒你和鐵托撕扯得熱鬧呢。”小道士揶揄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蔡亮氣得不再搭理他,索性鑽進了箱子裡去。
接下來的時間似乎過得很快,為了這次“冒險”沒有睡足覺的蔡亮不顧獅面魚的腥臭氣,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而且一覺睡到了傍晚,要不是小道士過來敲他棲身的箱子,他極有可能會睡到半夜。
此時茶尼士兵已經在島上安了營帳,並設定了警戒哨。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龜國那幫人,仍舊把船隨意停靠在島邊,從他們兩兩三三出入船艙的表現來看,軍事素養著實有點不堪。
幾個哨兵不禁在那竊竊私語起來。
“真難想象這樣一群烏合之眾竟敢來搶我們的地盤,怕是瘋了不成。”一人道。
“或許他們是找錯了目標,所謂的請示元首也不過是給自己找個臺階兒下罷了。”另一人道。
“聽說松下那老頭可是龜國有名的劍客,不會做這種糗事才對。”還有一人疑慮道。
“咳,有些名氣都是傳聞而已,他到底有多厲害咱又沒見過。”第一人駁斥道。
“不過剛才出手的那個少年好像有兩把刷子,竟然能在果金隊長面前全身而退。”這人繼續感嘆道。
“那還不是隊長看他年紀小,所以刀下留其一條小命嘛。”另一人道。
而此時蔡富貴的營帳裡也有三個人在討論著什麼。
只見果金站在門口處,一臉的肅穆。還有一個灰髮中年人則來回踱著步,手裡拿了根長長的白色翎毛,不住在指間來回捻動。
“木先生,你有什麼看法?”坐在木墩上的蔡富貴開口問道。
那來回踱步的人正是曾經擔任過龍魂副總教官的木逸雲,先下則是蔡富貴身邊的幕僚長。因為其不光資歷深厚,足智多謀,劍術與文學上的造詣也相當精妙,所以即便是蔡富貴,也並不直呼其名諱,而是尊稱他為木先生。若說果金是急先鋒的話,那木先生扮演的則是智多星的角色了。
只見他站定身形,若有所思的道:“按松下竹橋那老狐狸的性子,是不會做如此無聊的事情的,而且就目前龜國的上層來說,他絕對是其中很有勢力的一份子,既然派他來,料想一定有什麼深意。可若說他跟我們耗著是為了打持久戰,卻也有點說不過去,畢竟咱們現在佔據人員數量上的優勢。還是等等看吧,那傢伙不是放訊息鷹回去請示了嗎,估計明天就能見分曉。”
果金卻仍有點忿忿道:“我覺得龜國是嫌太平日子過得太久,身上皮肉癢癢了,所以想找人給他撓撓。依我看,不行就真給他點顏色瞧瞧,要不倒叫他們牽著鼻子轉了,多叫人憋屈得慌。”
木先生笑道:“他們心眼小,咱可犯不著也心胸狹隘。不過……”說到這裡,木先生瞅了眼蔡富貴,話頭一轉道:“那個使劍的少年倒有點邪門兒,從他出手的速度和姿勢來看,會不會是絕的……”
蔡富貴眯著眼點了點頭道:“極有可能。”
木先生的眼陡得抽搐了下,喃喃道:“若真是的話,那將來又會有一番腥風血雨了吧。”
果金聽得有點懵,問道:“難道說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