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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念頭仿若海底的海草一樣,瘋狂的成長,雜亂的交織在一起,將他的心網路住,留下的就只有這麼一個瘋狂的想法。
但是,雲輕然可能會像他說的這麼做嗎?不說今天只是雙方對戰,自己這方人比較少,而且被包圍了而已。就算是今天這些人都是圍攻他們的人,她也不會服軟,投降。
這一刻,她清冷的臉上突然浮現了妖冶的笑容,清冷如蓮的氣質,她如同盛開的曼珠沙華一般,妖嬈、邪肆、魅惑,那傾城的臉上不再是淡然。這一刻的她美麗的讓人心驚,盯著她的眾人,心跳幾乎停止了一般,在這一刻滿眼痴迷。
只是,那魅惑無雙的臉上,卻有一雙比黑夜更加黑暗的眼睛,深邃地彷彿有漩渦在旋轉,冰冷的閃著這帶著寒光的殺意,看著他們的目光不含一點屬於人的波動,彷彿,就是在看死人一樣。
不管有多麼痴迷的人,在對上了那不含任何情緒的黑瞳時,都不由得心裡一顫,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不有自主地挪開了眼睛,不敢再看那絕色的面容。
“哼!”見到還有人敢用這麼痴迷的目光看著雲輕然,夜寧軒冷哼一聲,雙眼如同泛著寒氣的冰箭一般,將他們給驚醒。這其中,承受寒氣最多的人,就是歐諾了。
不過,他卻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宣示性的,將一條手臂緊緊地將雲輕然給攬在了懷裡而已。
在夜寧軒冰冷的眼中,歐諾清醒了過來,心裡卻更加的憤恨。因為雲輕然對他的這份影響,因為他如此恨她,居然還會在她的笑容中痴迷。
他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雲輕然清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如今都自身難保了,怎麼可能保證我的安全!而且,你有這個實力嗎?”
話語的最後,仿若嘲諷,仿若不屑。輕輕的聲音,緩緩地落下。
但是就這麼一句話,卻讓歐諾整個人的臉都扭曲了,猙獰而恐怖地往著她。憑什麼她可以對他不屑,憑什麼她可以對他嘲諷。
他,修真界的天才,如今還未到三十歲的年齡,就成為了元嬰期的高手。她憑什麼對他不屑,難道就是因為她身邊的那男人嗎?
如果雲輕然知道了他心底莫名其妙的想法,必定嗤之以鼻。這人,真是有精神病,精神失常了,把一切過錯都歸咎於別人身上。
“我會讓你後悔,你當初的決定,你今天的決定的!”雲輕然堅定的目光,讓他開始瘋狂。他要毀了他們兩人。
在他的話音落下之際,黑衣尊主就開始揮手,包圍住他們的黑衣人開始前前進,雙方的交戰正式開始。
沒有想象中修真者之間打鬥之間應該有的華麗,七彩的靈力,絢爛的技能。這場交戰,更像是凡人之間混戰,個人拿著鋒利的武器,或是劈砍,或是削刺,各種血淋淋的人失去生命倒在了地上。鮮血的刺激,讓人開始瘋狂,戰鬥得更加的激烈起來。
但是除了人群中的兩人,雲輕然和夜寧軒。
雲輕然一身白衣,在這血腥的場面中依然纖塵不染,優雅地在人群中閃動,纖細白皙的手指上,纏著五彩的絲線。在絲線的盡頭,是一枚枚透著寒光的繡花針。
纖手一揚,手中的針牽著五彩的絲線在劃過一道寒光,針尖沒入幾人的眉心,靈力透過連線針尖的天蠶絲傳過去,在眉心中炸開,手再一提,針被收回,幾人就只有眉心出現一個難以察覺的紅點,倒在了地上。
殺人,對於別人來說是一種殘忍,但是對於雲輕然,卻像是一種優雅的藝術一般。龍越銘愣愣地看著雲輕然的手指上纏繞著的綵線,一時間居然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
還要,雲輕然看到了他身後襲擊的刀劍,直接一枚銀針甩過去:“戰場上居然還發愣,你不要命了!”
惡狠狠的聲音,讓龍越銘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才揮手將從正面襲來的人給一劍斬開:“只是被你嚇住了。沒見過你這樣殺人的。”
效率高,一次至少殺無人,還不費勁。站在原地連腳幾乎都沒有移動一下,只有雪色的紗裙被微風激起微微的顫動了一下。而在雲輕然出手了幾次之後,再也沒有人敢靠近她的身邊,想要襲擊她了。
她的身邊詭異地出現了一個真空地帶,如果從高處望去,就會發現她身邊三米的範圍內,都沒有人敢闖進去。就算一腳不小心踏進去了,也會如同踩到了火焰一般,快速的跳出去。
夜寧軒回望了一眼雲輕然,見她悠然地靠在一棵大樹上,瀲灩的眸色中閃著戲謔的光,眼前這一切都彷彿是一場戲一般,嘴角也跟著彎了彎,回頭又開始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