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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由於這次會議的特殊性,所以所有從屬一方的人員服飾採取完全一樣的款式。ps:仲裁員和秩序維護員的衣物款式與談判雙方不同。
第二十章
隨著“呼啦”一聲驟然響起,昏暗的宮殿中在迴廊和大廳兩旁的火柱被同時點燃,橙黃中帶黑的火焰剎那間高高竄起,映亮了殿堂上主人的身影和那面立在一旁的大得有些誇張的鏡子。殿堂陛下臺階後的身著黑色衣裙頭系紅繩的女人直身跪拜在地,緩緩做了個拜手禮,而後殿上的人問道:“情況如何?”
女人淡然一笑:“‘白丘’已經準備好了。”
“好。”殿上的人挑起眉,底下的幾個老人卻開始思索這“白丘”是何許人也。女人不多說什麼,對著幾位老者點點頭,雙手作了一個複雜的手勢。只見一般溫度極高的火焰從她的掌心湧出,開始是濃厚而亮麗的黑色,後來卻漸漸地像是被摻了水一般,黑色開始慢慢地似乎變得有些透明,剎那間便變為了亮麗的白色,這情景好似大師在調製油畫。幾名老者的瞳孔不知為何,瞳孔突然間隨著縮小。
“是他!”站在左數第三位,個子最高,穿著黛色衣料、黑色袞邊禮袍的老者禁不住叫道:“你怎麼可以……”
那端坐在殿堂的王座之上的人笑了:“不,風玄齡,我相信大人既然指派了他,必有他的用意。您老應該不至於懷疑大人吧?”
“可是……”風玄齡還沒把話說完,便被女人打斷了,“您該不會忘了是誰當年去劫法場的吧?”
風玄齡一下子默不作聲了。其他六人也再沒躁動,整座大殿沉沒進一片寂然當中。當年是誰劫了法場,還氣得傷了自己人,在場的每位都一清二楚。但他們始終弄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面對那麼明確那麼不詳的結局的預言,那個人還是一味地固執己見呢?儘管他們從不會真的想要違背或傷害那人,可在這件事上仍有數以千萬計的人保持著反對與質疑的態度。
又沉默了有些時候,站在左數第五位穿著灰色銀鼠皮製成的帶白色袞邊禮袍的角長老發問了:“那我們現在應做些什麼,王?”他是魔界掌管祭祀的長老,同時也是七大長老裡最得用的一位,和聖女——也就是此時立在殿內陛下的女人——的關係最為密切。
“呵,”殿上的王笑了,“靜觀其變。”他只吐出了這幾個字,藉著,魔界的王陡然立起,一股無形的精神威懾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向四面擴散開去,“焰情,你過來。”
女人輕輕一抿唇,靜悄悄地跟著他出去了。角長老無聲的目光跟隨中兩人到走廊盡頭。
“還有什麼事嗎,冽?”女人放低了聲調,柔聲問道。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到臺幾的玻璃上。
汩汩的倒酒聲喚回了她的意識,“我想我有點不理解他了。他幹嘛這麼大費周章的?焰情,你怎麼想的?”被稱作冽的魔王舉起酒杯,手微微一晃,看著晶瑩剔透的葡萄酒液在玻璃杯中如打碎的玻璃一般盪漾。
焰情默然了。她的左手緊緊攥著手鍊上的墜子。
冽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問道:“情,我不記得你以前戴過這種手鍊啊?”
焰情嘴唇翕動了片刻,最後還是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反問起魔界的王:“○若以實相告,您會原諒我未來將犯下的一切罪過嗎?”
“什麼罪過?”
“對於這一切世界中魔族乃至黑暗犯下的罪孽。”
魔王有那麼一會兒不再做聲。突然間他卻笑了:“我們的關係不也是不被允許的嗎,情?”他故意把焰情的名字念重了音。
“那您是原諒我了?”焰情緊張地吊起心。
“不這麼做又能怎樣呢?”冽苦笑,“說吧,我既然是魔界的王,就要有承擔一切的覺悟。”
“……是。”焰情應道,“其實是……”聲音沒入了黑暗。
第二十一章
當白銀的頭腦恢復清醒時已然是次日上午,他坐在硬木椅上,腦海中茫然一片空白。
我昨天怎麼回事?白銀奇怪地想。明明在白丘亮一家的陣法中,雖然略為兇險,可沒有這麼強的魅術表現出來啊?而且讓他最為疑惑的是,白丘亮一在當初他退出陣法的時候通知他,陰陽陣已經被那封印之物給改動了,原本有些是用來限制封印物的術式現在被“它”利用來攻擊外來者,但如果果真是這樣,那麼“它”便沒有不借著在陣中的有利條件,趁機一舉擊殺自己。不過就算最後離開了白丘家,那個一身白衣的陰陽師也沒告訴自己那個被封在陣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