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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利用老大的同情心確實不該,你說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韓濤摸出一個酒壺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後拋給了肖笛:“那就老規矩,罰你把這壺酒都喝了,一口都不能剩下。”
這要是換成別人可能還會懷疑對方是不是在酒中下毒——畢竟現在雙方還是敵對的態勢,但是肖笛毫不猶豫的舉起酒壺一飲而盡,酒一入口他就吃了一驚,這個味道太過熟悉了,正是龍夢酒。
這個酒可以解除疲勞並且微微的增加力量屬性,非常的珍貴,整個斥候大隊甚至荊棘谷王國所有政府軍裡面可能也只有韓濤一個人有,只有部下立下大功之後他才會破格賞上一小杯,當時肖笛屢立功勳可沒少喝,讓韓濤也是無比肉疼,沒想到今天韓濤竟然給他這個。
一壺酒喝完之後肖笛頓時覺得傷口的感覺好了許多,一陣熱流從丹田內不停湧出,舒服至極,這時候他才慚愧的想到,當時離開斥候大隊的時候韓濤也就是送了他一壺龍夢酒,而且他還承諾將來再見面的時候帶給韓濤靈鷲酒呢,沒想到自己空手而來不說,還再次喝了對方的酒。
肖笛越想越慚愧,隨手就把酒壺藏了起來,打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幫韓濤找到靈鷲酒,到時候再連壺一起還給他。
韓濤臉色頓時一變:“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老子的那個酒壺可不是普通玩意兒,你酒都喝完了也就算了,竟然連壺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肖笛嘿嘿一笑:“老大,我不是要你的壺,不過我答應給你找的靈鷲酒還沒來得及找,下次我一起給你吧,至於這個期間這把壺就讓我先用用吧,嘿嘿。”
聽到肖笛還記得靈鷲酒的事情,韓濤的臉上也不由得多了一分溫暖之意,他肅顏說道:“肖笛,你既然能擋下我三招,那按照約定你們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反正我已盡力,對誰都有所交代了,好了,大家跟我走。”
說完韓濤直接轉身就走,那些斥候大隊的戰士們紛紛和肖笛或是點頭致意,或是微笑,或是爆粗口罵上幾句——無論哪種方式其實都表示了對肖笛的關心,讓肖笛心裡感到甚是溫暖,然後眾人緊隨韓濤而去。
這時候肖笛和納達爾才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達倫已經被韓濤隨手給制住了,根本無力逃走,穆雷此時還躺在那裡直哼哼,而且除了他們一夥兒以外角落裡竟然還有一輛小小的馬車,車上正是納達爾的母親,她此時正坐在車上慈祥的看著納達爾,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勢。
納達爾急忙奔了過去,跪在母親膝下痛哭,良久之後才平復下來,納達爾的母親告訴他們,原來早在穆雷他們一踏入荊棘谷王國就被韓濤知道了——別忘了整個荊棘谷王國的斥候都歸他管,要說掌握個情報盯個人啥的那完全是不在話下,當得知他們的目標是納達爾的母親後,韓濤馬上命人把納達爾的母親先轉移出來,並且他猜到納達爾以及肖笛遲早也會過來,就佈下了這個局在等他。
ps:春天來了,我們來到小河邊,我們來到田野裡,我們找到了春天
第七百二十九章 再回熔火之心
此時肖笛隱隱也明白過來,韓濤並不是真的要對他不利,他之前的出手一方面確實是要盡到他軍人的職責,另一方面恐怕還是要試試他的實力,如果肖笛現在完全不是他對手的話,那也就意味著他在政府軍面前根本沒有自保之力,那還不如在這裡先待著,至少韓濤可以罩得住他。Ω Ω Ωe小說Ω。
而且肖笛感覺後者應該佔據了更大的比例,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心口的地方暖暖的,傷口也似乎不再痛了,對於本來還是撲朔迷離的未來又多了幾分信心。
荊棘谷這裡並不安全,肖笛和納達爾休息了一天讓肖笛的傷勢恢復了一些之後,馬上帶著納達爾的母親以及穆雷達倫離開了,那些隨從他們都放回去了,一是人多麻煩,路上容易被現,第二是讓他們回去給克麗絲帶個話,就說穆雷現在在修羅幫手裡,讓她趕快來贖人。
至於怎麼個贖法肖笛就沒多說了,讓這個婆娘自己去想吧,其實雙方現在仇深似海,早已經沒有了緩解的可能,穆雷這個籌碼肖笛當然會好好利用,而且毫無心理壓力。
幾天之後他們終於回到了赤脊山的總部,順便一說直到現在肖笛都沒能完全把韓濤侵入他體內的金系魂力給驅除和吸收乾淨,畢竟當時韓濤迫於危機之下也是全力出手,甚至還動用了血飲刀的力量,其實當時韓濤所受的傷也比表面看上去嚴重得多,尤其是損失的精血讓他起碼也要靜養個幾天,僅比肖笛強了一線而已,雖然他攻擊力和爆力遠肖笛,但是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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