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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點打通了,最後收勢這一下,怎麼不得來點隨堂小測驗啊,你說是不是小老師,你們上課的時候難道還不能給學生提問題了?你這當爺爺的不反思自己家娃娃根基差應變能力低,反倒怪起我老人家,還講不講理啊!”
尹一銘捂著自己的鼻子,在一邊聽得幾乎要吐血,這倆人要再說下去,她也就沒有什麼人生價值可言了,去廢品收購站人家都不要,都得交了佔地費才能幫忙保管。關鍵是文曦還在一邊聽著,怎麼樣也不好在老師面前丟這個人啊。
“好了好了,爺爺、道長你們別吵了。我什麼事兒也沒有,真的真的,都是我基礎差能力低,你們都少說兩句。”
她拿話解勸,倆老頭都也就順坡下來,不再折騰,白鬍子道士走近來,伸手指點她衣袖和背後的衣服上,幾處撕破的地方。“你老實說,這幾處破損,是什麼時候弄的。”
尹一銘見他說的嚴肅,也不敢多問,只照實際回答,“進去偏殿之前,還沒有什麼,褲腿上有跟人打架的一處撕裂,其餘,想是跟道觀裡幾位老前輩切磋的時候弄的。”
老道聽了眼前一暗,也不再那麼紅光滿面了,褶子裡面居然湧起了一股殺氣,長長的壽眉把眼睛遮住,不知道他又再想些什麼。
尹老爺子現在才看見尹一銘身上這個狼狽的樣子,頓時好奇心也起了,走過來圍著孫女轉一圈,回頭對著老道士不滿,“這又怎麼回事兒啊,之前可不是這樣商議的吧,你個臭老道,今天可得給我個圓滿的說法。”
倆人重新不可開交起來,鬧得尹一銘的腦袋嗡嗡直響,回到醫院很久了,還覺得耳朵旁那一千隻鴨子都沒有散會的意思,嘎嘎叫著說要換個場子續談。
文曦倒是沒有早晨十分那樣緊張,冷冷淡淡送了尹一銘回去醫院,就藉口有事回學校去了。
尹一銘知道,文曦那麼聰明,爺爺這點小伎倆根本瞞不過她,頓時有些憂慮自己被遷怒,讓文曦誤會自己跟爺爺兩人串通好了一起惹她擔心一樣。但是那擔心,卻又是實實在在沒有任何水分摻假的,頓時又有些感動和開心。
她就這樣在自己的病房裡笑一陣,思索一陣,又皺眉一陣,連護士查房時那頓自知免不了的訓斥也不放在心上了,人家說得義正言辭,她一臉天然呆地出神,讓護士立刻充滿了幫她聯絡精神科的衝動。
然而在她還沒能將想法付諸實際行動之前,另外一個更能幫她開啟新世界大門的人,就猝不及防地出現了。
“嗨,小鬼啊,聽說你住院啦?”
開場白,來人用一個非常雷的句子將場面控制住,並且如願得到兩雙四個白眼。
“她都要出院了。”尹一銘還沒說話,護士小姐就忍不住替她開口,從周菲菲身邊走過的時候,再次對她手裡拿著探望病人的東西表示了專業角度的指責,“別什麼都往醫院拿啊,想要業餘娛樂可回家去,別的病人還需要安靜的環境休息呢。”
周菲菲被這樣犀利而不留情面的霹靂風暴式打擊弄得震驚不已,眼睛裡面閃爍著被驚豔到的光芒。她立刻非常狗腿地點頭答應,“這些都是我工作上要用的裝置,不是給這個小鬼的。啊對了我是一個同傳翻譯,這是我的名片,您惠存,惠存啊哈哈哈……”
尹一銘不想被閃瞎眼睛,倒在枕頭裡面閉目塞聽,但是周菲菲怎麼能夠放她一個人消停,遠遠送走護士小姐,就趕快湊到尹一銘的病床前面來,一把把她的枕頭從臉上掀開來。
“都這麼些天沒見了,居然還是這副捱了窩心腳的衰樣,到底是什麼紀元年代你才能不熊啊?”
尹一銘沒了枕頭,越發煩躁,又見她說中自己心事,乾脆跳下床,赤腳繞著床躲閃。
周菲菲也不著急,見她暴躁,明白自己說到了點子上,異常得意地在尹一銘的病床上坐下,朝她揮揮手,“我知道你現在有一種非常強烈的心情叫做請我吃飯,況且我也不想表示拒絕,不如我們現在就開路吧?”
“……什麼跟什麼呀,我怎麼了啊就要請你吃飯。”
“別跟你姐姐我繞圈子,我這雙眼睛可毒辣著呢,大家都是花痴,你有什麼心事,還能瞞過我?”
尹一銘斜著眼睛萬分警惕,“你知道什麼?我也沒瞞著你什麼啊。”
“彆著急嘛,上來就開門見山,就沒意思了,沒有什麼問題是不能靠吃飯解決的。”周菲菲從包裡掏出指甲鉗,一點點悠閒地搓指甲,“一會兒到了飯館兒,那酸魚湯上了桌,我的記憶可就好起來了啊,到時候,我不僅知道你有什麼小情緒,我還知道文曦是什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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