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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沒奈何,只好道:“好吧,吃慣了辣的,換換口味也好,那你讓廚房做個西湖醋魚來,唉……也不曉得她們能不能做出那個味兒來,這西湖醋魚啊……還是雲娘做的最好,不過她現在也忙,不麻煩她了。”
“好嘞!碧茹這就去說。”碧茹笑嘻嘻的出去了。
錦書心思一動,問:“雲娘還會做西湖醋魚啊?她是杭州人氏嗎?”
祖母遲疑了一下,緩緩道:“好像有一回聽她自己說是餘杭人氏……”
“哦……雲孃的年紀好像不小了吧!怎麼也不嫁人呢?夫人這麼喜歡她,應該會給她找個好人家的。”錦書道。
“怎麼沒找?說過好幾回,不過雲娘不肯嫁,這個丫頭,也不知她心裡怎麼想的。”祖母道。
“那她的名字就叫雲娘嗎?”錦書又問。
祖母莞爾道:“你今日怎對雲娘感興趣了?”
“這不是老祖宗誇她西湖醋魚做的好嗎?我想拜師去呢!”錦書掩飾道。
祖母呵呵笑了起來:“她叫什麼名字我卻不清楚,當初你婆母帶她回來時就叫她雲孃的,大家一直就這麼叫她,或許,你婆母知道她叫什麼吧!唉?你親自去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錦書忙道:“不用不用,我也就好奇這麼一問。其實叫雲娘挺好的,很順口呢!”
她怎好去問,一問,她不就生疑了?估計現在已經在疑心了吧!不過,見面的時候,看她神情很自然,並沒有一點不安的樣子。錦書思忖著,不知道姓名,不容易查得到吧!不過知道她是餘杭人,就算她是說謊的,但她能做一手地道的西湖醋魚應該確是江浙一帶的人,不知道宣儀有沒辦法查到。
紀宣儀晚間回來的時候,帶來一個讓人頗為震驚的訊息。就是當日為杜若驗屍的仵作找上他了。
“難道杜若的死因有另外的說法?”錦書訝異道。
“正是,可恨的仵作,當日隱瞞下來,今日卻來找我索要銀子……”紀宣儀氣呼呼道:“他說,杜若並非是自盡而死,雖然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但是杜若的指甲裡有小塊肉絲,杜若自己身上並無破損,所以這肉絲應該是兇手留下的。”
“豈有此理,人命關天的大事,他怎好隱瞞?這簡直是把人命當兒戲……”錦書也不由的憤慨。
“正是,他被我一頓怒斥,又聽我說要去報官才說好話討饒,狡辯道,只因杜若是受責罰才死的,還以為是紀府的主子虐僕,他是為了保全紀府的名聲才故意隱瞞不說的。”紀宣儀道。
“這可真真是狡辯,他哪是這般好心,還不是以為抓了人家把柄好訛一比錢去。”錦書道。
“所以,我要他重寫驗屍經過,他老老實實的寫了,還想訛銀子,我叫他一個子也撈不到,這種人,也不適合再當仵作了,沒追究他別的罪若就已經是寬容他了。”
“那麼,這樣說來,是有人殺了杜若,而且,這個人還是杜若不曾防備的人,根本沒有想到會殺她的人,不然,無論如何杜若也會反抗的,我就奇怪了,外面不是有人看守著的嗎?那人是怎麼進去的?”錦書滿腹疑雲。
“你分析的很對,那天我也問過看守的劉銓,他說他一直守在門口,根本沒有人進去過。要是這樣,杜若手指甲裡的肉絲從何而來呢?那天在正廳審問的時候,她並沒有和誰產生過扭打……”紀宣儀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我有想過請提刑官來查這個案子,可是又怕驚動了那個人,真是難辦,原定的計劃都使不上了。”紀宣儀不免懊惱。
“都是那仵作的不是,如果早些說明,咱們就可以把府裡的人都集中起來,看誰身上有傷,不過這都過了好幾天了,那傷也都好了,咱們又不曾注意,白白錯過了這個機會。”錦書鬱悶道。
“算了,咱們只有再想辦法,這事我還沒和大哥說,回頭我就告訴他,對了,我得找父親問問雲孃的事,不能因為那頭疏忽了這頭。”
紀宣儀想***,就要去找父親。
“等等……”錦書喚住他。
“還是不要去問老爺了,你這樣冒然一問,老爺心裡能不懷疑?聽說,老爺這幾日身體不適,耳鳴眩暈的,咱們就別去擾他了,雲孃的事,我在祖母那裡打聽到一些,祖母說雲娘自稱是餘杭人氏,能做得一手正宗的西湖醋魚,我想,雲娘很可能就是那一帶的人。”
“哦?”紀宣儀頗感意外,有些想法電光火石般的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來不及抓住,是什麼?細想,又想不起來,便道:“這樣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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