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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話兒姐姐說的對,您不能再一味的忍耐了,越好商量就越受欺負,萬一,老夫人真存了心思要讓二爺娶那個叫什麼凝素的女人,小姐,這家裡可就沒咱們的安身之處了。”初桃聽了越發著急起來。
“對,就是這話,二奶奶,咱得爭,只要二爺喜歡二奶奶,老夫人就沒轍。”話兒道。
“可是,二爺他……”錦書心裡很矛盾,從道理上說,紀宣儀是她的丈夫,她去爭取他的愛也是理所當然;從現實出發,要擺脫眼前的窘境,要在這個家中立足,紀宣儀的愛就是她制勝的法寶;而且,不能否認,她心裡對紀宣儀也是有感覺的……可是,她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接受了現代的愛情觀,價值觀,這種要去和小妾爭寵,為了生活而去圖謀一個男人的愛情的事,讓她很彆扭,哎!如果,她是個真正的古人,或許就沒有這些困擾了吧!
“可是什麼?二爺都能接受柳姨娘,二奶奶比那柳姨娘強了何止百倍,二奶奶要有信心。”話兒給錦書打氣道。
“就是,清兒少爺也是喜歡小姐的。”初桃附和著。
錦書默然,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被掃地出門,回到華家,只怕日子會更難過,而且,據她瞭解,大康重農抑商,商人地位低下,處境艱難,她又沒什麼驚世才能,想在外面闖出一片天地談何容易……
“話兒,初桃,你們先去歇著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錦書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懶懶道。
話兒和初桃面面相覷,她們費了這麼多口舌,也不知道二奶奶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真愁人。
翌日,錦書正在教清兒下棋,老夫人身邊的藍沁過來傳話,讓二房的人晚飯早些過去。
錦書問:“是不是有特別的事?”
藍沁笑道:“是大喜事呢!三爺的留任京城的事定下來了,說是入了翰林院任侍講學士。”
錦書心喜,這可當真是件大喜事了,值得慶賀,便道:“好,我和二爺一定早些過去。”又吩咐映雪道:“趕緊去和門房說一聲,讓二爺回府務必先來‘澄心苑’一趟。”
映雪應聲高興的去了。
“三叔當大官嘍!清兒要三叔請吃糖葫蘆……”清兒高興地嚷嚷著。
錦書輕輕颳了下清兒鼻子,笑罵道:“你就這點出息,要吃糖葫蘆還不容易,明兒個母親讓你話兒姐姐去買就是了,這可是你三叔的大喜事,你見了三叔要向三叔道喜,可不許敲你三叔的竹槓。”
清兒眯了眼笑道:“清兒知道了,清兒以後也要考狀元,做大官,比三叔還大的官。”
“嗯!這就對了,清兒這麼聰明,如果也能像三叔一樣刻苦學習就一定能考上狀元。”錦書鼓勵道。
“那母親就是狀元的娘了。”清兒笑嘻嘻地看著錦書。
錦書被他逗的噗嗤笑出聲來,憐愛的摸摸清兒的腦袋:“好,那我就等著當狀元的母親了,清兒可不能讓母親失望哦!”
“清兒不會讓母親失望的。”清兒昂著小臉,很是鄭重地說道。
錦書讓麗娘先帶清兒回去,又讓話兒去選幾樣像樣的賀禮來,等紀宣儀回來再由他定奪。
紀宣儀自然也得到了訊息,早早地趕了回來,門房傳了錦書的話,他便立即過來了。
錦書備好了熱水和衣裳,親自張羅紀宣儀梳洗整理,今晚是要為紀莫非慶賀的,總要顯的鄭重些才好。所以她特意為紀宣儀準備了一套天青色雲紋蜀錦長衫。
紀宣儀看著忙前忙後的錦書,有些意外,今天的她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樣了。
“夫君,妾身備了一些賀禮,請夫君過目,再做定奪。”錦書在紀宣儀腰間繫上白玉環佩,這塊玉佩紀宣儀一直都帶著,應該是他最鍾愛的吧!
“好……”紀宣儀失神的應著,目光一直在錦書臉上逡巡,她靠的他很近,但她的眼卻始終低垂著不敢看他,羽睫微顫,臉上緋色一片,連耳垂上都染了紅暈,這樣近的看著,她的肌膚細緻的宛若嬰兒般嬌嫩,嬌嫩的彷彿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夫君,妾身挑來挑去,挑了這方蕩青花端硯和金石坊水墨,不知夫君意下如何?”錦書知道紀宣儀一直在看她,這讓她心裡發虛發慌,她這樣主動的接近他,他會不會介意?會不會像躲瘟疫一樣的逃開了去,話兒說,他心裡有她,可能嗎?
紀宣儀心不在焉的掃了兩樣賀禮一眼,目光又轉回到她臉上道:“很好,很合適,這些,三弟會喜歡的。”
錦書聞言心下一寬,輕聲道:“夫君覺得合適,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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