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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說明問題嗎?陳管家知道了,自然就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這第二個人是誰也就不用說了,自然是有心人。”尹淑媛忿忿道。之前她還以為今天的事情不過是湊巧,正如莫非所言,她能用心別人就不許用心?但是,後來聽春薈這麼一說,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生氣,定是大嫂知道她今天要有所表示,故意搶了個先。所以,今晚她的心情很不好,不僅是懊惱還有氣憤。
“你這樣想會不會太牽強了點?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你啊!真是自尋煩惱……”紀莫非相當無奈,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夫君不信?好,妾身一定會證明給夫君看的。”尹淑媛說著下了羅漢床,自去裡屋獨坐生悶氣。她被人算計了,耍了,自己的夫君卻一心向著別人,還說她庸人自擾,叫她怎能不氣?父親這般看中他,百般為他謀劃,一心扶持他,他倒好,胳膊肘盡往外拐。還有那個二嫂,看起來挺老實的,沒想到奸猾的很,拿別人的東西去做人情,還做的那樣順風順水,便宜都讓她佔了去,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真是夠讓人噁心的。
紀莫非把手中的棋奩一頓,冷聲道:“收了吧!”
一旁伺候著的入畫趕緊上前整理。
紀莫非起身,整了整衣襬,背手踱了出去。春薈忙喚道:“三爺要去哪?”
“爺去書房清靜清靜,等你奶奶氣消了再來叫爺。”紀莫非可不想聽淑媛繼續發這種無聊的牢騷,也不想對著一張冷臉,說實在的,他並不喜歡這門親事,不是說淑媛不好,當然,要是淑媛能不這麼小心眼,他還是挺滿意的。只是,高攀這種事情,對別人或許是求之不得,但他紀莫非就是不喜歡,說他心高氣傲也好,說他不識好歹也罷,功名利祿,前程爵位,他只想憑自己的本事去爭取,而不是依靠裙帶關係。他知道岳丈大人已經在為他謀劃留京任職,想來這個職位也不會差,但是以後免不了有人會在他背後指指點點,他寧可外放,去哪裡都無所謂,可是他又不忍拂父親母親殷殷之意,儘管他時常會惹他們生氣,不過都是些無傷大雅事情,除了當初和錦玉退婚一事……
錦玉……紀莫非默唸著這個名字,苦笑,當真是天意弄人。當初在“摩巖寺”後園一見傾心的女子,只看她那軟轎有著華府的字樣,問了那轎伕,說是華侍郎家的小姐,便以為是華錦玉了,可巧那華侍郎和父親相交甚篤,他回家一說,父親一提,兩家便結了秦晉之好,所以當華家提出退婚,他執意不肯……汗,倘若這門親事真的成了,洞房花燭夜,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佳人才知道擺了個大烏龍又該怎樣收場?可是,如今那位佳人竟然成了她的二嫂,紀莫非沒有忘記,昨日在“寧和堂”見到華錦書時的震驚。
罷了罷了,只當是命中註定無緣,她已經是他的二嫂,而他也有了淑媛,那一場美麗的邂逅就當是場夢,夢醒了,便忘了吧!想必,她都已經忘了他這個人,因為她看他時的眼神……那麼陌生……
第十九章 泫歌的心事
翌日,錦書起了個大早,先把家規熟讀一番,呆會兒若是老夫人問起,省的又領一頓罰,沒多久,卻見小山來了,說是來取二爺的官服。錦書問:“二爺不是還有一天假麼?怎的要穿官服了?”
小山回道:“二爺說近期太常寺裡公務繁多,在家閒著也是閒著,還是早些回去處理的好。”
錦書自是不知紀宣儀的官服在哪,便喚話兒,話兒去進去左邊的衣櫃取來了官服交與小山。
小山道:“還麻煩話兒姐姐與我一道去吧!”
話兒撇了嘴道:“二爺不是在‘馨香苑’嗎?還怕沒人伺候?”
小山訕笑道:“話兒姐姐莫要為難小山了,是二爺吩咐的,二爺昨兒個歇在‘芳景軒’呢!”
“咦?昨兒個你不是巴巴的來替姨娘傳話麼?”映雪在一旁聽見了便道。
小山的臉一陣青青白白,心道:這個映雪平日裡話不多,真要說起來每句都往你痛處戳,一點情面也不留,也不管在誰跟前,這話二奶奶聽進耳朵裡,要怎麼瞧他?雖然他也沒把這位二奶奶放在心上,但她好歹頂著個二奶奶的名呢!若是對他懷恨在心,找機會拿他個錯處賞他一頓板子也是小事,凡事還是不要做的太過的好。於是含糊著爭辯道:“映雪姐姐又在冤枉人了,是二爺讓小山適時提個醒的,二爺的話小山敢不聽……”
“好了小山,知道自己是在為誰辦事就好,快把官服送去,莫要耽誤了二爺的時間,話兒,你就去一趟吧!”錦書沒興趣聽他在這自圓其說,要是真如映雪所言,這個小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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