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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自己打擾到花盡淵。也不知站了多久,腳漸漸地有些痠麻起來,白念動動腳,還是不願意挪窩。花盡淵睜開眼睛,“白念,你累了嗎?回去吧,為師沒事。”眼睛空洞地望著頭頂,卻發現似乎失血過多,有點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雙手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般,就算只是揉個眼睛也很困難,是不是,身體裡面那些絕情絕意的血已經流乾了?那麼,瑟兒?你是否有怨過我?我捨棄了你,卻選擇了天界。
“師父?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擦擦臉?”白念想要上前,苦苦掙扎了一番,還是站在原地躊躇不前,花盡淵低聲喘了一口氣,輕輕將右手握緊,手因為用力,微微地泛了白。
門秋色扛著一把掃帚到大殿清掃點香,一陣微風拂過,鼻尖捕捉到了一絲腥味,門秋色吸吸鼻子,想著是不是因為後山的影響,但還是順著氣味尋找了起來,最終,在大殿一角發現了一隻仙鶴。仙鶴嘴裡銜著一卷卷軸,翅膀被樹枝貫穿,正在昏迷中。
“傷得好重啊。”對於鳥類來說,翅膀受傷等於砍去四肢,門秋色有點憐憫地抱起仙鶴,取下卷軸展開看了起來,沒多久,臉色就變了,趕忙將仙鶴放到籃子裡,提著籃子拿著卷軸匆匆奔向後山。
“師父,你真的真的不要緊嗎?”白念緊張地問道,花盡淵點點頭,“真的不礙事。”
“可是……”白念還待要講話,門秋色從洞外匆匆跑了進來,“不好了!大事不妙!”白念攔住門秋色。“師父還在休息,你可不可以小點聲?”
門秋色長長地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推開白念,“我要說的是就是要講給師尊聽的!”
“……門姑娘,有何事?”花盡淵無力地問道,門秋色舉起手中的卷軸,“天帝昨日下旨,孟子虛……擅自逃婚,藐視天界,特下令捉拿,六界通緝……師尊,這可怎麼辦啊!”
花盡淵閉眼,許久才抬手拭去唇邊血漬,“這是她的劫,又何嘗不是我的劫?我知道了……”說著,用力支起上身,踉蹌著扶住水晶石,慢慢站了起來,隨著花盡淵的動作,更多未流出的血液從傷口溢位,洞內甜膩的血腥味更加濃重起來。花盡淵的血斷斷續續流了一日一夜,早已是筋疲力盡,腳下一軟,又跌坐回去。“師父,你還是不要勉強了,子虛那裡,我們還是另外想辦法吧。”白念上前扶住花盡淵,門秋色用力點點頭,“是啊師尊,子虛的事情既然跟少帝有關係,我們可以去找少帝啊!”
白念回身給了門秋色一個白眼,“少帝住在九天之上,我等不過算是尋常散仙,不得召喚不能隨意上天,你還是凡人一個,找少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有什麼辦法!小相公,你說說看我們還能找誰?”門秋色沒辦法,“難道找百里卿?他連魔界的邊都不敢沾!”
白念嘆氣,“又能怎麼辦呢,我還是去找找百里卿試試吧,他好歹還是一個上仙,至少,他能幫忙找到少帝啊。”
門秋色聞言,點點頭,“師尊,你不要太擔心,子虛似乎跟少帝十分交好,只要百里卿去說,少帝一定會幫忙的。”
花盡淵輕輕咳嗽一聲,免不了還有些血沫子咳到手心,“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就算叫來少帝,也沒用。”
白念瞪大了眼睛,“為什麼沒用?少帝好是天帝的兒子,將來天界的帝王,憑什麼他出來也沒用?”
“軒轅筴本就厭棄子虛,少帝與子虛交好,天帝必然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會讓少帝有機會知道這個訊息,恐怕,少帝如今也不再天界,怕是被天帝送到什麼地方修煉去了……咳咳……”花盡淵勾起落在面上的頭髮,虛弱地靠在水晶上,“如今,還有一人,或許可以幫到忙。”
“是誰呢?師父你倒是說啊!”白念焦急地問道,花盡淵勉強地睜開眼睛,他現在好累,意識恐怕不能支撐太久,若是他暈迷了,那子虛怎麼辦?花盡淵想著,狠狠在腿上掐了一把,忍不住痛呼一聲。現在如此虛弱,失去過多仙血的身體承受不住空虛好像下一秒就會四分五裂,原本沒有絲毫的痛覺,如今也開始愈演愈烈,就要,就要變成人了嗎?子虛師父是不是再也不能保護你了?就像千年之前一樣,舍你而去?
“唔……”
“什麼?師父你說什麼?”白念看見花盡淵神智開始渙散,焦急地上前將耳朵貼到花盡淵嘴邊,花盡淵急促地吸進一口氣,“往生姬,去找往生姬,若是她不能幫忙,就回來……”話未說完,花盡淵抿緊嘴唇昏厥過去,白念緊緊抓著花盡淵的肩膀,緩緩將花盡淵放下,然後面向門秋色,“門姑娘,我現在要去請往生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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