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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盡淵帶著白念出門去找幽夜骨,孟子虛一個人僵在原地,聽見花盡淵說要是不好好管教這們以後捅了簍子就沒人管,鼻子一酸,竟紅了眼眶。透明的淚水滴到戒律牌上,祥雲一般的木槿花,這個代表的是鈿瑟,不是孟子虛。千年之後的花盡淵還沒有出現,這句話卻像是刻進了腦子裡。千年之隔,師父,你真的真的只在乎孟子虛而不是鈿瑟嗎?
正午時分,陽光普照大地,孟子虛撐著傘躲在陰處,白念滿頭是汗地向幽夜骨叮囑這叮囑那,花盡淵站在孟子虛身旁,安安靜靜,若不是還有呼吸和心跳,真就像是一尊雕像了。
“師父,還有多久啊?我快要被烤乾了。”孟子虛弱弱地想花盡淵搭訕,花盡淵抬手摸摸孟子虛的額頭,的確很燙,不過被太陽曬了的確是會變燙。花盡淵冰涼的手摸在額頭上很舒服,孟子虛閉了閉眼,臉上燒了起來。“怎麼更燙了?瑟兒,你是不是不舒服?”花盡淵感到孟子虛的體溫變高,奇怪地問道,孟子虛拿開花盡淵的手,“沒事,太陽曬的,我喝口水就好了。”
花盡淵聞言,也不再多追問,等白念這個事兒媽囑咐完所有的事情,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時辰。花盡淵喚來雲輦,孟子虛迫不及待地坐了進去,白念鄙視地看了一眼孟子虛,跟著坐到孟子虛身邊。
到天界的時候,孟子虛一點也不驚訝天界還是跟千年之後一樣,到處都是鑲金錯玉,跟天界的財富相比,儲物戒指裡面的那些金磚銀磚還真就算不上什麼。下了雲輦,孟子虛倒是嫻熟地開始到處晃,白念跟在孟子虛身後一臉的緊張,緊緊地拽著孟子虛的袖子,生怕孟子虛走丟了。
“咦?這仙童怎麼這般緊張?”綵衣仙子看見孟子虛身後跟著的白念,見白念長得標緻心裡很是喜歡,上前詢問。孟子虛跟白念站在一塊兒就像是母子一樣,也難怪綵衣仙子會直接來問她,孟子虛清清嗓子,壓低聲音,“不瞞仙君,我家師弟常年呆在山裡不出來,頭髮越來越長見識越來越短,特別是人多而且富麗堂皇 的地方,他一緊張就神經衰弱,生怕自己走丟啊。”
“哦,原來如此,待會兒喝杯酒壓壓驚就好了,可憐的孩子。”綵衣仙子憐惜地摸摸白唸的下巴,走人了,白念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了不止一個兩個頭的孟子虛,滿臉的憤恨,“師姐!”
“哎,小孩子家家的不能隨便生氣,晚上會尿床的。”孟子虛摸摸矮了自己不止一個兩個頭的白唸的發頂,看師父摸得那麼順理成章,自己摸起來感覺也沒什麼不一樣嘛。
“不要摸頭!”白念小孩子鬧彆扭一樣地扭開頭,氣鼓鼓的樣子倒是可愛,孟子虛笑嘻嘻地繼續摧殘白念那雙毛茸茸的耳朵,“哎,師姐知道你以後會長高,所以要趁現在多摸摸你的頭,省得你以後長高了不給我摸!”裝腔作勢地嘆著氣,孟子虛乾脆把白念摟進懷裡,卻聽見身後一陣猛咳,孟子虛轉過頭去,看見百里卿面色不善地站在身後,還跟著個錦瑟,“姐姐!你怎麼又跟他這麼親近啊,我跟你說,他都好幾百歲的妖了還不見長,肯定有什麼……不拉不拉。”
孟子虛鬆開白念,快步上前捂住錦瑟翻個不停的嘴巴,“我跟他鬧著玩的,你說這麼多口渴不渴啊?姐姐我有點口渴了,我們去喝點水然後慢慢聊好不好?”說著把錦瑟拖走了,白念紅著小臉四處尋找花盡淵的身影,無奈花盡淵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遠遠近近只看見一個熟人,百里卿,只好作個揖,恭敬道,“上仙。”
“嗯,你師父在天帝那兒,你先去住處打理一下吧,這次花盡淵可能要在天界住一段時間。”百里卿乾巴巴地說道,白念心裡鬆了口氣,連忙答應著就四處找路去了。
孟子虛拖著錦瑟一路狂奔,知道一個僻靜的地方才停下腳步,帶著錦瑟縮到水池邊,剛一坐下就是一通亂捏,“姐姐,你別捏了,我皮鬆了。”錦瑟不躲不閃,任孟子虛捏,末了還呵呵笑,孟子虛見狀,瞪了她幾眼,“你皮鬆了是吧?要不要我幫你敲敲緊啊?”
“……不用了不用了。”錦瑟聞言連忙擺手,孟子虛雖然平時人品還可以,但是一旦發起火來,拳頭可不認人。
“哼哼,你要是再大嘴巴,我下次就把你嘴巴縫起來,然後線上上面吊秤砣。”孟子虛道,錦瑟趕忙諂媚地抱住孟子虛的手臂撒嬌,孟子虛哼哼著正想再威脅幾句,臉上一涼,伸手摸到一根冰涼溼滑的東西。錦瑟尖叫一聲跳了開去,孟子虛一看手裡的東西,是一條扭動著的小黑蛇。雖然還是有點怕怕的,不過這蛇還小,也沒什麼可怕的,孟子虛鬆開手任由那條小蛇繞著自己的胳膊往上爬。
“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