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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小了麼?”他喜歡的是大美人,活生生的大美人。
雲夙騰出一隻手,狠狠敲在他的腦門上:“笨!舅舅給你一個老牛吃嫩草的機會,你還挑三揀四!”
邪戰蹙眉了。可是,他這頭牛還沒發育齊全,好吧?
雲夙愛憐地撫著嬰孩的臉頰,兀自陶醉地說:“唉,我的瀲灩啊!這可是瀲灩的孩子,雖然她的賤爹很令人討厭。叫她什麼名好呢?瀲灩的孩子得跟我姓……”摸了一陣,“嗯,就叫……雲初君。”
雲初君,舅舅搶來送他的小媳婦,卻更像他的女兒。
當夜,他被捆成一顆粽子穿上大紅袍被迫與小媳婦成親,任憑他跪爛三塊搓板哀求,都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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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日,月黑風高之夜。
雲夙抱著哭鬧不停的初君奶娃,老淚縱橫地站在邪戰的房門口,蓬頭垢面,神情恍惚。
“邪戰啊!舅舅有風溼病、心悸病、白內障……老眼昏花,兩腿哆嗦,舅舅已經好幾天沒睡個好覺了,邪戰……啊!她又尿了!”
雲夙很不客氣地將奶娃扔進他的懷裡:“邪戰,夫妻感情從小培養,好好照顧你的小媳婦。舅舅為你加油!”
一溜煙,雲夙風一樣地飄遠。
懷中他的小媳婦哭鬧不休,小手亂抓一氣,扯住了他幾根頭髮,痛得他呲牙裂嘴,邪戰嫌惡地蹙眉。
老牛尚自年少,幾年之後他便可人道,可是……這嫩草也太嫩了!
那一日開始,他堂堂未來相思門的尊主,成了眾弟子們恥笑的奶爹。
他的小媳婦很挑剔,只認他,坐著睡著懷裡都不得不抱著她,哄著她把屎把尿。時常這個時候,他受不了了,一看到她,真想一掌拍死她。
可是,看到他的小媳婦閉著眼睛,天真粉嫩的睡臉時的受用模樣,他只能咬牙切齒,忍了。
算罷,就當自己早育生了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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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終日照料奶娃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雲初君一歲。
一日,他懷中的奶娃咿呀咿呀:“噓叔……”
邪戰驚訝,這娃好聰明,都學會叫尿了。
“噓叔……”
年少青蔥的邪戰難得露出一個甚為慈愛的笑容:“想尿尿了?”動作利索地抱起奶娃。
“鹹蛋……”懷中的小媳婦又叫了一聲。
鹹蛋?
邪戰緊皺眉,鹹蛋鹹蛋……邪戰?叫的莫非是他的名字?
他微笑:“乖,叫哥哥。”
奶娃砸著手指:“噓叔。”
“哥哥。”
“噓叔。”
“叫哥哥。”
“噓叔。”
邪戰怒了,本公子才十三!十三!不是叔!是你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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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速,雲初君五歲,生辰那日,相思門大擺流水宴席。
十多年後,眾多相思門弟子都還記得那日的一件事:
五歲的雲初君在院子裡瘋玩,門下一個弟子尋到了她,此弟子是相思門中除了邪戰長得最俊俏的一個,十三四歲,斯文清秀,富有年輕活力。
雲初君一雙眼眸如同秋水明淨的水波,看他的眼睛閃爍著無數星光,一團肉身撲上他的懷撒嬌央著他抱。此弟子抱起她的下一刻,雲初君湊上小嘴,重重地在他臉頰上狠狠一吻,用軟軟的童音說:“靳曜哥哥,我要你當我的相公!”
不巧,此景被其餘門下弟子撞見,所有年少英俊的弟子們聚集一堂。雲初君眼眸放出無窮水波,挨個撲上他們的身,挨個在他們的臉頰上打啵,最後意猶未盡、興致勃勃地扔下一句話:“我要你們統統當我的相公!”
在場所有的弟子面面相覷。
很不巧,正尋她尋得焦急的邪戰出現,大步流星地奔過來,呵斥:“你們在幹什麼!她才五歲!”
雲初君立刻委屈地站在原地,嘟著嘴,不知所措。
相思門的弟子臉漲得通紅:“少尊主,不是……”
邪戰擺出一副愛父的臉:“還狡辯,我親眼看盡,連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你們真是……!還不趕快去準備宴席!還不去?從明天開始起,個個都少吃一頓飯!”
門下弟子驚恐,狼煙飛躥,滾起一陣煙塵。
邪戰抬手摸了摸雲初君的頭髮,又擦了擦她的小嘴:“還疼不疼?看,嘴都腫了,待會兒讓小綠給你擦點藥。嗯?衣服怎麼穿得那麼少?最近天氣有些涼了,最易得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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