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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勝衣一徵:“莫非他那裡得罪了四位老前輩?”
“他說是要殺我們。”張千戶盯穩沈勝衣。
“不曾聽他說過與四位結怨,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張千戶盯著沈勝衣一會才回答:“我也不知道。”
沈勝表叉是一徵。
張千戶目光一轉:“看來他不像是說謊。”
“完全不像!”楚烈說得更肯定,柳清風亦道:“我想來想去,可也想不出他有說謊的必要。”
秦獨鶴冷冷的道:“那是因為他說的一枝梅,一杯酒,說對了你的脾胃,知人口面,我還是要一試!”
語聲一落放下杯,緩緩站起身子,木杖在握,突然毒蛇一樣刺了出去!
沈勝衣身形急閃。
秦獨鶴木杖緊迫,颼颼聲中,一杖飛靈變幻,連刺沈勝表十三處要害!
沈勝衣連閃七杖,一翻腕,竟然將酒壺穿在杖上,身形再一轉,退過了一旁。
那支木杖多了這一個酒壺,變化立時就一緩,接著那六杖亦失了分寸。
秦獨鶴面色似乎更白,杖一抖,酒壺飛脫,飛出了樓外,飛進了湖中。
他接杖一頓,冷笑道:“盛名天下,果無虛士!”
紅衣楚烈看得躍躍欲動,一聲:“讓我也來過幾招!”長身直撲沈勝衣。
他的一雙手遠比一般人長大,掌心有如株砂一樣,還未拍到,勁風已激起了沈勝衣的衣袂。
沈勝衣身形飄忽,連閃楚烈十二掌,已到了一條柱子之前。
楚烈大笑:“看你如何躲得開我這一招!”雙掌一翻,接連三變,猛可一拍!
沈勝衣身形也三變,左手杯往前一送,身形再一變,壁虎一樣地貼著那條柱子游竄了上去。
楚烈雙掌一拍,“叭”的將那隻酒杯拍成粉碎,攻勢亦斷,當場一呆。
張千戶地出手了,三顆明珠脫手急打沈勝衣三處穴道。
沈勝衣一個翻身,凌空落下,那三顆明珠也就在他一翻的那剎那消失不見。
張千戶撫掌笑道:“好,好,英雄出少年。”
柳清風目光一落,嘆了一口氣:“大哥還是那副德性,你若是肯再浪費一些,縱然不能將他打下來,他應付得只怕也沒有這麼容易。”
張千戶捋著須,從容道:“反正不能將他打下來,為什麼不省一些?”
楚烈大笑道:“若不是如此精打細算,他又怎能變成張千戶?”
秦獨鶴冷冷接道:“那三顆明珠他本該也省回才是。”
“第一次見面,本該有一些見面禮才像樣。”張千戶目光一轉。“無論如何,這一次我都要比你們闊氣得多。是不是?小兄弟。”
沈勝衣攤開右掌,那三珠就在他掌心,每一顆都晶瑩光潔,顯然也甚為值錢。
“以明珠為暗器,老前輩實在很闊氣,不過秦老前輩的杖,楚老前輩的掌,晚輩亦受益不淺。”
秦獨鶴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楚烈更就大榮,柳清風卻又嘆了一口氣。“看來我若是不出手,反而就變得小家了。”
他說著站起身,一反腕,劍已出鞘,一劍平胸刺了出去。
那一劍刺得甚慢,表面上看來平淡無奇,既沒有秦獨鶴杖勢的險惡,也沒有楚烈掌勢的狂勁,沈勝衣的神態反而凝重起來。
他盯著刺來的劍,沒有動,一直到那一劍距離還有半尺,才突然一動!
那一劍即時一快,間發之差,從沈勝衣左肩膀刺空!
柳清風連隨收了劍入鞘,只是一道聲:“好。”
張千戶笑接:“能夠一眼就看出你劍路的人,這隻怕還是第一個。”
柳清風點頭。
張千戶轉向沈勝衣。“若是單打獨鬥,我們四人相信沒有一個是你的對手。”
沈勝次方待說什麼,楚烈已笑顧他道:“你既已知道他精打細算,亦應該知道無論他說什麼,在說之前是必已經考慮清楚。”
沈勝衣只好住口。
張千戶接道:“你若是突施暗算,我們四人相信亦無一倖免,而既然如此,你當然沒有必要先來一探究竟。”
“所以我們應該相信你所以上來煙雨樓,只是要看看到底間怎麼回事。”秦獨鶴的臉倏又沉下。“一個人好奇心這樣重,並不是一件好事。”
“也不是一件壞事!”柳清風接上口:“我們年輕的時候豈非也是如此?”
楚烈轉望張千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