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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財,當然可以教養出你這種嬌滴滴的出眾美麗淑女。”
他將茶遞給她,在床沿坐下,又道:“聽說你為人嬌橫,倒也能潔身自好,在下不想糟塌你。坐到桌上去,桌上有文房四寶,寫一封手書,叫你爹拿百兩黃金贖回你的自由。”
“你……你不會傷害我麼”姑娘畏怯地問。”
“假使要傷害你,用不著徵求你的同意,也用不著回答你任何諾言了,別嚕囌,快!”
“不!我必須要你親口許諾。”姑娘縮回床內說。
“什麼人?”外面突然響起黑鐵塔的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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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外面響起黑鐵塔的叱喝,文昌一掌拍熄燭火,飛掠出房,低聲道。“大哥,發現了什麼?”
黑鐵塔已上了屋,回到樓中,文昌低聲道:“可能有高手盯住我……”
“祝家的那幾個膿包?”黑鐵塔搶著問。
“不!如果是祝家的人,不會沉默地窺探,即使他們因為人少而使用調虎離山計,也不易入室救人。我想,必須有想渾水摸魚的人跟來了。你在屋角埋伏,等我入室逗那小丫頭。假使是自命俠義的高人,必定會出來打抱不平,咱們便可將他引來了。咦!你可嗅到了些什麼?”
黑鐵塔掀鼻冀猛嗅,道:“沒有什麼呀!唔!象是香。”
“是女人身上的香。”
黑鐵塔拍了他一掌,道:“呸!是你沾上那丫頭的騷氣,大驚小怪。我先藏好,按計行事。記住,你千萬不可破戒。”
樓中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破敗的傢俱和門壁零落,蛛網塵封。在一座破窗下,兩個黑影正屏息著窺探;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等兩人走後,立即鬼魅似的掩入內室,象兩個無形質的鬼影。
文昌進入室內,先疑神靜聽片刻,然後亮火摺子點上巨燭,室中大放光明。
視素蓉躲在床內,用錦衣掩住身軀,用驚怖的目光,恐怖地瞪著逐步走近的文呂。
“出來!”文昌兇狠地叫。
“求求你,饒我……”
文昌一把將她拖出,冷笑道:“你也是虎口之羊,還能不聽我擺佈?”
“救命……”姑娘竭力尖叫。
文昌哈哈地一笑,道:“你叫吧,看叫破喉嚨有人救你麼?你不聽話,可怪我不得,哈哈!”
笑聲中,他雙手齊動,按住她開始替她寬衣解帶,但目,光卻在室門附近凝神搜尋,希望發現可疑的徵候。
姑娘不住掙扎,不住尖叫:“狂徒!惡棍!先前我以為你是君子,原來卻是下流賊。”
文昌末並理她,腦袋扭向房門,信口道:“君子天上才有,地下難尋,你再亂叫,將自找苦吃。”
姑娘不住掙扎倒還擺了,愈掙扎衣衫脫得更快,勁裝絆扭是交叉母扣所連成,腰帶一解,下面按扣被拉開,只稍信手一拉,整件上衣便開了,母扣會自動鬆開,裡面的胸圍子便成了第一道防線了。
門外,兩次影貼在門縫往裡瞧,一高一矮矮個兒突然舉手,要擊毀室門搶入。
高個兒伸手扣住短個兒舉起的手,低喝道:“不可動,且等等。”
房內,一髮千鈞,人獸將判。
素蓉絕望地呻吟一聲,汗下如雨,停止了掙扎。
這一呻吟,象一聲巨雷,震醒了文昌將沉迷的神智,天!這是痛苦絕望的聲音,並非期待的呼喚。
他盯視著姑娘已染溫錦衣的汗跡,更為清醒,一陣寒顫透過了他全身,迷亂地自語:“我怎麼了?我怎麼了?我竟成了淫賊?天哪!”
他扯過錦衣,掩住她上身,低沉地道:“原諒我,原諒我,姑娘。”
他走回桌旁,喝乾了杯中茶,柔聲道:“你可以穿上衣衫安睡,閂上房門,沒有人會打擾你。我向你保證,你必能平安無事。本來,我要使你爹家破人亡方肯罷手,但我改變主意,只要黃金千兩。但你必須告訴他,今後好好安份做人,再巧取豪奪,必遭惡報,我在鄰房照顧,有事可拍壁叫我,晚安,姑娘。”
他拉開房門,門外的兩次影已及時隱去。
他下樓叫黑鐵塔,問:“大哥,有發現麼?”
“怪!聲息全無,他媽的,也許我真的眼花了。”黑鐵塔答。
“大哥,好好照顧那丫頭,我去祝府寄柬留刀。”
“怎麼?不打入他那龜窩搗破龜蛋?”
“不必了,勒索黃金千兩聊施薄懲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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