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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中,飛速地從杖旁閃入,到了虯髯客的右側,虯管客乘勢扔杖,叫:“你該死。”杖隨叫聲猛掃文昌右肋。
怎知文昌貼著他肩背旋轉,杖勢將盡,仍未夠上,卻被文昌一掌拍中杖身,杖向下沉,接著左掌出如閃電,“撲撲”兩聲悶響,兩劈掌擊中他的琵琶骨下方,沉重如山的打擊力,不但使他無法伸直,雙腳也難支撐他的沉重身體,一聲狂叫、撲倒在地。
文昌飛起一腿,將龍首短杖踢飛,退後兩步道:“站起來,你這浪得虛名的二流高手。”
虯髯客不住喘息,費力地搖動肩背,掙扎著踉蹌站起。身體還未挺直,一個黑影己劈面飛到,那是文昌的大拳頭。他想舉手架開,可是力不從心。琵琶骨乃是雙臂的力源,受傷之後舉動不靈活,心想動力卻難發,反應太慢,手還未抬起,拳已著肉,“砰”一聲暴響,下巴捱了沉重一擊,巨大的兇猛衝擊力,將他打翻在地。
他吐出滿嘴血,血沾在他嘴邊刺蝟般的虯鬚上,狼狽地撐起上身,一聲怪叫,突地全力躍起。
不等他站穩,“砰砰砰”兩拳一掌落實,左右頰以及左頸旁,捱了個結結實實。他感到眼前漆黑,天旋地轉,搖搖晃晃沉重地跌倒,在地上扭動,含糊地叫,“吳某誓……誓記此……此夜,除非我死……死了。”
他感到腰帶已被人抓起,身體上升,接著心向下一沉,人向上飛,心再向上猛升,“砰”一聲貫倒在地,渾身骨頭就要崩散,神智漸昏,耳聽文昌在耳旁大吼:“老狗!你這忘思負義的賊種!在下小小年紀便知道捨命救你的狗命,你卻恩將仇報要置我於死地,你還算是人?狗東西,殺你汙我之手,你這種人該叫野狗替你收屍,蛆蟲替你埋骨,去你孃的蛋。”
聲落,虯髯客雙腳被文昌抓起,摔出兩丈外,立即昏厥。
文昌開啟奪來的百寶囊,發現裡面有不少珍寶,幾瓶金創藥和解毒藥,早年盛放九轉會丹的玉瓶中,還有十二顆九轉玄丹,他塞入懷中鼻中聞到一陣醉人幽香,猛地旋身掠出八尺外,叫道,“什麼人?怎麼在黑夜中從人背後欺近?”
不錯,身後來了人,夜黑如墨,但仍可看出來人的輪廓,裙服飄飄,亭亭玉立,不是一個,而且有三個之多,並肩而立,距先前他站立之處不足三尺,看不清面容,但可以看到她們掛在纖腰上的長劍。他心中暗驚,正道,“我的耳力反而退步了,慚愧!被人欺近身後三尺仍未發現,嗅覺反而救了我,這幾個女人的輕功,委實令人難以置信,也許我真遇上鬼了。
“啊,”中間女郎發出一聲輕叫,可能也被文昌的超人反應所驚。
文昌聽出是少女的聲音,心中大定,是人而不是鬼物,沒有什麼可怕的,他運功護身,冷冷地問:“丫頭們,有何見教?”
中間少女的一雙星目如午夜朗星,好明亮,用甜甜的聲音輕問,“尊駕在這兒何為?遠處的火是閣下所放的?”
“你料錯了,姑娘,動火是武林惡賊七幻道白鶴散人所放,與在下無關,在下不是打劫,而是報十餘年前的宿仇大恨。”
“你殺了人?”
“在下不想被這種狗賊的血汙手,沒殺他。你一個小姑娘多管閒事,不象話。幸而在下有大事待辦,不過……哼!”
說完,扭頭便走。左面少女一幌即至,阻住去路叫道:“不過怎樣?慢點走。”
文昌虎目一瞪,冷笑道:“不怕你們後悔不及,生死兩難,讓開!”
小姑娘冷哼一聲,恨恨地道:“聽口氣,你定也不是好東西。站住!待我們查明真像,方可決定你可否離開。”
文昌亦不甘示弱,道:“在下不想沽名釣譽,用不著你們道好壞,你的口氣不小,可否說出來路。”
“先別問來路,好好等著。”一少女冷冷地答。
右面少女緩緩掠向地下虯髯客,略一探索便轉頭道:“告小姐,這人昏迷不醒,頭面有傷,但並不重。”
中間少女是小姐,用甜甜的清脆嗓音道:“救醒他,務必問明內情既被我們遇上,管事管到底。”
文昌站在那兒,愈想愈不是滋味,看看天色已是不早,再往下拖便趕不上和小花子、黑鐵塔在鼓樓的約會啦!這三個少女岔出來管閒事,他怎能聽命在這兒等虯貴客醒來?依稀中,看清八尺外的少女清麗的臉容,鼻中聞到一縷醉人的幽香,只感到怦然心動,但他急於要到府城赴約,已無尋幽探勝的興趣,同時,少女倔傲的語音和神情,也激起了他的豪氣,高聲道:“小母貨,你真不讓太爺走?”
少女也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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