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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小賊夾住他急退鬥場,他已說不出話了。
九環刀刀沉力猛,刀勢如狂獅舞爪,把文昌迫退了文餘,但見刀光飛騰,殺聲震耳欲聾,一步趕一步,一連一餘,狂野兇猛無比的刀招,控制了全域性。
文昌心中駭然,天!估錯了這傢伙了,真正的勁敵是這傢伙,而不是太白之狼,九環刀重有二十餘斤,在活閻王手中輕似鴻毛,刀招攻勢凌厲,沒有絲毫破綻和空隙可以讓劍進攻,致命的刀光如雷似電,緊迫的招式如長江大河滾滾而出,每一刀都是死亡,每一刀都是危機。
地方窄小,無法騰挪爭取方位,直進直退,毫無巧斗的餘地。劍以點為主,刀都是砍格狠拼為上著,沒有地方迴旋爭取先機,劍便落於下風。
退,再退,文昌愈來愈心驚,對方的內力比他深厚,勁道比他沉實,大事不妙,
難道他不能退走,施家的安危在他來說,比他的生命更重要,怎能退走了之?
“魔幻三劍!”他的內心向他發出了走險的召喚。
是的,是該用魔幻三劍,不管內力修為是否可以允許他使用,他必須冒險一拼。
身後,山嘴附近,四海神龍父女追逐著一群賊人,近了。
他連退三步突又一閃而進,碧玉屠龍劍突發龍吟十數道碧芒飛射。
“呔!”活閻王大吼,九環刀上推,右腳踏入,身軀挺進。這一刀該將攻來的劍格上向空,只消搶入旋身帶刀,必可將文昌的腦袋砍掉半個頭顱。
不遠處的白衣龍女驚叫一聲,刺到兩名小賊槍出向下急射,她已看出危機,想搶救已嫌晚了。
北端,小道士已經進至山碼之前,往下看俊臉變色。他帶了雙劍,伸手再去找另一把劍,但下面突變已生。
碧芒乍閃,神奇地從上方越過上託的刀,反客為主而出,現在刀下方,連閃三次,人影疾分,這是魔幻三劍的絕著,攻上盤是誘人的陷阱,變不可能為可能,在剎那間扭身,沉劍外吐,逼人,劍尖從刀縫間滑退再進,手眼身法都不差毫釐,配合得恰到好處,快得令人眼花,令對方感到劍確已被託上了,可以放心突啦!可是劍卻突然出現在下方,想沉刀化招已不可能了,一毫之差,生死立判。
“嗯!”活閻王低叫,身形前俯,九環刀一帶之下,文昌的頭罩上端近頂門處飛走了一塊布帛,頭罩向下罩落。
在俯身的剎那問,活閻王左掌兇猛地拍出,掌拂過碧玉屠龍劍的鋒口,裂了一條血縫,但他似乎已不感到痛了,“撲”一聲拍中文昌的右肩。
文昌感到右肩被千斤巨錘所擊中,但他捱得起,飛退八尺,搽搖頭的站住了,心說,“好厲害!這巨大的掌力可怕極了。
一陣昏眩之感突然光臨,體內的屍毒又發作了。
活閻王踉蹌站住,先是抬頭向天,籲出一口長氣,九環刀徐徐滑脫掌心,再向前俯身,伸出顫抖著的左手,按住胸中鳩坊穴附近,一支手按不住三個劍孔,血如泉湧。
“我……我好,好恨……”他喃喃地叫,跌入搶出的兩名小賊堅強的臂膀中。
一名悍賊向文呂疾衝,一聲怒吼,就是一記“力劈華山”,刀風厲嘯,居然象是名家。
文昌用勁過度,再捱了閻王臨死反噬的一掌,誘發了屍毒開始蠢動,硬苦的浪潮,象是掩沒了他眼前發黑,似乎黑暗已光臨大地了。
刀到,他仍能模糊地看到小形影,耳中也聽清了鋼刀劈風之聲,本能地抬起劍相抗。
“錚”一聲暴響,鋼刀向上揚,被劍震起,劍也向下沉,文昌跟隨退了丈餘,身軀不住抽搐。
小賊向前衝,單刀再搶。
文昌感到身後傳來一聲嬌叱,有人越過身釁,接著是一聲劍鳴,和一聲小賊叫,但他眼前已看不清景物了,站在原地運功壓抑體內的痛苦,左手拔出了幻電小劍,用耳力留心近身的人,這剎那間,他感到左腳一涼,接著有人跌在腳下。
悍賊的單刀經過文昌的左跨外側,卻被衝到的白衣龍女一劍刺中心坎,衝到文昌腳下,掙扎著死去。
小道土面前有大群賊人阻道,他的劍拔出了,一面黑一面白,是白骨陰陽劍。他一聲尖叫大吼道:“白頭煉獄,來者不歸,不退者死!”
他這兩聲大吼和尖叫,山谷應鳴,回聲轟然折傳:“白頭練獄,來者不歸,不退者死……”
所有小賊,全都臉色發青,一窩蜂向西面山谷逃命。嬌聲又起:“放下你們的紅貨,快走!”
只片刻間,賊人如潮水般退去,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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