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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書畫專家老薛在古畫鑑定上的水平那可是深信不疑的,對方作出的鑑定都可圈可點。
與此同時,周志航的老夥計老憨聽後也是異常地欣喜,這下他表現得很是激動,兩眼炯炯有神地看看周志航,又看看老薛,最後將熾熱的目光定格在那張神奇的圖畫上。
“小老弟,不是我說,你的這一幅畫別說是真跡了,就說是國寶中的國寶也不一點兒都不為過啊,那是遠遠地非同一般!”老薛鄭重其辭地告訴他,“但凡是宮廷畫,那多半是精品,而你這一幅又是其中的佼佼者,珍貴無比哪!說句實話,我透過各種渠道近距離見到接觸過的古畫,都沒有你這副宏偉大氣!我今天也算是大開眼界了啊,說來我還得多謝你和老憨賜予我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老薛字字句句地說過來,他讚不絕口,那高調的口吻直抒胸臆,竟沒半點遮掩,看這情況,表情鉅變的他激動難抑,掩飾不住那一股股莫名的感慨之氣。
“薛師傅,你怎麼這麼說呢?我要特別感謝你才是啊!”周志航連忙笑吟吟地說道,“老憨知道,我對古畫知識一竅不通,多虧老憨認識你,所以我才有幸託他來找你,幫我掌掌眼,看下這幅畫。”
“老弟,那你能告訴我,這幅畫你是從哪兒得來的嗎?是你家傳的還是從哪裡踅摸來的?”老薛饒有興致地問道。
“薛師傅,讓我來回答你好了,這幅畫明明是我先看到的,但我發現畫有一處莫大的問題,所以馬上就認定它是一副假畫了,可沒想到被老憨和他買去了――薛師傅,這畫真有你說的那麼寶貴那麼值錢嗎?”
周志航真還沒來得及回答老薛的問話,就被一個人搶白了,這個人正是大惑不解的郭順華。
“我只懂得這幅畫本身所蘊含的歷史和藝術價值,至於它具體的市場價值我不大清楚,到底是一幅不同凡響的畫,我不敢妄自估價。”老薛口氣端重說道。
“老薛,這幅畫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是小週一個人的。”老憨忙解釋一句道。
老憨心知肚明,郭順華與周志航之間存在仇隙,因為過去郭順華以極為惡劣的手段欺騙過周志航,那算得上是強人欺負弱小了,可那時礙於古玩行既定不變的規矩,周志航又對他是無可奈何。
剛剛郭順華說那一幅畫是他們合夥從某位“遊騙”古玩城廣大同仁的農民手上購買來的,這明顯與真情實況不符,老憨便忍不住站出來做出了澄清。
也許他是想撇清自己那幅古畫的關係吧,免得自己的好朋友周志航多想什麼,也好叫心懷鬼胎似的某人別再胡亂猜測了。
“哦。”老薛點點頭應了一聲,緊接著說道,“老憨,我知道了。原來是周老弟一個人所有的。”
他明白箇中由來之後不禁用一種近似鄙夷不屑的眼神迅速地掃了郭順華一眼,此時他想必對郭順華心生意見了。
“薛師傅,不瞞你說,這幅畫來得很不容易。”周志航忽然一本正經地回話道,“我這畫不是從一個普通的人手上買來的,那個人也不是什麼外人,他是我的朋友。”
“他是朋友?!呵,你說那個說他老婆快要死了的老農民是你的朋友?!”
這時,郭順華又禁不住說話了,他滿臉通紅,很氣憤一般地瞪著周志航。
“他是我朋友有什麼不對嗎?我和誰交朋友難道還要過你的腦筋?我敢肯定,這幅畫你絕對沒有碰過!”周志航忽地衝著郭順華冷然一笑道。
“我沒有碰過?!”郭順華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上午的時候,那個人來我店裡苦苦求我們買下這幅畫,可我把他給趕走了,你敢說我沒碰過這幅畫?你這論的什麼調調,也未免太滑稽可笑了一點吧?”
“不信你儘管瞧著。”周志航眯了眯眼,他沒再和郭順華對話,懶得搭理對方一樣,當下他而是掉轉了頭去,繼續展開畫讓老薛鑑賞。
“……所謂的‘宮廷繪畫’,它是宮廷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自從有了宮廷,就有了為宮廷服務的宮廷繪畫,宮廷特設繪畫機構始於五代,即宮廷繪畫翰林圖畫院。北宋的翰林圖畫院盛況達到空前。金、元時期的宮廷繪畫機構相對分散,各司其職。明代的宮廷畫家分別在武英、仁智等殿供職。清代宮廷繪畫機構則以如意館為主。如郎世寧、丁觀鵬、沈世傑、梁德潤等都是如意館供職畫家……”
老薛眼光灼灼的,他一邊細細地欣賞著《皇家秋獵圖》畫上的每一幕畫面,一邊娓娓道來,從大意義上的宮廷畫說到了具體的這一副:“……宮廷繪畫一直以來都是眾多收藏家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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