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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和十幾年前一樣姣好,這得意的神情漸漸和十幾年前那一幕重合,凌祁萱心裡閃過一絲怒氣,眼神也漸漸的變得有些凌厲,她都已經離開這麼些年了,竟然還是容不下她,連她的名字都不許被提起,呵,真是她的好妹妹。
心腸歹毒麼?當年之事到底如何凌鈺瑤應該最清楚,看了一眼左手手腕上的細長的疤痕,當年之事漸漸湧上心頭,怒氣更勝,手腕上的這條傷疤乃是當年手筋被差點挑斷所致,這些年一直用藥物慢慢調養,直到前兩年方才痊癒,想起此事,當下眼中漸漸生出寒意,當年自己和凌鈺瑤起了衝突,外人只知道自己將凌鈺瑤推倒在地傷了額頭,血流不止,卻不知自己的手腕被凌鈺瑤身上的匕首劃破,還因此被人稱為容不下姨娘妹妹的歹毒後輩!
凌鈺瑤看著凌祁萱看自己的眼神,不知為何,竟是覺得有一絲的熟悉,可是漸漸地竟是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為何剛剛還一臉平靜的女子此時為何有些憤怒,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鄭俊楠和白谷逸也是發現了這一變化,看向眼前的女子多了一絲戒備,凌祁萱瞥了兩人一眼,看了一眼眼神戒備的白谷逸,心內一動,二哥以前也是這麼麼保護自己啊,深吸一口氣,收了內力,慢慢的拖著不方便的腿向前走去,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在乎這一時,懲治凌鈺瑤自己雖然痛快,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凌鈺瑤不禁有些憤怒,這女子竟是這樣的態度,再看著女子似是跛腳,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想也不想的抽出身上的佩劍就要向凌祁萱刺去。因動作突然,白谷逸不及伸手去攔,眼看著劍就要刺中凌祁萱。
凌鈺瑤只覺得一股氣力向自己襲來,“叮”的一聲,竟是將手中的劍也震飛了出去,劍身飛出去的一刻,只覺手腕像是被什麼東西打中了一樣,竟是沒有了知覺。
“你,你給我站住,二哥,我的手,我的手沒知覺了。”凌鈺瑤不禁一陣恐慌,焦急的說道。
事情太突然,白谷逸也是沒反應過來,只是聽得凌鈺瑤如此說,上前便去看,雖說他很不滿意凌鈺瑤的做法,只是名義上她仍是自己的妹妹,不得不管。待確定了事實,自己也是沒辦法,若是找到有人的地方再醫治,恐怕會來不及,白谷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凌祁萱,這女子看來不是簡單地人物,上前攔住凌祁萱說道:“這位姑娘,剛剛是我們不對,在下這裡向姑娘道歉,能否請姑娘高抬貴手。”
凌祁萱看著眼前的男子,眼底裡不再是剛剛的凌厲,帶了絲若有若無的溫和:“這位公子,我剛剛若是高抬貴手現在怕是已經成了你妹妹的劍下亡魂了。”
“姑娘現下不是安然無恙麼?請姑娘不要過多計較,就當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救治鈺瑤的手。”鄭俊楠似是很擔心凌鈺瑤,上前來說道。
凌祁萱眯眼,冷笑一聲,剛剛好一點的心情現下也沒有了,不過多計較,她倒是想,只是若是什麼事情都不過多計較,她早就死了幾百回了,當做事情沒發生,這是可能的事情麼?哼,也沒有心情再多說話,繼續向前走去。
“姑娘,請姑娘不要介意,只是如果鈺瑤的手廢了,說不定會影響她的一生,我是鈺瑤的哥哥,若姑娘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就衝著我來好了。”白谷逸焦急說道,鈺瑤從小練武,若是右手不能用,這一身武藝怕是廢了。
凌祁萱停住腳步,看著眼前的男子為妹妹著急,眼前一陣恍惚,多年前他也保護過自己,只是現下不是自己:“剛剛公子救過我一命,看在公子的面子上,我便不計較了。”凌祁萱說完,抽出白谷逸的佩劍,飛劍向凌鈺瑤擲去。
凌鈺瑤見一把劍飛向自己的手,嚇得哇哇大叫,只是劍的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收回手臂,嚇得緊閉上雙眼。本以為這手怕是真真正正的廢了,卻不想等了一會,才覺得手很疼痛,原來打到自己的手的不過是劍柄罷了。
手有了感覺,凌鈺瑤頓時又覺得不用怕什麼了,忍不住又要揮劍刺過去,卻被白谷逸呵斥:“鈺瑤,你若是再任性,我便將你綁回京城,告訴義父,你就別想出來了。”
凌鈺瑤咬唇,恨恨瞪著眼睛,哼,這個女人最好祈求以後不要讓自己碰到。卻也是沒辦法,爹若是知道自己有危險,是真的不會讓自己出來的。
“多謝這位姑娘。”白谷逸趕忙道謝。
凌祁萱扯扯嘴巴,也不答話,打算繼續趕路。
“姑娘且慢。”白谷逸看著凌祁萱一瘸一拐的向前走,知道凌祁萱腿腳不便,向前說道,“這位姑娘,看你這樣莫不是受了什麼傷?不知姑娘住哪,我也好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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