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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祁萱拿過康伯遞過來的金瘡藥,伸手去解君墨璃的衣服。
屋裡幾人見凌祁萱的動作,表情各不相同,獨孤悅雙眼微瞪,心想,萱姐姐不愧是萱姐姐,這樣的事情都做的這麼順利,商無心卻是一臉曖昧的神情,想到下午的事情,也覺得在情理之中,暗想,原來你們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康伯自是面無表情,只是心裡的小心肝那個抖啊抖啊的。
君墨璃愣了一下,看著那雙手,隨即反應過來,眼中神色不明,似笑非笑。
“呃,小悅啊,無心哥哥今天請了個好的廚師,讓他下廚,請你一起吃他做的糕點,走吧走吧。”商無心拉著獨孤悅,順便對康伯說道,“康伯,你也一起吃啊。”
另一隻手要去拉康伯。
康伯看著自己家的爺此時正盯著凌祁萱的手愣神,壓根沒管自己,可是自己的爺就是主子,怎麼能在主子沒有吩咐的情況下擅離職守,於是康伯很堅定的站在那裡沒有動。
“呃,小悅啊,還是我們兩個走吧。”商無心摸了摸鼻子,暗歎康伯老人家不解風情。
“好啊,今天走了好多路,現在想想,都好餓了呢。”獨孤悅歡快的跟著商無心出去,不忘回頭說了聲,“萱姐姐,我等會再回來。”
等到兩人出去之後,凌祁萱正要解開君墨璃的中衣,才發現屋內的狀況有些不對勁,轉頭看向已經消失不見的兩人只有康伯直愣愣的站在那,又轉過頭來看著自己要解開衣服的姿勢,眨眨眼,隨即覺得這個動作很是曖昧,立馬收回手,站了起來。
“我突然覺得我的肚子也好餓來著,若是一不小心餓的手抖,那就不好了,所以還是交給康伯來好了。”凌祁萱將金瘡藥放到康伯手裡,轉身就要離去。
“康伯,去廚房把夜宵端上來。”君墨璃涼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是。”康伯又把金瘡藥放到正要踏出門檻的凌祁萱手裡,道了聲,“有勞祁姑娘了。”
凌祁萱欲哭無淚,看著康伯的背影,默默的轉身走到床邊,默默地脫了君墨璃的衣服。
君墨璃看著此時的凌祁萱莫名的心情大好,清涼的藥灑在傷口上,緩解了**辣的疼痛。卻忽覺受傷的傷口又突然一痛。
“嘶。”
“哎呀,不好意思,手抖了。”
“你故意的。”君墨璃雙眼瞪著凌祁萱,目光深沉。
“哎呀,都說我很餓了,手抖也是正常啊。”凌祁萱不理會君墨璃殺人的眼光,嘻嘻笑道。
君墨璃不語,只是想著自己最近的行為,為什麼剛剛在猜到那人是她的時候收回了手掌。明明二十多年來自己早已經可以喜怒不形於色,也沒什麼事情能輕易挑起自己的怒氣,且這個月明明還沒有到月圓之夜,可是毒發的次數明顯加多,好像為母親的事情自己也沒有這次毒發來的厲害,這個女人真是自己的剋星。
凌祁萱見君墨璃不回話,只是眼光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凌祁萱莫名其妙,暗想,真是善變又小氣的男人,卻也不再說話。
“吱吱吱吱”
包紮好之後,凌祁萱便聽到小火的聲音,循聲找去,只見小火蹭著君墨璃剛剛要褪去衣服而拿下的玉佩,看的凌祁萱摸不著頭腦。
“小火,你怎麼了?”凌祁萱很是奇怪,為什麼最近小火的行為變得這麼不正常?
“吱吱吱吱”小火抬眼,不去理會凌祁萱,亮亮的眼睛看向君墨璃,很是興奮。
凌祁萱不懂,也轉頭看向君墨璃,只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君墨璃不答,自是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難不成你這玉佩有什麼暗藏著什麼秘密?”凌祁萱想到,伸手拿起玉佩,仔細端詳,玉是上好的玉,玉上面是一朵盛開的蘭花,可也就名貴了點,也沒有什麼不同啊。
“只是塊普通的玉佩罷了,哪有什麼秘密。”這塊玉佩只是玉和坊的名師做的,可也只是自己隨身戴在身上的把玩用的,哪有什麼特別之處。君墨璃也是不明所以,只拿眼睛看著小火,若有所思。
“這就怪了,可是小火以前也沒有很愛玉飾啊,難不成最近改愛好了?”凌祁萱一把拉起小火,左看右看。
“吱吱”小火不高興,只將眼睛瞟向君墨璃。
“嘿,你還不滿了,真是個見色忘義的傢伙。”凌祁萱鬱悶,拍了下小火的腦袋,這算什麼呀,發現漂亮男人就把自己忘了呀。
“小火呀,你最近又貪吃,又貪睡,現在又多了樣好色,以後別說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