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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將信拍在桌子上。
“好一個端木策,居然敢對本王下令,在沂國,還是本王說得算。”端木瑾頗為動怒,桌子差點被拍成兩截,只聽到桌子被他拍過後發出吱呀的聲響。
“王爺息怒。”徐鴻不動聲色的低頭抱拳。
“鴻叔可有什麼辦法?”端木瑾的臉色緩和了一些,誠懇的問向徐鴻。
“王爺,南宮夫人來可以,不過王爺可以不用露面,這個惡人,就讓臣來當吧。”徐鴻笑吟吟的淡淡道,雙眼炯炯有神,似乎胸有成竹。
“鴻叔果真有辦法應付?”
“王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知王爺意下如何?”徐鴻微勾唇角,犀利的雙眼看進端木瑾的眼中問。
“鴻叔出馬,那是沒問題,有勞了。”端木瑾連忙開口,臉上現出一抹釋然的笑容。
“這是臣應該做的,那臣先告退了。”徐鴻優雅的俯身,恭敬的退了出去。
······
瑾王宮·落情閣
南宮雪在落情閣中,雙眼看著落情閣外比前些日子又增另了將近一倍的守衛,心底裡暗笑,自從楚寂離開後,端木瑾就在落情閣外增加了守衛。
若是沂國的百姓知道端木瑾這樣做,一定會罵他是一個昏王。
轉眼時間已經到了十五月圓之夜,七月的天氣白天燥人,晚上稍有些涼意,南宮雪命人將躺椅移到了窗前,她躺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圓月,屋內一片漆黑,只有月亮朦朧的光亮灑在她的身上。
外面的那群守衛個個精神抖擻,只消她屋內有一些小小的動靜,他們便馬上警覺,果真是變態至極。
眼看離上次南宮雪跟端木瑾提欲讓他將胡魅兒扶正的時間,已經將近一個星期過去了,端木瑾卻每次推脫,不是忘了,就是說最近沒有吉時,總是遲遲不能給她一個答覆,不禁讓她懷疑他的誠意。
最近這一段時間,她的精神也已經恢復,甚至感覺自己的體內有一股比平常更躁人的熱量在深夜時分總是擾著她,讓她難以入眠。
月亮剛掛上樹梢,她的胸口便開始了一陣悶躁,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胸口凝聚,似乎要衝破了似的。
她的手指按在胸口,稍稍緩和了一些,這個身體極為靈敏的聽力已經聽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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