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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客人,見得銀子,連忙跑了出來對兩人道:“店小二是新來的,不識人,快快進來座。”引著兩人到了店內,偏角落的位置坐下。店小二理虧連連道歉,方慶生揮了揮手示意無事,點了些小菜,一壺酒。
隔桌有一位禿子,桌上放著一把賊亮的大刀,抬頭看了一眼見得是一大一小兩位叫花子,他也是一名散修,平日裡見過一些奇能異士,抬起酒杯禮貌性的問道:“這位朋友也是來瞧熱鬧的?”
方慶生笑了笑,表示默許。
那禿子喝下了酒,不再搭理兩人自顧自的吃起了東西。休息了一會兒,外面天色漸漸轉陰,下起了濛濛細雨來。
此番正值春曉時節,下雨是常有的事情,外面路上的行人四下散了,清冷的店裡陸續進來了一些人,小店頓時因為這場雨生意好了起來。
方慶生帶著劉小小坐下後便沒有離開的打算,劉小小不好出言想問,只好觀察著店裡的情況。
這時,外面來了一位披著蓑衣的人物,他走進店來,巡視了一眼,見得禿子所在,脫下蓑衣走到桌前,喊了一壺酒。
兩人似乎認識,但並不說話,緊接其後,店外急匆匆的跑進兩五人,領頭的是一位留著八字鬍鬚的中年人,其後跟著一位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似乎很好說話,見到店中一邊彈著身上的溼衣一邊道:“三叔,你說這木家到底想的什麼,怎會跟穆大俠定這樣的賭約,今日這一戰,只怕凶多吉少了。”
………【第九章 公孫秘史】………
那中年人對選了一張桌子,引著另外三人坐下,其間瞪了一眼說話的少年,嚴聲道:“坐下,今日來是給你見見世面的,你給我看就行。”
那少年性格很是活潑,撅了撅嘴巴道:“黃叔,爹爹說不懂就要問,這件事我看不明白自然要說出來了,難道要憋在肚子裡。看是一回事,可這疑問憋久了,弄壞了肚子,吃不下飯,竟放臭屁,那可就不得了了。”
劉小小聽得這俏皮話,險些笑出聲來。店內左側靠窗的一位書生倒是大聲的笑道:“有趣,有趣,這比喻當真有趣。”
那少年見得書生,也笑道:“對也,對也,青衣書生盧慧文,你可佩服我這比喻的用法。”
“佩服,再下佩服得緊。只是,這比喻要是穆成道聽了去,定然也會大笑。只可惜你現在就用了,若是晚上比武之時你用出來笑得他稀里嘩啦,你木伯父不用使出幻天刀法亂砍一刀豈不就勝了。”
那少年給青衣書生盧慧文逗得哈哈大笑,中年人有些不樂意,抬頭看了他一眼,冷道:“盧慧文,你倒此處又有什麼打算?我家少爺身上,你可撈不到好處。”
盧慧文聽得這般輕視之言也不生氣,捉了一顆花生扔到口中嚼得咯咯直響道:“你衛家有什麼便宜可佔?數來數去無非就是銀子,我青衣書生對於銀子大是喜歡。若要取個千兩萬兩的還不如到長平鎮公孫府上拿他一兩件無主之物,比到你家裡容易得多。”
他這話一出,周圍幾桌的人頓時來了興趣,來的路上他們聽說天啟國孫夢道的八拜之交公孫家給羅剎使滅了,心裡很是好奇羅剎使周正風到底打的什麼主意,竟敢得罪於孫夢道孫仙師。本以為穆成道與木震天大戰之前可以欣賞一場頗有意思的爭鬥,乘機摸些好處。可惜,孫夢道不知道想什麼,沒有去公孫家,反而徑直來到木家,為其做公證人。
那姓衛的少年問道:“公孫家有孫仙師護著,你敢去他家偷東西麼?”
青衣書生盧慧文哈哈笑道:“他孫仙師忙著給人做證人,豈有時間管公孫家的財寶。”
劉小小聽到這話,心頭一沉,暗道:莫非真如他所說,孫仙師根本沒有出手援助的念頭。自己來找他,豈不白費功夫。
旁桌一人道:“青衣書生,你能用的就一張嘴,滿口胡說。孫仙師得知此事已經遲了一步,未免羅剎使亂來,半路截道抓了羅剎使二當家。”
店裡的其他人聽到這訊息,登時熱鬧起來,青衣書生說的事他們知道,但先前那人說的,他們跟本沒有聽說。一人道:“胡半生,這訊息是哪來的,我們怎沒聽過。”
那人見得眾人的樣子,得意道:“這世間的事情哪是你們能夠全知道的。先前羅剎使周正風帶著公孫家母子倆出現在鎮上為得是什麼?莫非他們瞎了眼不知道孫仙師在清平鎮?孫仙師神機妙算,早已在木府等著他們,大家若是不信今晚到木府看看定然熱鬧非凡,反正木震天與穆成道的比試還有兩天時間才到。”
大夥聽得這訊息頓時大吃一驚,均想此事怎的他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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