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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仙微微點頭,轉身疾掠而去。
口口
口口
口口
白玉仙匆匆趕回城北,遙見虎風鏢局大門外,韓伯虎正送出郭兆南。
她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郭兆南於心不甘,跑來向韓伯虎告狀了。
等郭兆南去遠,白玉仙才奔向鏢局。
一進大廳,果見韓伯虎、王守義、譚三姑正在密商。
白玉仙直截了當道:“郭兆南可是來告狀的?”
韓伯虎頷首道:“他將一切情形,都告訴咱們了。”
王守義怒形於色道:“這小子實在可殺,死有餘辜!”
譚三姑也有責難之意,道:“你怎麼不把他帶回?”
白玉仙從容不迫道:“此事恐怕另有蹊蹺,咱們應該冷靜下來,先把真相查明再說。”
王守義憤聲道:“白女俠,鐵證如山,指證歷歷,還要怎樣明白?”
白玉仙故弄玄虛道:“妾身所指並非有形,而是無形者!”
王守義果然未能聽懂,為之一怔,茫然道:“白女俠的意思是……”
白玉仙這才正色道:“妾身是說,楊姑娘受辱,指明是秦忘我所為,且經蕭姑娘挺身作證;地鼠門那位女弟子慘遭姦殺,雖死無對證,其妹卻因今晨秦忘我去過,一口咬定是他乾的,但妾身懷疑,楊姑娘與蕭姑娘所見,究竟是否秦忘我本人?
王守義終於明白了,驚詫道:“白女俠,你認為她們所見的秦忘我,實際上是假的?”
白玉仙微微點頭道:“妾身要查明的,正是這個!”
韓伯虎不以為然道:“不可能!絕不可能!他不但冒死救回蕭姑娘,且帶路領咱們去羅家莊,幾乎中毒斃命,怎麼可能是假的!”
王守義附和道:“在下同意韓兄看法!”
譚三姑老成持重道:“老身也認為,絕對假不了。否則,蕭姑娘跟他最接近,早就識破了。”
白玉仙孤掌難鳴,無法力排眾議,遂道:“現在他要求,先跟蕭姑娘見一面。”
譚三姑道:“為什麼?”
白玉仙強自—笑道:“大概想證明,救蕭姑娘回來的,跟現在的他,並非同一人吧!”
韓伯虎沉思一下,忽道:“白女俠,你能否確定,方才趕去洛陽客棧,見到的是不是那小子本人?”
白玉仙不加思索道:“是他!錯不了!”
韓伯虎道:“好!白女俠能確定是他,絕對錯不了,但在下要請教—點,即使他能證明,對楊姑娘非禮的另有其人,那豈不是等於說明,姦殺地鼠門女弟子,就是他所為?”
白玉仙搖頭道:“不然,地鼠門那位姑娘,只是因為今晨,秦忘我偕同一個姓施的去過,隨後她即趕來通風報信,回去時發現其姐慘遭姦殺,認定是他們去而復返,見色起意。實際上,她並未親眼目擊,僅以推測,豈可為憑?”
韓伯虎點了點頭,道:“白女俠之言,也有道理。”
白玉仙道:“所以妾身認為,不妨讓蕭姑娘跟他見一面,若能證實,對楊姑娘非禮的,並非是他,真相即可昭然若揭。”
譚三姑起身道:“對!咱們這就去通知蕭姑娘。”
二人來至西廂客房,尚未走近房門口,已聽房內傳出一陣哭鬧之聲。
白玉仙暗自一怔,急步上前敲門,呼道:“玉兒,快開門!”
原來那日事情發生後,楊瑤痛不欲生,譚三姑惟恐她一時想不開,萌生短見,留蕭姣姣與黃小玉,日夜相陪,苦苦勸慰。
黃小玉聞聲立即開門,白玉仙進房一看,只見楊瑤伏在床上,傷心欲絕地失聲痛泣,蕭姣姣一旁苦勸無效,正急的不知所措。
白玉仙輕聲問道:“玉兒,楊姑娘怎樣了?”
黃小玉沮然道:“她一直鬧著要去殺秦大哥,女兒跟蕭姑娘勸也勸不聽,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譚三姑跟進房,輕聲道:“玉仙,你把蕭姑娘帶出去說話,別讓楊姑娘知道。”
白玉仙會意地點下頭,向蕭姣姣一施眼色,二人相偕走出房去。
走向長廊,蕭姣姣輕聲急問道:“有事嗎?”
白玉仙微微點頭道:“秦忘我要見你!”
蕭姣姣一怔,驚詫道:“見我?為什麼要見我?”
白玉仙正色道:“大概是想證實,那日對楊姑娘非禮之人,不是他吧!”
蕭姣姣又是一驚,急道:“晚輩親眼看他從楊姑娘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