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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義、韓伯虎雙雙飛越牆頭,追出後院外。
夜色朦朧,就這眨眼之間,秦忘我已不知去向。
譚三姑、白玉仙也越牆飛出。
見王守義、韓伯虎正茫然四顧,秦忘我已不見影蹤,老婆子不禁怒道:“這畜牲一定要抓回來!”
韓伯虎怒不可遏道:“譚老前輩放心,活的抓不到,死的也要抬他回來!”
白玉仙道:“他已受了重傷,逃不遠的!”
王守義卻關心他外甥女,急向白玉仙問道: “瑤兒怎麼樣了?”
白玉仙神情黯然道:“玉兒和蕭姑娘在照頤她……”
王守義即道:“咱們先去看看她,再去追尋那小子!”
等他們四人,越牆掠回後院。藏身在附近暗處的秦忘我,立即現身走出,不禁暗呼僥倖。如果他們不是急於去看楊瑤,只要分頭展開搜尋,他必然無處遁形。
小夥子哪敢怠慢,負傷疾掠而去。
顧不得身受內傷,一路狂奔如飛,直奔城西一座大宅院,飛身越牆入內。
雙足才一落地,只見全宅一片漆黑的大廳內,走出一人,在廳前臺階上站定。
秦忘我急忙趨前,執禮甚恭道:“啟稟使者,第二號計劃順利完成!”
廳前那人欣然而笑道:“好!好!你可以功成身退,恢復本來面目了!”
小夥子恭應一聲,揭下臉上人皮面具,竟然是個面帶刀疤的中年人!
口口
口口
口口
秦忘我清醒過來時,發現躺在一座破廟裡,身邊守著一個陌生中年,左臉上一道明顯刀疤!
他立即撐身坐起,驚詫道:“閣下是……”
刀疤中年道:“在下施六如,昨夜路經山下,發現閣下昏倒地上,帶至此破廟中,但閣下似被人以獨門手法,制住昏穴,且身受內傷。在下無法解開穴道,只好在此守候,等閣下自行甦醒。”
秦忘我一時也記憶不清了,只依稀記得,曾經夜闖羅家莊,被那綠衣小婢發現,帶往見羅莊主,受邀入席,彷彿置身一陣奇妙樂聲中……
以後的事及如何會昏倒山下,他卻毫無印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施六如見他苦思不語,不禁〃奇〃書〃網…Q'i's'u'u'。'C'o'm〃問道:“閣下傷勢如何?”
秦忘我這才如夢初醒,急忙跳起身,活動一下四肢,發覺除了全身虛弱無力,並無大礙,當即抱拳道:“承蒙施兄昨夜相救,不知該如何報答……”
施六如哈哈一笑,介面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秦忘我忽問道:“施兄,咱們現在何處?”
施六如道:“此地屬熊耳山麓,位於宜陽西南方,相去不過二三十里。”
秦忘我“噢”了一聲,又問道:“距洛陽有多遠?”
施六如略一思索,道:“至多六七十里路程吧!”
秦忘我即道:“施兄,在下有事要去洛陽,不知兄臺今將何往?”
施六如振奮道:“好極了,在下也正要去洛陽,可與閣下同行。尚未請教……”
秦忘我報出姓名,二人當即離開破廟,直奔洛陽。
途中,施六如並不多話,保持沉默,急急趕路。
秦忘我卻一路苦思,極力思索,希望記起失去知覺後,所發生的一切。
但他只記起,獨闖羅家莊,是為了去救被劫持的蕭姣姣,其他的一切毫無印象。
怎會被人制住昏穴,棄置在山下,被路過的施六如發現?任憑他如何苦思,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時值深夜,二人各展輕功,六七十里路程,不消一個時辰,已然來至洛陽。
進了城,天猶未明,二人互道珍重而別。
秦忘我直奔城北,來至虎風鏢局大門前,正待舉手敲門,突見黑暗處閃出了幾名鏢師,一擁而上。
幾名鏢師不由分說,出手就攻。
秦忘我莫名其妙,急道:“各位,是我啊!”
一名鏢師怒道:“好小子,找得咱們好苦,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幾名鏢師身手均不弱,合力圍攻,頓使秦忘我怒從心起。只聽他怒哼一聲,雙掌齊發,捲起兩股強勁掌風,震的鏢師們紛紛跌開。
正值此際,大門突開,衝出怒容滿面的兩人,正是韓伯虎與王守義。
秦忘我忙抱拳施禮,道:“韓老鏢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