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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置之不理。
白菊花趁機故示親暱,挨近少年道:“公子,這兩個人好討厭,叫他們滾開!”
少年倒很聽她的話,振聲道:“你們聽見這位姑娘的話了?”
甘堯方才吃了暗虧,心有不甘,正待發作,卻被冷彪以眼色制止。二人立即起身離座,狠狠瞪白菊花一眼,那意思似乎在警告她:別以為咱們怕那少年,只是在這鬧市,眾目睽睽之下,不便動手而巳,諒你也跑不掉!
黑白無常一言不發,雙雙拂袖而去。
白菊花如釋重負,嫣然一笑道:“多謝公子相助,救我一命。”
少年莞爾一笑道:“姑娘言重了,我不相信.他們敢當眾行兇!
難道沒有王法了?”
白菊花看出這少年雖身懷絕世武功,但不似江湖中人,跟他說黑白無常的橫行無法,那不是對牛彈琴麼。
若是一般小夥子,除非是好色之徒或紈挎子弟,縱然是江湖兒女,突然來個陌生少女,坐在身邊故示親暱,也會覺得極不自然,但這少年既不覺彆扭,亦毫無輕佻之態,彷彿司空見慣似的。
他文質彬彬,灑然一笑,問道:“請教姑娘尊姓芳名?”
白菊花坦然道:“我叫白菊花,轉教公子臺甫?”
少年也不隱瞞,回答道:“在下姓秦,名忘我。”
白菊花微微—怔,道:“秦忘我?好……”她原想說好奇怪的名字,但卻改口道;“好纏綿雅緻的名字!”
秦忘我笑道:“白姑娘見笑了。”
白菊花對這少年充滿好奇,急欲獲知他的身份,試探問道:“秦公子是世居此地,還是來洛陽作客?”
秦忘我道:“找人!一個江湖中人!”
白菊花又暗自一怔,道;“不瞞秦公子,我雖非江湖中人,卻常在江湖走動。如果秦公子願意相告找的是何人,也許我能略盡綿力。”
秦忘我振奮道:“好極了,在下要找的這人,姓常,單名叫九……”
白菊花再鎮定,也會被看出她是大吃一驚,而且這一驚非同小可!
秦忘我即時察覺,詫然退:“白姑娘認識此人?”
白菊花強自鎮定,掩飾道:“不!不!我不認識……”
秦忘我頗覺失望,接下去道:“據說這個叫常九的,好像是什麼地鼠門的人。”
黑白無常追尋常九,不惜大開殺戒。白菊花死裡逃生,草草掩埋了老者屍體,直奔洛陽,為的是要警告常九。
不料她能活命,乃是黑白無常欲擒故縱,以便暗中跟蹤,找到常九。方才幸仗秦忘我露—手武功,驚走黑白無常,想不到他也在找常九,白菊花焉能不驚。
這豈不成了才脫虎口,又入狼嘴!
她既說了自已常走江湖,若說連地鼠門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白菊花沉吟一下,道:“地鼠門雖屬小門派,但江湖之中,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他們均在暗中活動,行蹤飄忽不定.尤其常九是掌門人,更是神出鬼沒,很難找到他。”
秦忘我臉上並無失望之色,充滿自通道:“我相信一定會找到他的!”
白菊花詫異道:“秦公子找他,所為何事?”
秦忘我輕描淡寫道:“向他打探一點訊息而已。”
重燒的山珍海味,熱騰騰的,一道接一道端來,又擺滿了一桌。真實哪是重燒的,只不過把原來的撤回廚房,重新調味,回鍋熱一熱,再端出來罷了。
這完全是心理作用,經過這番折騰,秦忘我覺得勉強對了他的口味,但付出的銀子,卻加了一倍。
好在他身邊帶有不少金元寶,足夠他揮霍折騰,多花這點冤枉小錢,對他而言,是毫不在乎的。
滿桌佳餚美酒,他一個人如何消受,白菊花既然在座,也就不用客氣了。
白菊花暗中注意到,秦忘我點了滿桌山珍海味,並不大快朵頤,狼吞虎嚥,每樣菜僅嘗那麼兩口,食量不大,菜的式樣卻要得多。
僅就這一點可以看出,他不是王孫公子,就是豪門鉅富家的公子哥兒。
但白菊花不明白,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富家子弟,怎會身懷絕世武功?雖然他並未動手,僅只露了一手絕技,就使黑白無常知難而退,這絕非隨便唬人的。
要知道黑白無常能在近年倔起江湖,令人聞名喪膽,武功自非泛泛之輩。競然被泰忘我驚走,足見他露的那一手,必是真才實學!
白菊花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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