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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哥,白姑娘都是命大,吉人自有天相啊。白姑娘,是常九救你出來的麼?”
白菊花未及回答,秦忘我已介面道:“不!常九迄未露面,幸虧你殺了黑白無常,白姑娘無人看守,始得掙開捆綁,趁機逃出……”
蕭姣姣原不想讓白菊花知道黑白無常是她所殺,急施眼色,但巳不及阻止秦忘我。
白菊花果然驚詫道:“蕭姑娘,你真的殺了黑白無常?”
蕭姣姣不便否認,只好微微點頭,鄭重其事道:“此事關係重大,韓老伯尚不知曉,務請白姑娘暫且保密!”
白菊花也不追問詳情,點了點頭,道:“蕭姑娘放心,我會知道輕重的。”
秦忘我自知一時興奮說溜了嘴,頗覺尷尬,強自一笑道:“韓老鏢主已準備灑菜宵夜,為白姑娘壓驚,咱們別讓他老人家久候吧。”
三人來至內廳,果見酒菜已上桌,韓伯虎正在等候,兩名家僕隨侍在側。
韓伯虎至今孑然一身,鏢局內無女眷,是以用的全是男僕,剛陽之氣顯然太重。
招呼秦忘我等三人入座,韓伯虎立即吩咐家僕斟酒。
賓主四人之中,惟有蕭姣姣從來滴酒不沾,急忙手按杯口,婉拒道;“韓老伯,晚輩不會喝酒……”
韓伯虎笑道:“這是洛陽城中百年老字號盛家老鋪釀的女兒紅,入口即化,芳香醇美無比,少飲些醉不了的。”
白菊花也笑道:“蕭姑娘喝不完,剩下的我代你喝。”
蕭姣姣也不甘示弱道:“不用了,我自己喝,既然要在江湖中走走,以增見識,也該練習練習喝酒的,秦大哥,你說是嗎?”說時瞥了秦忘我一眼。
秦忘我忙附和道:“對對對,蕭姑娘的話很有道理。”
韓伯虎哈哈一笑,舉杯道:“為白姑娘脫險歸來,咱們先敬一杯,替她壓壓驚。”
白菊花雙手端起酒杯,道:“賤妄能安然脫險,全仗韓老鏢主、秦公子、蕭姑娘仗義相助,銘感肺腑,無以為報,只好借花獻佛,先敬三位一杯,以謝救命之恩!”言畢一飲而盡。
坐在白菊花身邊的蕭姣姣,一見韓伯虎、秦忘我均杯到酒盡,她哪甘示弱,也端起灑杯,一飲而盡。
哪知酒甫入口,即嗆得她一口噴出,噴了白菊花一臉一身。
蕭姣姣頓時面紅耳赤,忙向白菊花致歉道:“對不起,我……”
白菊花卻毫不介意,笑道:“不妨,不妨,蕭姑娘從未喝過酒,可不能喝的這麼急,要慢慢喝啊。”
蕭姣姣一看,白菊花被噴得滿臉滿身酒汁,狼狽不堪,忙掏出絲帕,為她擦拭,窘迫萬狀道:“白姑娘,我帶的有衣服,陪你回房去換一身吧。”
白菊花道:“沒關係,反正我被關了多日,這身衣服也髒了。”
蕭姣姣道:“那就換身乾淨的,走,我陪你回房去換。”
韓伯虎也笑道:“還是蕭姑娘周到,老夫鏢局裡沒有女眷,就算想到了,也找不出衣服給白姑娘替換啊!哈哈……”
蕭姣姣立即起身離座,陪著白菊花回房更衣。
韓伯虎等她們離去後,即道:“秦老弟,老夫方才在想,這位白姑娘定然知道常九身在何處,否則,黑白無常豈會一路追蹤到洛陽,不惜借用豫西五鬼之力,將她劫持而去。”
秦忘我昨夜已自冷彪口中獲悉,要見常九者,實另有其人,但他不便說出,只好避重就輕道:“也許白姑娘真不知道吧。”
韓伯虎沉吟一下,道:“白姑娘可能尚不知道老夫與常九亦是舊識,且是生死之交,所以有所顧忌,回頭待老夫說明,也許她就不需隱瞞了。”
一老一少,各懷心事,默默相對而酌。
等了一盞熱茶時間,仍末見蕭姣姣陪同白菊花更衣歸座,韓伯虎不禁詫異道:“白姑娘更衣,那需如此之久?”
秦忘我笑道:“姑娘家們,就是這麼慢吞吞的,大概正在打扮吧。韓老鏢主可曾注意到,蕭姑娘今夜就曾刻意打扮了,跟平時判若兩人呢!”
韓伯虎正色道:“秦老弟,你只注意到蕭姑娘的妝扮,老夫卻在暗中注意白姑娘的眼神啊!”
秦忘我一怔,詫然道:“韓老鏢主,你發現白姑娘的眼神有何不對?”
韓伯虎思索一下,置之一笑道;“也許是老夫多疑吧,大概是她被關多日猶有餘悸、驚瑰未定吧!”
秦忘我不便追問,又等了半盞熱條時間,仍不見兩個少女更衣歸座,他終於按挎不住,起身道:“韓老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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