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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兩個首要問題:
鄧布利多怎麼知道他的——完全沒得到回答。
為什麼讓他來霍格沃茨——基本被打太極推了回去。
甚至從的鄧布利多的話語裡,奇牙可以感受到這個老人透露出對他的瞭解。鄧布利多可以說是肯定他不會動手,折騰校長辦公室可以被當作孩子的惡作劇被原諒,但殺人卻會把奇牙在瞭解大多事情前將自己和整個魔法世界對立起來——至少在他目前接觸的範圍內,鄧布利多聲望昭著。謎團越滾越大,被打亂的人反而是他。
這種消極思維方式在一定程度上也把他自己帶入了僵局,奇牙自己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他決定暫時結束這次的接觸。
“差不多到晚餐時間了。”他站起來,“我餓了,下去吃飯。”
鄧布利多起身表示贊同,但在銀髮男孩即將走出房間時又叫住了他。
“我有個建議,孩子。”
“什麼?”奇牙停下來看他。
“戰勝未知的最快途徑就是去了解他,即使有的人目前只有一個目標,但實現它卻需要戰勝追尋路途中的一切。”白鬍子老人機靈的眨眨眼,“有些事情,接受它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會考慮的,校長。”奇牙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奇牙幾乎是怒氣衝衝地向食堂奔走。“那個老騙子!”他回想鄧布利多最後有一句話。
真正和奇牙在意識上有過交流的是分院帽,除此之外他沒有向沒有任何人透露過也沒用將自己的大腦展示給任何人看。這意味兩個可能,一是分院帽可能窺視過他更多的思想並將其告知給鄧布利多,另一種則意味巫師可能擁有一種類似於旅團的派克諾坦的能力,甚至也許更為方便。
鄧布利多的話也許是暗示威脅也許真的只是單純建議,但無論如何,對奇牙來說是一記警鐘。也許他確實應該先放下隔閡來好好考慮一下鄧布利多的建議。
因為不知曉,所以奇牙逐漸發現很多被自己忽略的細節。這從很大程度上證明鄧布利多的話具有一定真實價值,比如關於他自己。
鄧布利多顯然迴避了向奇牙解釋他的知曉,但從目前的觀察來看,鄧布利多擁有的至少絕對不是預見未來的
力量。他一直在哈利的錯誤引導下認為鄧布利多無所不知,而現在回想起來,即使他不明白為什麼鄧布利多會同意讓鳳凰社成員帶他回布萊克老宅,但至少鄧布利多怎樣知道他在哈利身邊的問題基本上已經有確鑿的答案。
魔法世界的救世主男孩和鳳凰社的建立者——多麼明顯,卻被他忽略了的事實。
哈利一直處於鳳凰社的監視保護之中,雖然之後四天在德斯禮家奇牙並未感到太多注視視線,但從他們被攝魂怪襲擊之後,就至少兩個鳳凰社相關人士直接見過他。不管是鄧布利多在知曉他的存在後為了保護哈利而調查了他還是其他途徑擁有關於他的資訊,對於一個憑空冒出來的人奇牙並不認為有人真的可以提前知曉——即便是預言,大多也是帶有針對性的。
“但依舊不能妄下判斷。”奇牙告誡自己,他也許確實是過於焦急了些。在陌生世界裡非常理的事物已經讓他經歷過一次生死邊緣,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絕對會等待到安全與成功機率最大的時機。不管是因為小杰還是因為他自身害怕淡漠,這種焦躁都讓他過於追求即成效果。
無論站在獵人立場還是殺手立場,缺乏耐心都不是一個好現象。
他在經過二樓樓梯口時,被飛奔而至的格蘭芬多三人組拽進了一間盥洗室。他們三個看起來表情嚴肅,奇牙很快就想到了是什麼原因。哈利的臉漲得通紅想要快速說些什麼,但赫敏先開口了。
“為什麼不去上課?”她雙手置在腰上倒拿魔杖,盛氣凌人充滿了說教味,“總不會是第一天就讓你找到了在學校裡玩冒險遊戲的地方吧。”
“我一直和鄧布利多在一起。”奇牙咧嘴一笑,“我去問他一些關於麻瓜學生入學的問題,然後他請我吃了很多糖果和蛋糕。”他低下頭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我知道這樣可能不太好,但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總覺得很不安……”
然後哈利再次被自己的同情心打敗了。
“赫敏你太兇了。”黑髮男孩戳戳他的好朋友小聲在她耳邊說,“他沒有親人也沒有任何人留給他可以在魔法世界的證明,會不安也是正常的。”他想到剛進入魔法世界時他在海格身邊又興奮又不安,但父母都是巫師並且留給他一堆金加隆的事情無疑堅定了自己進入魔法世界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