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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無條件送回敝教失物,相公的事,妾身萬死不辭!”
祝玉琪先聽她說出弦外之音,覺得甚為詫異,及至聽地解釋以後,方始瞭然於胸。
隨又聽白雪如道:“黑飛狐江兆坤雖屈為青衣幫主之下,可是,他的野心,卻比青衣幫主更大更毒,表面上看來,他對幫主唯命是從,暗地裡他卻早有取代幫主地位之心!”
白雪如的話,祝玉琪聽來疑信參半,蓋因毫無事實根據,既不能說有,也無法說無,白雪如似已看穿他的心思,忙又道:“說來相公也許不信,可是等妾身指出事實………”
“有何事實根據?”
“自然有,否則妾身豈不成了信口雌黃麼?”
黑飛狐江兆坤意欲獨霸武林之心,早巳萌生,故此,十年前他巳有所準備,安下棋步,以下要說的話,也就是妾身約會相公的主要原因。
“據妾身推測,相公的一身血仇,除了已知黑飛狐江兆坤是個主兇外,其它的兇手恐怕尚未查出半個罷?”
“不瞞姑娘,的確毫無著落!”
“那麼請聽我說,當日參加殺害你一家十七口的,除了被你一掌擊斃的三手閻羅秦忠外,其餘的盡被黑飛狐江兆坤收買………”
祝玉琪聽說至此,猛然心神一震,不待白雪如說完,情不自禁地插言問道:“這些人還活在世上麼?”
“不但仍然活著,並且俱都練就一身非凡功藝!”
“是否都在青衣幫內?”
白雪如搖了搖頭,尚未答話,祝玉琪又緊逼問道:“姑娘是否知道他們身在何處?”“若是不知,豈不成了廢話?”
提起來得山相公一身血仇說起,“黑飛狐江兆坤之所以要殺害相公全家,其動機相公是否知道?”
這一句話,問得祝玉琪瞠目不知如何回答,若說不知罷,自己如今已然小有名氣,竟連父母為甚麼死的都弄不清楚,說出來怕不讓人笑掉大牙。
如說知道罷,實在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正自感到進退兩難之際,幸而白雪如並沒追問到底,便又說道:“相公也許會認為是令祖父當年行道江湖時節樹敵甚多,以致造成不幸之禍,不但相公會有這種想法,可能令祖父也有同一心理。
其實,那完全與令祖父無關,相公一家被殺,純是無妄之災。
這話說起來得怪令尊過份好友………”
祝玉琪茫然道:“家父好友,敢情也會牽連全家慘死上去?”
白雪如不加可否,接下去道:“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好交朋友並不是件壞事,但交友不慎,卻往往會遭受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故。”
令尊就是個極好的例子………十年以前,黑道中有個名叫蘇一塵的,外號天曲駝叟,此人雖然側身黑道,卻不見有明目張膽,為非作歹的行為。
天山駝叟不知打從何處獲得失落江湖數達百年的空空道人手錄“混元神功入門”一書,事為黑飛狐江兆坤等人聞知,於是,偵騎四出,到處兜截天山駝叟,意欲強取硬奪,攫為已有。
天山駝叟被逼走頭無路,一天,得遇令尊,雖然萍水相逢,但天山駝叟表現甚佳,極力討好令尊,令尊一則見他並無重大惡跡,二來見他頗有向善之心,因此與他結交為友,兩人話甚投機,竟然同關一室,促膝長談。就在那天晚上,天山駝叟陡然說是有事外出,片刻即回,不料,竟然一去不返,令尊直等到次日天亮,客店賬房送來一個小小木盒,一張便條。便條乃天山駝叟所寫,內容說是因事不及告辭,遺有木盒一個,託請令尊代為保管,日後再往府上道謝並取回。“令尊心想既已成為朋友,些許小事自當盡力而為,加之木盒封蓋甚密,令尊實也不便擅自開啟別人之物………”祝玉琪忍耐不住,插言問道:“那木盒中藏的想必就是空空道人遺下的混元神功入門了!”白雪如點點頭,又笑笑道:“相公猜的絲毫不差,可是令尊當時不察,一心認為受人之託,理應忠人之事,原封不動地交給了令堂保管,並且叮囑待天山駝叟來時面交本人。”這件事不知如何又為黑飛狐江兆坤獲悉,因此,相公全家一十七口的慘死,完全為的那本‘混元神功入門’。換句話說,天山駝叟雖未蓄心陷害相公一家,但卻由他而起。
黑飛狐江兆坤自獲得‘混元神功入門’後,適值青衣幫聲勢日大,加之青衣幫主與黑飛狐江兆坤之間私交甚厚,邀他相助一臂之力。
“黑飛狐江兆坤乃起下借屍還魂毒計,表非上與三手閻羅秦忠加入青衣幫中,暗地裡卻命他那狐群狗黨,隱跡起來,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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